「他們剛才來過這里花痴太子妃︰帥哥,快就寢章節。」鬼冥直接一語中的。
奇風越過鬼冥,將四處查看了一番,點頭,「地上的血跡還未干,像是新留下的。」
兩句話後兩人便直追而去。
他們的武功本就數一數二,雖說左一武功不錯,但是此刻身負一個水柔,腳程自然是比奇風跟鬼冥的慢了許多。
所以當奇風和鬼冥追上左一的時候,左一更是剛剛好來到一處宅院里,看樣子像是本就要在這里落腳。
此時夜色更濃,他們尾隨左一左右行走花痴太子妃︰帥哥,快就寢74章節。
瞧著在眼前不斷變化的亭台樓閣,奇風的眼眸是越睜越大。
「這!」奇風輕聲低呼。
這里的每一寸,每一個角落,每一處風景都讓奇風無比的熟悉,更甚至是每天會出現在他的眼前。
皇宮里的一事一物居然被原班復制到了這里。
一絲不落。
這怎能不讓他感到驚奇,就算他對待比他強大的敵人能夠沉穩如昔,但是眼前的景物卻是讓他內心開始泛起了一絲絲的漣漪。
這一切的事物好像朝著一種不可知的方向而去,讓他越來越模不著頭腦,但是好像又有什麼東西隨時隨地都會呼之欲出。
奇風臉上的反應不大,更是被這黑夜給掩蓋,但是光听他剛才情急之下發出的感嘆鬼冥也大概猜測出了奇風的一些想法。
「這里是青蓮教的一處宅院。」
「青蓮教?」奇風驚奇。
「被你們捉住的苗疆聖女就是青蓮教的水堂主,而你嘴里叫的老七則是……」
「三哥!」
後面的話顯然不是鬼冥說出來的,而是……
老七!
鬼冥手握長劍全神戒備。
「老七,你怎麼會在這里?你也是追著那人來的?」
「難道三哥也是?我走在回宮的路上,突然看見一個黑影從皇宮里面竄出來便一路追到了這里,不想卻跟丟了。更是讓我驚奇的是這里的一景一物居然同宮中的一模一樣。啊,三哥,小小怎麼樣了,有沒有出事?」
「此事等會兒再同你細談,我們先找到水柔再說。」
「水柔,那個苗疆聖女,難道是她跑了,那,那小小怎麼辦?!」老七神情很是緊張,攔住奇風的身子,臉上惶恐的表情被屋檐打下的暗影給遮住,讓奇風沒有看清他眼中一晃而逝的算計。
「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現在就先長話短說。水柔被一個武功高強的黑衣人帶走了,而小小現在又出現了昏迷的情況,所以目前最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水柔。」
「那我留下來幫你。」老七話才剛說完便被一陣笑聲給打斷。
奇風和老七同時轉頭看向冷眼扯唇的鬼冥。
「好一個兄弟情深。」鬼冥冷言相諷,轉過身就走。對于兩人給予的回應一概不理。
「你!」老七眼神狠戾,一個轉身手握成拳直擊鬼冥腦後勺。
鬼冥偏頭一轉,兩手一上一下架住老七凶狠的招式,幾秒鐘的時間已經過招無數。而且招招致命,出手狠辣,兩人過招根本是不留一點余地。
「我不介意多殺一個人。」老七說道。
「你們之間的事我才懶得過問。」鬼冥在乎的根本就不是他們之間的那些爾虞我詐,如果不是因為牽扯到了莫小小,鬼冥根本就不會插手進來。
「這自然最好。」老七撤手,閃身到一旁。
兩人對望一眼便不再過手,鬼冥轉身便走。
兩人說話聲音極小,再者又靠的很近,奇風耳里雖好,但是也只听清楚了一些字眼。再者老七說話本就顧及到奇風在場,又怎會將話給說得明白。
奇風默默站在一旁,剛開始還打算上前阻止,但是自兩人說話開始,他便不再插手。只是在看著老七的時候,不自覺的微聳起他的眉。仿佛是在剛才他透過鬼冥看到了不一樣的老七。
但是在老七看向他的時候,他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眼楮看向前方,說道︰「我想我們怕是跟不上了,而且剛才響動太大,人多必然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所以我們四散開來說不定要好一些。」
老七點頭同意,朝著同奇風相反的方向而去。
奇風望著不斷融入黑暗的老七的身影,心中有一個想法在不斷不斷的成型。等再是看不見老七的身影後,奇風才轉身朝著前方而走。
只是他不知道,他才剛一轉身,剛才本消失在黑暗中的老七卻突然出現在他背後。
老七手掌微微抬起,手中的長劍泛著冷光對著奇風的頸動脈。奇風好似沒有任何的感知一般繼續朝著前方行走,而那劍尖只要再進上幾分,後果便是這天羽將易主。
就在老七自己都以為這件事就將這麼結束,奇風最終就要這樣死在自己的手中的時候,老七卻突然停止了步伐,目不轉楮的看著奇風一步步的走出自己的視線。他緩緩放下手中的劍,無聲的笑開了,「沒這麼容易,沒這麼容易,我才不會讓你死得這麼容易……」
奇風一走到拐角的地方身子便立馬緊貼牆壁,額頭上有少許的汗漬,胸腔微微的起伏證明了他剛才些許的緊張。
他承認,他剛才是太過冒險了,他純粹是在拿自己的命來做賭注,索性,最後還是他贏了花痴太子妃︰帥哥,快就寢章節。所以他才敢在此刻說些風涼話。
對于剛才的情況他又怎會不知是怎樣的處境。
只是卻完全沒有想到,老七居然……
哈哈,原來他奇風也有這等沒用的時候,如若是換做其他人在他身後,他又怎會放任有人在他的人身後做這些舉動。
奇風望了望四周,安靜的有些異常,但是加上剛才老七的出現,此刻好像他又想通了些什麼,不再多做停留,直接往宅院深處而去。
對于這里的好奇已經不止是水柔一人了,他將最近發生的有些事情統統湊成一塊想了一番,更是覺得里面有太多的秘密存在,而且,或許,更多的還是有關于一件驚天大事。
才剛一轉角,有兩人就闖入奇風的視線。
「最近真是他媽的邪了門了,你說主上怎麼好端端的要咱們去做這種事。」
「噓,你給我小聲點,你是不是也活夠了,要是被別人听見了,我看主上不將你一同給殺了。」
「對對對,小聲點小聲點。」
「說,水柔住在什麼地方。」奇風速度極快,還未等這兩個小兵反應過來便先點了一人的穴,另一人用劍抵住他的脖子。
「水,水堂主在,在南庭院。」那人一說完奇風手起刀落。
對于這些人,奇風向來不是慈悲的主。
一回到家莫小小自然又是被莫媽媽說了好一通,莫小小早已練成神功,左耳進右耳出的辦法她早已經運用熟練。
「啊……終于回來了……好累啊……」
一回到房間她就直沖沖的朝著床上奔,枕著枕頭不一會兒便沒了知覺。
等在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為什麼會說大亮,是因為她明明記得自己回房間的時候太陽才剛剛下山,現在大亮就說明她已經說了一個晚上了。
那麼,那不就是說,她錯過了晚餐!
「媽!你們怎麼都不叫我起來吃晚飯!我要告你們虐待子女!我要起訴你們!」莫小小坐在床上直起身子便開始大嚷大叫。
「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這什麼情況?
「段將軍,廖少將,小姐醒了,小姐醒了。」
這又是什麼情況?
莫小小右手還高高舉在頭頂,睜著眼楮看著魚貫而入的人一下子便傻了眼。
難道她又做夢了?而且又穿越了,那她現在是什麼身份,現在該說什麼,再說一次她失憶了?
但是當她看見進來的人後,指著來人月兌口而出的卻是︰「怎麼又是你們?」
「難道你以為是誰?三哥從昨夜追出去後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廖勝同段飛守在外廂守了一夜,雖是常年熬夜,但是臉色還是明顯的有些憔悴。
「去叫胡太醫過來。」段飛轉身吩咐,「再去讓御膳房準備些吃食。」
宮女領命而去,房間內便只剩下段飛、廖勝跟莫小小三人。
莫小小將廖勝跟段飛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最後確定了一下,「我還是在皇宮?」
廖勝嘴快,直接回道︰「那要不然你想去哪兒?」
好吧,當她沒問。
只是她沒有想到,這個做夢居然也是可以繼續的。而且換句話說就是,她又可以再見者奇風了。
「啊,對了,你剛才說奇風去哪兒了?」
「他自然是去……」
「有些事情要處理。」段飛直接打斷廖勝的話,不讓廖勝繼續,莫小小也懶得去問,對于那些個政事,她才沒有心思過問呢。現在最要緊的是吃飯,她可真是餓死了。
她伸長著脖子看向門口,模著空空的肚子吞了吞口水,「什麼時候才有得吃啊?」
她真的好餓。
可是左等右等等來的卻是一個年過半百的長胡子老頭。
如此這般一來二去的好一會兒功夫才走,弄得莫小小是更餓了,扁著嘴角透過薄薄的窗戶紙看著窗外走來走去的廖勝。
也不知剛才來的侍衛同他們說了些什麼,廖勝听後就變得有些怪怪的。
「真他媽的煩躁,老子干脆直接一刀解決了他算了,大哥,這件事我們是不是要先跟三哥商量一下。」廖勝很是焦躁,揉搓著自己本就雜亂的頭發。
「先不同太子說,你先去暗中查看桑乾的動向。然後我再想看看如何同太子說這件事。」
這件事當真是有些蹊蹺,桑乾不是一直抱病在身麼,現在怎麼又會突然出現在靈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