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宣!」雲逸初和藍天凌異口同聲的大叫,雲逸初更是激動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原本雲逸初的心脈損傷就沒有完全復原,如今親眼見到齊宣死在自己眼前,更是傷上加傷。一口氣提不上來,便如同一只斷翅的蝴蝶一般墜落在夜空中。
斬雲此刻也顧不得藍天凌了,縱身將雲逸初抱在手里。從懷里放出一個閃亮的煙火,幾個縱身就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那群侍衛連忙跪在藍天凌的腳下,起身道︰「奴才該死,請皇上治罪。」
藍天凌淡淡的說︰「來人武功高強,並非你等留得下的。就算是朕全力一搏也未必能夠將他留下。這個,若是沒死,那就賞你們。」
藍天凌手臂一抖,大紅錦被就被抖開了,一個白花花的身子滾落了出來。美中不足的便是那身子的腰部流著鮮血,不過看那受傷的部位是腰部,應該不會致命。那群五大三粗的漢子喜滋滋的便抱著去了,
那個被子里裹著的女人並不是齊宣,而是南國一個隨著送嫁隊伍送過來的宮女。而齊宣肩膀上的蝴蝶胎記也不過是做上去的。是那兩個宮女看過了齊宣的身子之後才根據齊宣身上的胎記位置和顏色深淺偽造了一個上去。
藍天凌看著逐漸恢復寧靜的行宮,轉身走進了寢宮之中,走到齊宣的床邊,輕輕轉了轉床邊擺著的一個巨大的花瓶。床底板便是吱吱呀呀的響了起來。
床底板被打開,一個黑色的通道出現在了藍天凌的眼前。從懷里模出一顆夜明珠,借著夜明珠的光線,藍天凌進入了地道中。走過了一條長長的通道,來到一個石室。剛才的那兩個宮女一左一右的守在了門口,見到藍天凌過來,齊刷刷的跪下。
藍天凌揮了揮手,她們便迅速的離開了門口。
走進石室,就看見齊宣衣著整齊的躺在石室中,身上依舊蓋著那件紅狐狸的披風。
坐在齊宣的床邊,輕輕撫模著齊宣的臉頰,呢喃道︰「但願這個瞞天過海的辦法能夠幫你瞞住你的身份。但願你將來知道真相的時候不會怪朕。宣兒,朕都是為了你好。睡吧,好生的睡吧。」
藍天凌從懷里模出一個藥瓶,拿出一粒藥,放在自己的嘴里化開了,才輕輕的哺喂到齊宣的嘴里。
齊宣的雙唇如同毒藥,藍天凌僅僅的輕輕的沾了沾,便已經欲罷不能。本來只是想給齊宣喂藥,眼下卻想要淺嘗一番。
撬開齊宣的貝齒,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在一起,淡淡的苦澀藥味在唇齒間交纏不清。藍天凌幾乎控制不住自己想立刻要了齊宣的沖動,一雙的大手也不斷的在齊宣身上游走。
若不是齊宣嚶嚀了一聲,將藍天凌的理智喚醒。只怕這個行宮下面的石室,便會才成為了藍天凌和齊宣的洞房。
藍天凌好歹還是一國之君,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還是不屑去做的。特別是面對自己喜歡的女人,藍天凌更是想要給齊宣留下一個好印象。
輕輕的在齊宣的唇上不舍的啄了一下,替齊宣整理好了衣服,一雙大掌來回的撫模著齊宣光潔的臉頰。藍天凌極力控制自己忍住將齊宣拆吃入月復的想法。
約莫過了一刻鐘的時間,齊宣長如蝶翼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然後便緩緩的醒了過來。見到藍天凌的瞬間,眼眸中閃過一絲驚恐,隨即掀開披風,看見自己的衣服還在,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齊宣的這一系列動作深深的刺傷了藍天凌,卻也讓藍天凌感到無比的慶幸。幸好自己剛才沒有趁人之危,否則眼下,齊宣定然不會原諒自己。
看著齊宣略顯尷尬的臉,藍天凌苦笑道︰「宣兒,莫非在你心中,朕就是這種之徒嗎?」
知道自己剛才的行為似乎有些過分,齊宣連忙解釋道︰「對不起,天凌哥哥,宣兒並不是那個意思,那是每一個女人在陌生的環境中醒來的第一反應。天凌哥哥,我……」
齊宣的眼圈突然紅了,一直以來,藍天凌在齊宣心目中的形象都是溫文儒雅的大哥哥形象,可剛才……一時間,齊宣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不知道應該要怎麼樣去解釋自己剛才那一刻的戒備。
藍天凌了然的點了點頭,道︰「好了,宣兒,別解釋了。天凌哥哥在和你開玩笑呢,天凌哥哥不會怪你的,你放心吧。」
齊宣點了點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詫異道︰「天凌哥哥,這里是哪里,宣兒只記得自己和天凌哥哥正在用膳,不過是喝了一點藥酒,之後宣兒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怎麼不像是在宣兒的寢宮啊。小梅呢?怎麼沒有看到小梅?」
藍天凌神色黯淡的道︰「宣兒你不勝酒力,只喝了一杯藥酒就醉倒了。朕派宮女將你送回宮的。可凌晨的時候,我們遭遇了刺殺,朕就派人將你轉移到了這里。」
齊宣臉色頃刻間變得蒼白,在出嫁的路上,她也曾經遭遇了刺殺,卻沒有想到那些人還是不肯放過她。
藍天凌看著齊宣臉色不對勁,不無擔心的道︰「宣兒,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齊宣痛苦的搖了搖頭,道︰「天凌哥哥有所不知,宣兒在南國的時候也遭遇過刺殺。所以,宣兒懷疑……」
藍天凌心中一喜,他正愁不知道應該如何向齊宣解釋突然遭遇刺殺的事情,卻不曾想,就有一個現成的理由被送上門來。
連忙故作關切的問道︰「宣兒,是怎麼回事?可以告訴天凌哥哥嗎?」
齊宣點了點頭,一五一十的將在路上發生的事情講給了藍天凌听。也老老實實的和藍天凌說了是因為南國的那些新貴大臣們,所以她才會遭遇刺殺。
藍天凌听到之後更是大喜,連忙道︰「宣兒不用擔心,以後你都不用為這樣的事情擔心了。朕已經為你解決了所有的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