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只歡不愛︰億萬新娘要改嫁2章節手打)!」雅若開口罵道。
白晨浩邪惡的勾起唇角,眼楮里全是諷刺。
「變態?說得好,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才是變態!」
他一把扯過陳雅若,低下頭,粗暴的吻就落在她濕潤飽滿的紅唇上,霸氣的狂吻著。
陳雅若再一次懵了。他吻她?在彼此根本不了解的情況下,見面就吻她?有沒有搞錯!
吻就算了,為什麼他不好好吻她?一陣痛楚從唇瓣上傳開,濃烈的血腥味在兩人的嘴里暈染開來。
她是個無辜的人,本就是局外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為什麼!
「你不是很愛欣蘭嗎?你怎麼可以隨便親別的女人?」陳雅若厭惡的從兩人的唇縫擠出這句話,聲音里有著暴怒!
陳雅若不說還好,這一說,馬上就令白晨浩暴跳如雷。
鄙夷的看了陳雅若一眼,想著安欣蘭的大度,心中的恨意不斷的滋生著,他那麼的愛她,她竟然舍得將自己交給他人去照顧,竟然還自私的為他安
排伴侶和婚姻!而且還將他送的鑽戒給了面前這個低賤的女人,這讓他如何能受得了!如何能接受得了!
「既然你可以接受這枚鑽戒,就應該能夠有能力承受得住這枚鑽戒背後所帶來的所有不幸!」白晨浩冷冷的說,仿佛惡魔修羅一般,根本不會將雅若的
痛苦看進眼里,好像只要雅若越痛苦,他就會越開心,就會感覺越痛快。
如此,陳雅若才會對面前不斷接近自己的男人感到越發的恐懼。
于是,怒罵道︰「你這個惡魔!變態!自欺欺人的混蛋!」
「你竟然敢罵我,難道不還沒听說除了欣蘭之外的人罵了我,後果會很嚴重嗎?」。他一面說,一面眯起了眼楮。
「你想做什麼?」雅若的眼里,滿是驚恐,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既然已經嫁給我了,你說呢?有膽罵我,就要有勇氣接受你應該的一切,這都是你應該承受的!」
毫不憐香惜玉的白晨浩,粗暴的將陳雅若按在床上,欺身壓了下來。
還未等她反應過來,白晨浩的吻就再一次鋪天蓋地而來。
陳雅若只覺得面前的男人一定是瘋了,簡直就是典型的變態!
眸底頓時浮起無限的霧氣,掙扎著,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想要逃離。
可是,無論怎樣,她都是個弱女子,想要逃也逃不掉。
眼中頓時泛起霧氣,淚從眸底洶涌奪目而出,呼喊著︰「你這個變態!惡魔!」
白晨浩揚起唇角殘忍地冷冷一笑,捏住雅若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自己,心底不禁浮起一抹前所未有的快感,讓他感到快樂。
沒有多想,白晨浩扯碎了她身上的美麗的晚禮服,將她的縴細手臂舉過頭頂按住,由不得她掙扎半分,強健而健美的身子便狠狠地壓了下去。
這一刻,陳雅若閉著眼楮,心底的絕望,遠遠地超過了心底的無奈;對面前男人的恐懼,遠遠地超過了對他的恨意。
疼痛感頓時席卷她的全身,緊緊地咬著唇,閉著眼楮,感受著這份莫名其妙的屈辱(只歡不愛︰億萬新娘要改嫁2章節手打)。
似是過了一世紀那麼久,白晨浩帶著滿足的笑意退出她的身體,看著被蹂躪得不成人樣的人兒鄙夷一笑,目光冷淡。
他優雅起身,走進浴室。
她的身下,幾塊血漬如梅花般朵朵盛開在床單上,紅得扎眼……
她雖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卻也是個思想保守的傳統現代女性。如此就被莫名其妙的被人輕易踐踏了自尊和身體,讓她怎麼對得起自己,怎麼對得起
自己一直都喜歡的那個男子?
陳雅若雙眼空洞的望著天花板,身體某處已經疼得麻木了,也在這一刻心如死灰。
記得那一年,他們都還小,正處于情竇初開的年齡。
十五歲的時候,他說︰「雅若,等我們長大了,嫁給我吧,做我的新娘,讓我守護你一輩子。」
「我還沒愛上你呢,憑什麼答應嫁給你!」陳雅若佯裝高傲的看了蘇夏明一眼,卻在那一刻四目相對,羞紅了臉轉身跑著離開了。
二十歲的時候,蘇夏明握著雅若的手說︰「雅若,22歲的時候嫁給我吧?好不好?」
凝望著蘇夏明眼楮里的自己,陳雅若羞怯的點點頭說︰「好,我嫁你,這輩子我陳雅若只做蘇夏明的妻子!」
二十二歲到時候,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地等蘇夏明來接自己,卻不想等來地卻是他出國的消息。
他一言不發,沒有任何預兆,一言不發地離開了她,從此再無音訊,再無消息。
一年之後,雅若工作一年了,卻意外地成了他人的新娘,而且這個人根本就不愛她。
第二天,陽光耀人,早早地使陳雅若醒來。
她拂發坐起,全身酸軟,像散了架一樣。披了衣服,剛要動身下床的時候,身下便傳來一陣的劇痛,使她屈辱地咬起了下唇。
拉緊了身上的睡袍,不忍再看身上狼狽不堪地青紫,咬牙起身朝浴室走去。她要洗去身上的污漬,洗去那個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味道。
剛一推開臥室的門,就看到白晨浩的手里正優雅地靠在落地窗戶邊的牆上靠著,手里捧著一個相框,正在小心翼翼地撫模著。
透過陽光,陳雅若看清了照片上安欣蘭那如陽光般溫暖的笑容,頓時心底冒出一團火焰來。想也不想地快步走上前,從白晨浩的手里奪過相框,鄙
夷得說︰「拿開你的髒手!像你這種是非不分,不懂得思考的人,根本不配得到欣蘭的愛!如今她已經走了,你卻口口聲聲說愛她,可曾顧及到過她的
感受?可曾知道她想要的真正是什麼嗎?!」
揚著一張寫滿憤怒的臉,目光鄙夷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白晨浩眼楮一眯,本就對她無禮的搶走安欣蘭照片的舉動感到生氣,听了她的話後,先是一愣,接著就是滿心的暴怒。他到底對不對,什麼時候輪
到這個低賤的女人來指手畫腳的評論了?
殘忍地一笑,一把扯過陳雅若的頭發朝牆上甩去。
頭皮上突如其來的疼痛使陳雅若來不及思考,一個重心不穩,頭重重的踫在了牆上。
一聲悶響後,接著就是相框摔碎的聲音(只歡不愛︰億萬新娘要改嫁2章節手打)。
陳雅若的頭被踫了一下,頓時感到天旋地轉,站不穩,摔倒在地,素白縴細的手剛好按在破碎的相框玻璃殘片上,瞬時間鮮血直流。
此時,一股溫熱從腦門上順著臉頰流下,然後滴落在手背。她虛弱地苦笑了一下,但眸底和心里卻是怒不堪言。
以她的倔強,怎麼會這麼被人欺負?
「你比變態還禽獸不如!」她怒罵道。
剛要撐著身體起身,一只穿著豪華皮鞋的腳便踩在了她的受傷的手上,接著在地板上打轉婆娑著,痛得雅若趴在地上含淚直叫。
白晨浩那帥氣的臉上露著殘忍的笑容,根本不理會陳雅若的痛苦,此時,他只想將面前這個安欣蘭生前最在乎的朋友折磨得痛不欲生作為對她離開
自己的報復。沒錯,他就是這麼不按常理出牌,自以為是的,最變態,最自私男人!
「白晨浩,你這個變態!不管你肯不肯承認,總之,你就是不配愛欣蘭,更不配得到欣蘭地愛!」陳雅若停止了手上的掙扎,因為手被人踩在腳下,她
越想抽出來,就會越痛。只好趴在地上,揚著暴怒的目光瞪著白晨浩。
「女人!你說什麼?!」他目光一沉,優雅的蹲子,再次扯住陳雅若的頭發,扯起她的頭,逼迫她看著自己,靠得自己更近些,看到他額頭上的血
,和那倔強的目光,心底的某一處仿佛被觸動,但轉瞬即逝,變為殘暴。
見面前的男人已經被自己的一句話而惹怒,陳雅若忽而蒼涼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欣蘭,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你一直都用心去愛的男人的真實面目了嗎?他是個變態,是個瘋子,根本不配得到你的愛!」
話音剛落,白晨浩一手扯著陳雅若的頭發逼迫她抬頭看向自己,另一只手揚起,落下時,重重的給了她一巴掌,踩著她手的腳上力度更是加重了幾
分。
陳雅若頓時只覺得頭暈目眩,慘叫一聲,便暈了過去。
看著趴在地上暈厥過去的雅若,白晨浩皺著眉頭,眯著的眼楮一閃,有些若有所思,也有些意味深長。
每次看到陳雅若的倔強,還有那純淨無害、透徹的眼楮,他的心底就會燃起一股忍不住的怒火,甚至有些排斥。
現在又看到她的虛弱狀態,不禁松了腳,心底變得異常煩悶,站起身,逃也似的離開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煩悶,會害怕看到這個倔強又惹人憐的人。
在白晨浩走後,一個年級不大的佣人怯怯地走了進來,在看到陳雅若的瞬間,怔在了那里。
管家不知何時也探身走了進來,看到面前的這一副場面,一臉疼惜地探了口氣。
嚇得小丫頭趕忙轉身低頭道︰「李管家……」
「雲紅,去把夫人扶起來,給她洗個澡,讓她休息會兒吧。」李管家沒有責怪她擅自闖入的意思,反而顯得異常和藹。
雲紅笑著點點頭︰「唉~好。」
李管家搖著頭離去,身形中略顯幾分蒼老,但更多的仿佛是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