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公主,桃花多 082,圓滿(加餐)

作者 ︰ 貧嘴丫頭

「太子哥哥,人家好怕……」

李清瑟趴在李清睿懷中瑟瑟發抖,滿面潮紅,就連半透明的中衣下,白皙皮膚都呈現淡淡的粉紅色,那樣子我見我憐。

李清睿目中冒火,正要向一旁已受傷的崔茗寒沖去,卻被懷中小人緊緊拉住,「太子哥哥,不要……」

一邊緊緊抓著他,一邊偷眼看向崔茗寒,那眼中滿是內疚和歉意——小崔同學,對不起了,剛剛我們那*的樣子,我總不能和太子說,我同意和你苟合了吧?所以在你我之間犧牲一人,我選擇了你。

崔茗寒一愣,精致的眼中滿是疑惑,為何這一瞬間李清瑟和剛剛完全是判若兩人,剛剛還放蕩隨便,現在卻又如此……做作?

「太子哥哥,你內力恢復了嗎?我和他都中了藥,他也是受害者,這件事……算了吧。」她伏在他耳邊小聲的說,心中對崔茗寒越來越愧疚,這貨就是一背黑鍋的。那也沒辦法,剛剛她那種對自己貞操隨便的反應完全是現代人的反應。在貞操與生命之間,現代人會選擇生命,而古代女子應該選擇貞操吧。

「藥?」李清睿一愣,他剛剛那一瞬間還以為是崔茗寒強迫瑟兒,如今稍微冷靜下來踩發現,瑟兒確實滿面潮紅。李清瑟撲倒在太子懷中,卻微微回頭對崔茗寒猛擠眼楮——配合!配合!

崔茗寒突然很想笑,自己越來越看不懂這個女子了,自詡聰明絕頂看人準確的他,卻一再在李清瑟的身上失手,一次次判斷失誤,到現在他對李清瑟徹底迷茫了,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為何如此多變?

配合啊,蠢貨!李清瑟的頭埋在太子懷中,雙手狠狠摟住他腰身,在太子看不見的角度對向崔茗寒,此時不僅僅是瞪眼,小嘴也拼命張合,用口型告訴他,讓他配合。

崔茗寒心中忍不住笑了,也手捂胸口趴了下來,臉貼在地面,不然人看見他表情,因為他那表情和李清瑟設計的劇情絕對毫不沾邊。

「母後……」李清睿明白了一切,崔家極力和皇家聯姻之事不是一天兩天,他早就知曉,更是知道崔家的意思是將崔茗甄嫁與他,將公主下嫁到崔家。這崔家想用這種聯姻的方式鞏固權力,做夢!

崔家真是無法無天!

「別生氣,睿,別生氣。」李清瑟小聲安慰,怎麼也沒想過此時太子前來,不是說他出宮為皇上辦事了嗎?

皇後和李嬤嬤沖了過來,「睿兒……」

當看到面前此景時,神情一變,心中大叫不好,睿兒一直維護五公主,他能不能因為此事而生氣?

果然,李清睿終于忍無可忍,一伸手將一旁清瑟的外衫拿過來圍在她身上,轉過身來對自己母後橫眉冷對,「母後,這是你做的?」從始至終,他都將李清瑟狠狠摟在懷中從未松手。

李清瑟心中忐忑,不知是因為時間的推移還是因為剛剛的激動,此時身上竟然涼快了不少,不禁有些感慨這古代的藥哪有小說電視里寫的那麼玄乎,這不一會就解開了嗎?

其實李清瑟不知道的是,在膳食的湯羹中有一部分藥,而那清茶是藥與迷藥的混合,如若單食湯羹,不會發作,但配合了那清茶,藥便發作開來,而李清瑟湯羹是用過少,也是藥劑量不夠的原因。試問,她在未央宮本就忐忑,那午膳也是意思意思吃一點,哪能喝那麼多?

皇後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心中卻開始恨上李清瑟。她覺得自從這五公主清醒,她便沒什麼好運,梁貴妃風光,與那桑國聯姻,得到皇上賞識,如今就連睿兒也對自己冷沒冷對。也許她錯了,她就不該對李清瑟有什麼憐憫和幻想,應該早早除掉她!

在李清睿懷中的清瑟偷眼看向皇後,猛地一驚,因為她看到皇後眼中的絕決。

男人絕決的目光是對自己狠,而女人絕決的目光是對敵人狠!

看來皇後是要對她下毒手了!怎麼辦!?她現在絕對不能得罪皇後,無論是因為那鳳珠的下落還是別的,她此時根本沒時間和精力和這群人折騰,她有預感,皇上很快就要逼著她與凌尼成婚,成婚後就要強迫她選駙馬,她現在根本沒時間。

她要鳳珠!

突然,猛烈轉動的頭腦一個金光閃現,她……有主意了!

李清睿正和皇後僵持,卻听到懷中女子哭了,那聲音不小,哭得好不傷心,是瑟兒!

「瑟兒,你怎麼了?有什麼事和我說。」他的聲音難免很大,將李清瑟拉出懷抱猛搖。

李清瑟抬頭看見他,心中狠狠一糾,因為,她看到李清睿鐵青的面孔,那眼中的傷痛絕非假裝,想必他此時已是傷心欲絕。她知道他喜歡李清瑟,卻不知道如此喜歡,那種如同受傷野獸般的眼神撞擊著她的心靈,這一瞬間,她十分羨慕李清瑟,不是自己,而是那與他朝夕相處日久生情的傻姑娘。

「我……」李清瑟僵了一下,突然覺得自己十分卑鄙,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根本不將他人的真心考慮在內,但現在,危急時刻,她別無選擇。最終,她只能狠狠一咬牙,對著李清睿暗暗說了句對不起,但面上更是傷心欲絕。「太子哥哥,我以後怎麼嫁人啊。」

說完,再次伏在他懷中哭泣。

李清睿心如刀割,他很想說,瑟兒,無論如何,我都會娶你,這一生永遠愛你。但此時瑟兒身份特殊,房內除了母後和李嬤嬤,還有崔茗寒,這件事萬萬不能傳揚出去,不然父皇絕對放不過母後。

皇後一愣,剛剛那絲狠毒眼神還未收回,又加了疑惑。她下意識地向床上去看,尋找落紅。

李嬤嬤也是同樣尋找,只覺得自己手上一緊,原來是皇後緊緊握住了她的手,她順著皇後的視線去看,果然,那上好絲綢錦被尚,有一兩滴鮮紅。

李清睿見兩人看向床,他也看去,那鮮紅如同一把利劍,狠狠刺中他的心。他只覺得頭猛地一暈,眼前一黑直接昏死過去。

「太子哥哥?睿!」李清瑟一愣,太子怎麼會突然暈倒?她一抬頭,看見皇後和李嬤嬤臉上狂喜的表情,皺眉,順著她們的視線看到床上,大吃一驚,床上那落紅!?那根本不是她的落紅,那是剛剛崔茗寒被太子一掌擊中而咳出的血!

趕忙回頭看向太子,看著眼前如大山一般給她安全的男子轟然倒塌,就如同她的心髒被人狠狠戳穿了一般,她甚至能听見自己心破裂的聲音。

李清瑟的眼淚如泄洪一般流淌,心中的疼是空落落的,就如同平日里一件再平常不過卻又離之不得之物突然消失一般。她清楚的知道,李清睿前幾日為她耗費全部內力開脈,此時根本沒回復內力不說還要出宮幫皇上辦事,而如今風塵僕僕剛回便受到如此打擊。

她輕輕地推他,很想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

李清瑟,她此時連自己都鄙視自己,她是個偽君子,真小人!

裝重傷的崔茗寒听見李清瑟喊太子,趕忙坐起身來回頭望,卻發現了這一幕,眉頭皺起。一瞬間,李清瑟也回頭看向他,眼中滿是哀求。

「來人,快宣御醫!」皇後見李清睿暈倒也嚇壞了,趕忙喊。很快便有太監和宮女前來,將李清睿扶到了一旁的主臥躺好,當安置完後片刻,也有宮人帶著御醫匆匆趕來。

御醫切脈診治,站起身來,整理藥箱。「啟稟皇後娘娘,太子殿下日夜操勞傷了元氣,微臣開副藥方,慢慢調養便可。」

皇後這才安心地點了點頭。

一旁,李清瑟早已穿好了衣衫,站在太子床前,一雙眼失魂落魄,她在想什麼,自己也不知道。

崔茗寒面色蒼白,卻也沒休息回避,精致的眼掃了一眼李清瑟的表情,又看了眼床上緊閉雙眼的太子,眉頭忍不住一皺再皺,為何,他總覺得有一絲詭異在其中。剛剛太子那發狂的樣子不像保護妹妹,而像……傷心欲絕!?

被這四個字嚇了一跳,崔茗寒趕忙打消了念頭。

太子與五公主是兄妹,不可妄想!若是猜忌皇室散布謠言,別說死罪,搞不好還滿門操斬連累他人!

他看了看李清瑟,見她失魂落魄,心中十分不舒服。

「瑟兒,茗寒,你們隨本宮來。」皇後的聲音嚴肅,卻沒冰冷,好像隱隱有興奮在其間。

……

一間密室,皇後坐在龐大的雕花太師椅上,椅上墊著軟墊,李嬤嬤站在一旁。崔茗寒和李清瑟跪在地上,雙雙垂著頭。

「說吧,剛剛是怎麼回事?」皇後的聲音平靜,看不出息怒。其實她內心狂喜,雖然最後太子前來,但好像並非破壞什麼,事情如期進行。

李清瑟一直在小聲哭泣,「回……回母後……兒臣……兒臣也不知道,嗚嗚,剛剛用完午……午膳,便覺得困倦,後來便覺得……身下很疼,就……嗚嗚嗚……」哭得好不傷心。崔茗寒也垂著頭,心中卻驚訝的要死。這是他平生見過臉皮最厚的女子,也是最會演戲的女子,他之前覺得後宮嬪妃人人都帶著面具,但與這五公主李清瑟比起來,才是真正的小巫見大巫!

這五公主李清瑟簡直無法理喻,從最開始在尚書房的孬弱,到後來懲罰奴才,從欒花殿的睿智,到水上人間的盛氣凌人,從剛剛中藥卻思考過後坦蕩接受,到此時毫發無傷卻承認破身。

五公主李清瑟,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如果說崔茗寒之前覺得五公主李清瑟有些有趣,如今卻發現她真的可怕,他甚至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她在委曲求全,她背後有一個碩大陰謀。但,是什麼陰謀?他不知道,根本也猜不到!

「茗寒,你說。」皇後聲音威嚴依舊。

崔茗寒騎虎難下,平日里狡詐的頭腦今天卻如同一團亂麻,李清瑟到底想干什麼?他應該怎麼辦?「回皇後娘娘,佷兒也不知,醒來之後就是……如此了。」

皇後極力控制自己心中狂喜,無論如何,她成功了!但表面卻還是嘆息,「瑟兒啊,你可如何是好啊?這大鵬國公主失貞是大罪,是要賜死的!哎……」很是惋惜。

李清瑟垂著頭,心中冷笑——還能怎麼辦?就是嫁給你佷子崔茗寒唄,這不就是你的目的?

「茗寒,其中之事,本宮自然會給你們兩人個交代,但如今木已成舟,你可願對五公主負責?」皇後放過了李清瑟,轉而問崔茗寒。

崔茗寒一愣,負責?他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他此時大腦一片空白,陰謀!李清瑟絕對有陰謀!

皇後著急了,就怕自己這傻佷子在拒絕了四公主後,又要來拒絕五公主,那四公主含恨遠嫁就罷了,如今事已至此,若是皇上追究五公主失貞,他也得死,不由得怒道。「崔茗寒,本宮平日里疼你寵你,你還如此做,堂堂男子漢,做了錯事卻不知負?」

崔茗寒一僵,啞口無言,他應該怎麼說?說他什麼都沒做?但李清瑟一直的表現就是說自己*,若是自己說沒做,那皇後娘娘絕放不過李清瑟,清瑟必死!

他回過頭,愣愣看著李清瑟。他該怎麼辦?

李清瑟也回頭看著他。

明明近在咫尺的兩人,仿佛中間隔著一道厚厚城牆,李清瑟心中有些緊張,崔茗寒應該和皇後站在一條戰線,他憑什麼要幫她?他會不會拆穿她?想到這,她心驚膽戰。

崔茗寒看向李清瑟的眼中十分不解,無論她想做什麼,自己一旦是承認了,便叛變了姑姑,與她站在一條戰線了。

「我……該相信你嗎?」他幽幽地問她,也許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什麼。

皇後一愣,眉頭一皺,茗寒這孩子怎麼突然沒頭沒腦地說這麼一句話?

李清瑟一愣,瞬間明白了崔茗寒指的是什麼,心慌,馬上明白過來,如若崔茗寒幫了她,便是叛變了皇後。「隨便。」她也沒頭沒腦地回答。兩個字便反應出她的態度——願者上鉤。

皇後皺眉,這兩人在打什麼啞謎?「茗寒,你在問什麼?」

崔茗寒的面色更為蒼白,剛剛是因為太子那狠狠一掌重傷蒼白,如今卻是心里抉擇,他憑什麼要相信李清瑟?憑什麼要幫李清瑟?憑什麼要幫她欺騙姑姑?憑什麼要……

「皇後娘娘,佷兒……願意對公主負責。」各種問題他無法解釋。

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在他看來,他們崔家從來就不出什麼好人,上到皇後姑姑,下到庶子,都在位這三世榮耀而努力,做的一切事都為了崔家可以永遠榮耀下去。他唯太子是瞻,不僅僅是因為太子是他表哥,更是因為皇後與太子一勢力代表了崔家未來的前途。

他從小就知道崔家要和皇家聯姻,無論是先帝和姑女乃,還是如今的皇上與姑姑,更是未來妹妹和太子,他從小被告知,卻從未去想過這樣到底做的對錯。

他是個沒良心的人,為了利益可以想盡一切辦法不擇手段,很諷刺,他的摯友劉疏林卻是人們公認的好人。他沒什麼原則,但唯一抗拒之事想必就是自己的婚姻,這也是當初四公主迷他到神魂顛倒,皇上已下聖旨賜婚,但他毅然決然拒婚原因。

不是四公主不好,只是再沒原則的人,也有逆鱗!

但如今,為何卻接受了五公主?為何明明感知到五公主這麼做有原因還毅然決然與之站在一處?他實在想不明白。

「茗寒,你怎麼了?」皇後問。

李清瑟也好奇回頭,秀眉皺起。

崔茗寒一直給她的感覺就是個空有皮相的臭狗腿!當初任由下人欺負小朱子,後來又帶領那柳氏兄弟毆打趙靈修,跑到水上人間和那花魁媚娘膩歪。他是個壞人,他永遠很淡定,那眼神中滿是狡詐,但為何此時,他卻如此迷茫?

無論他為人如何,他的皮相一直很好,那精致的容貌除了李清玄的完美可與之相媲美,根本找不到誰可以單就容貌與其抗衡。此時他雙眼無神地愣愣看著她,怎麼那般……可憐!?

可憐!?

李清瑟心中嘲笑自己,誰可憐,這崔茗寒可不可憐,此時只能用可恨兩個字來形容。死狗腿!死狡詐!你們崔家沒一個好東西!

與兩人不同,皇後卻十分開心,極力掩飾心中的大喜,臉上卻是一副假惺惺的哀婉。「瑟兒啊,這公主失貞是死罪,怎麼就在本宮這里呢……哎。話說回來,本宮也是有責任的,這件事,若是茗寒想對你負責,你是否願意?」

李清瑟立刻將自己幻想成備受黃世仁迫害的喜兒,那臉上滿是淒苦。「瑟兒全憑母後做主。」說著,又哭了起來。

崔茗寒還是愣愣地失魂,也許是因為莫名其妙出賣了靈魂,而買主正是李清瑟。

與李清瑟想必,崔茗寒才像真正失了貞操的人。

「好,那這件事便听本宮的吧。今天發生之事,你們萬萬不能說出去,公主大婚前按照族制要檢驗公主之身,這件事就交給本宮來安排,你們回去好好修養,完了婚,便沒了事。」這才是皇後的目的。

李清瑟狀似委屈的點了點頭,兩行清淚又潸然而下。她突然覺得自己有當演員的天賦,可惜了在現代沒好好挖掘。

崔茗寒漸漸緩過神來,雙眼幽幽地看向李清瑟,將後者弄得渾身發毛,卻是在不明白他到底想表達什麼,因為那眼神復雜無比。

……

靜寧宮。

一個碩大的浴桶,上面飄著李清瑟命小朱子采來的花瓣。

「主」命難為,小朱子每次都是趁著天不亮偷偷跑去采花瓣,一旦天亮,便飛也似的逃回靜寧宮,因為,采花瓣用來洗澡或做胭脂的宮人不少,卻全是宮女,像他這個太監做這種活計,全皇宮獨一份。

也只有李清瑟能讓自己的太監去采花瓣吧,卻也是沒辦法,誰讓她手下就一個奴才?

悠閑地泡在滿是花瓣的水桶中,室內皆是飄香,白日里被汗弄得難受無比地李清瑟泡在水中,臉上堆著滿足。而東傾月則是在一旁,手上握著李清瑟小巧白皙的手腕,切脈。

「我真沒事了,現在身上不熱了。」李清瑟趕忙道。一再強調藥已散去,但東傾月還是擔心,怕有別的毒藥。她很想笑,剛剛她說險些*之時,東傾月那股殺人的沖動,若不是自己攔著,想必還真沖了出去。

她問東傾月,若是自己*了,他還會要她嗎?回答是肯定的。她十分感動,現代如此開放,還有很多男人有處女情結,何況這是古代。女子*幾乎就代表了無人願娶,代表了行為不端,但東傾月卻十分認真地表示,即便她*了,他還會永遠守著她,將她奉若珍寶。

她很感動。

將她的手腕放下,溫柔放到水中。東傾月面色有些不好。「瑟兒,委屈你了,都是我的錯,讓你如此冒險。」

李清瑟滿不在乎,將臉擱在水桶邊緣,笑意盈盈,「不許這麼說,用鳳珠換自由,這是我們共同的目標,怎麼能說怪你呢?要不然,你今晚好好伺候我吧。」說完,曖昧的笑。

東傾月面色微紅,卻又皺眉,「別鬧了,皇後說的沒錯,公主*是大事,大鵬國祖制嚴格,若是真婚前*,連皇上都沒法救你。」「哼,在大婚驗身之前我就會找到鳳珠和你遠走高飛的,對了,我想的那個主意怎麼樣?和你們教主辭職後,我們去行醫吧,你醫術那麼高超。」她興沖沖地問。

「咳咳。」東傾月很尷尬,他醫術高超?「瑟兒,我那點醫術真的是皮毛,練武之人皆會經脈穴位,而習文之人皆識藥理,這些不足為奇,但若是真想行醫,要學的還太多。」

李清瑟一聳肩,「有什麼的,我當年還差點當大夫呢。」如果她沒讀兩年醫科大學就逃跑的話。不過轉念一想,她讀醫科大學純屬黑老大媽咪腦袋抽風,如若她順利畢業,想必還得回家繼承家業吧。

「瑟兒出來吧,水涼了。」東傾月伸手探了探水。

李清瑟撒嬌一笑,「靜妃姐姐,把人家抱到床上嘛。」

東傾月無奈地笑笑,不怕沾濕了自己衣衫,直接伸手將她抱起送到床上。

李清瑟開心地摟著他的肩,心中幻想著未來開心的生活,突然間心中有種失落感,是愧疚?是心疼?是憐惜?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也不知道對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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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人都不喜歡崔茗寒,丫頭很好奇,有讀者喜歡崔茗寒嗎?喜歡的留言,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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