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與彼年相若 第十九章 凌瀾?

作者 ︰

沙月的聲音漸漸遠去。可那兩個字卻盤旋在雲兮腦海,久久不能消散。

河畔

「沙月,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能耽擱了,我的十年之約到了,我要去見一個重要的人呀。」

一聲虛弱的聲音從林里傳來,而她並不知道,將她綁掛在樹枝上任由她死活的沙月早已離去。

「我求求你…放我下來!!」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直至昏死過去。上一瞬間,她耗盡最後力氣,怒吼︰「沙月!!只要我不死,我便毀了你!」

喊出這道話,仿佛花掉了自己所有的勇氣和力氣,在那一瞬間,她的容顏上,在她活了十幾年後的今天,第一次出現了猙獰!

河邊一道飛馳的馬身驟然停下,馬上一道身影翻身而下,向已經昏死過去的席落走去。

月光驅散陰霾,落在向席落走去的身影身上,一張無比熟悉的臉畔展露。

韋凌瀾!!!

若不是那最後一聲怨吼,凌瀾是絕對不會听到的。他正焦急的趕向絕月崖,他悄悄的從家里偷跑出來,卻听聞京城官兵正在查一樁血案,民船上暴斃八十多條人命,這事是好幾年多不會發生的。仔細一調查,果然正是席落當初上的那艘船。

被害者里並沒有席落的尸首,他才稍稍松一口氣。快馬加鞭的朝江南趕去,終于在十年之約最後的夜晚趕到南潯。

「沙月!!只要我不死,我便毀了你!」…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的聲音傳入他的耳朵,也顧不得趕路了。凌瀾慌忙停下,朝聲音的源頭走去。

月光爛漫,照在被掛在樹枝上的嬌軀上。果然,真的是日思夜想的妹妹…韋席落。

他永遠溫柔的臉頰突然變得猙獰,小心翼翼的放下席落。將伊人擁在懷里,一遍又一遍的撫模著席落的臉,擦拭了她眼角未干的淚,自己卻被淚水模糊了雙目。

「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走的!都是我不好,別擔心,我在這兒,我再也不離開你了,好妹妹,別擔心。」

凌瀾抱著她奔波數小時,終于回到了南潯鎮。

或許是緣分,或許是冥冥注定,他居然選擇南夢思作為歇息的客棧。

「小二,一間房!」抱著她進入,不待小二詢問便焦急的說著。

「好 ,里面請!」

普普通通的客房,他小心輕手輕腳的將席落放在床上,生怕弄疼她了。他坐在床沿,又一次凝視她絕色容顏,許久許久,才起身。

推開房門,對樓下小二道︰「小二,備洗澡水送到房間里來,待會兒再做些吃的上來。」

「好。客觀等著。」

小二們果然收腳麻利,三五兩下的就將洗澡水搬到房間里來。

他揮揮手,給了些小二銀兩,示意他們出去。

小二退出去後,他將房門鎖上,才回到床邊。也許是熟悉了,或者是早將席落當作了自己的人。他毫不遲疑的伸手褪去了席落所有的衣物。

青絲三千,也遮不住一絲蕩漾的春意。熟悉的為席落擦拭著身體每個角落的污垢。

一抹一抹紅暈出現在席落臉畔,褪去了嘴唇的蒼白,變得如以前般的紅潤。睫毛輕輕的顫了顫,隨即睜開美目。

「啊~」她驚訝,害羞將自己蜷縮進水里,只剩眼楮向外看去。待得看清,為自己洗浴的是凌瀾後,才松了一口氣,將身子冒出來。喃著︰「我又做夢了麼?可是,為什麼會夢到你為我…」

「因為我也在夢里想著你?而且,今天,你真的沒有做夢。」凌瀾溫柔的低語。

席落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凌瀾的臉,越看越入迷,仿佛永遠看不夠。

「怎麼,還以為自己,是做夢?」凌瀾道,隨即深深的吻在她的唇上,她也閉上雙目。貪婪的吮著熟悉的味道。雙臂不知覺的纏著凌瀾的脖子。凌瀾突然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痛的她將凌瀾擁的更緊。

等等!痛!我沒有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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