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發現駐守在營帳外的四個士兵的影子倒了下去,發覺事有蹊蹺,我起身想往外走,卻在同一時間,一個黑衣身影走進了帳子(花妃花顏花弄君第二十一章營救內容)。
那個黑衣人看也不看我一眼,直接走到花榮面前,將面巾拿下以示身份,竟然是花卓月!
見到花卓月,花榮好像才放心的舒出了一口氣,花卓月抽出一把看似普通的匕首,不料卻在頃刻之間斬斷了牢籠上的鐵鏈,將花榮攙扶了出來。
而後狠狠對我說道︰「我們的事,以後再算!」
看得出來,他一定是因為花芷的事情一直對我耿耿于懷,花卓月本就與我沒什麼交集,只是因為花榮才僅僅是認識了而已,所以如果有機會,我相信他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好在現在他一心想救花榮出去,否則的話,就算有金絲甲,我也一定小命不保了。
本以為花卓月會順利救出花榮,而我也可以心安理得的去浪跡天涯,沒想到在出了營帳的那一瞬間,大隊兵馬突然沖了過來,將我們三個團團圍住了。
石星河與曲含希從中走了出來。
花卓月看形勢不對,立刻將花榮護在身旁,凝神聚氣地看著一種將士,似是隨時準備一場廝殺(花妃花顏花弄君第二十一章營救內容)。
花榮雖然重傷在身,但身子骨卻是硬朗,不僅能站得穩,好像還可以撂倒兩三個底子差些的小兵。
石星河則站在那里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們三個,也像是要準備隨時下達攻擊的命令一般。
不過他首先做的不是下達命令,而是冷冷地對我說道︰「過來。」
想著昨日石星河對我的告白,加上方才見我受傷便將事情作罷了,或許石星河真的是在乎我的,難道他要等我過去之後就下達誅殺的命令?
想到這里,我發現我絕對不能過去,只要我一過去,花榮和花卓月非死即傷!
而花卓月听到石星河的話之後也緊張地向我這邊看來,我本想讓他挾持我,可是轉念一想,石星河知道我心系花榮,一定料定花榮不會傷害我,所以也就沒什麼作用了。
再看花卓月,好像也動了和我一樣的想法。
雙方這樣僵持了片刻,我往石星河的方向看去,突然看見了仍是一臉淡然的曲含希,我突然想要是我過去,然後趁其不備挾持曲含希,或許會有用的,他們成日在一起商量各種事情,曲含希一定是石星河所在乎的人。
所以我往石星河的方向邁了步子。
石星河看見我向他走去,神情好像顯得高興得意了些,但是我的肩膀一酸,被花卓月抓住了。
我回頭,看見花卓月布滿雙眼的恨意,但是我看見花榮在一旁拍了拍花卓月,對他搖了搖頭,花卓月才緩緩放松了我的肩膀,任我向石星河走去。
一步,兩步,三步,我離石星河越來越近,準備的說應該是離曲含希越來越近(花妃花顏花弄君第二十一章營救內容)。
我凝神聚氣,在快要靠近石星河的瞬間突然改變了方向,以出其不意的快和準將曲含希挾持住了。
我感覺得到曲含希身子一扭,本想使出泥鰍手月兌身,可是突然卻停住了,任由我挾持,難道曲含希故意在幫我們?
事到如今我也管不了這許多了,唯有繼續挾持曲含希往後退去,一直退到花榮站著的地方。
石星河果然神色微改,似是有些緊張曲含希,什麼話都沒有再說了,我們就這樣警惕地退出了圍圈,往營地外跑去了。
終于遠離了石星河的營地,我放開了曲含希,對他低頭以示歉意,「多謝了。」
「謝我做什麼?我技不如人,應當是我謝你沒有殺我才是。」曲含希笑道,永遠一副平淡的模樣。
未容我開口,曲含希又道︰「你們好自為之,我回去了。」
我點了點頭,曲含希便往回走去,曲含希走後,花卓月滿臉殺氣地一步步向我走來,我有些恐懼地往後退了退步子。
花卓月道︰「這一次雖然你幫了我們,但是花芷的死,我不會就這麼算了,我會好好安葬你的!」
花卓月說完便猛地一下將方才斬斷鐵鏈的匕首刺入了我的月復中,那匕首鋒利無比,能夠瞬間將鐵鏈斬斷,當然也就在瞬間插進了我的月復中。
我感覺到一陣疼痛,腦子一陣眩暈,便倒在了地上,我並沒有暈倒,只是覺得身子重的厲害,任我怎麼使勁都動不了一分一毫。
「青青!」
我听到了花榮的叫聲,我想睜開眼楮好讓花榮不要那麼擔心,可無奈我的眼皮也非常重,怎麼努力地去睜開也看不見一絲絲光亮(花妃花顏花弄君第二十一章營救內容)。
如果不是月復部傳來的陣陣疼痛,我真的會以為我已經死了。
「卓月,你怎麼這麼沖動!芷兒很可能不是青青害的!」我听到了花榮氣憤地聲音。
跟著是花卓月勸說的聲音︰「少主,你不要被她給蒙蔽了,沒錯她今天是救了我們,但很可能又是一次計謀啊!少主難道不記得曾經被她騙過嗎?更何況以她的功夫,能挾持曲含希嗎?」。
「但是你也不能說殺就殺啊,至少要問問清楚!」
……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听得我的腦子越發迷迷糊糊,再也支持不下去,深深地陷入了黑暗之中。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精致的床上,被褥和房間同樣很精致。
一個丫鬟模樣的女孩端著一盆洗臉水向我走來,我動了動身子想起來,不料月復部疼痛難耐,只好又睡了回去。
那女孩放下臉盆,搓了毛巾想要為我擦臉,卻見到睜著眼楮的我,立刻興奮地沖我笑道︰「姑娘醒了,奴婢立刻去通知少主!」
于是她就興沖沖地跑了出去,留下我一個人納悶地看著這個房間。
因為腰板硬得厲害,實在覺得不舒服想動一動,所以我只好忍著月復部的疼痛一點一點地將身子往上挪動,挪到一半時,突然一只手扶住了我,幫我將身子靠在了床背上。
來人正是花榮,其實我早該料到了,如果不是花榮,難不成還是花卓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