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認為這肯定是一場針對方家的陰謀,就連方慎自己都是這麼覺得的,可惜層層調查下來的結果卻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繼而難以遏制的感到荒謬。
原來那方茗是方家唯二的兩個小姐中最受寵的一個,毫不夸張的說,是被綾羅堆積起來的小公主,是溫室里最嬌美名貴的花。
加之她人長得白皙水靈,打小又成績優異,性子活潑,舞蹈唱歌獲得的獎項無數,更是被家人寵到了骨子里去,久而久之,難免就有了些驕縱。
方慎口中的「周家小子」叫周博玦,乃是京城的望族周家的子弟,自從偶然見到方茗一面後就一見鐘情,之後窮追不舍,流連香港不去,整日在方家周圍閑逛。但他雖然出身周家,卻很不成器,在京中就是出了名的小紈褲,更不用說周家那令人生畏的病秧子體質,所以方慎一直都堅決反對妹妹和他在一起。
只是被保護的太過單純的青春少女,被一個有錢有貌的英俊男孩窮追不舍這麼久,說不動點心也是不現實的……
這次也是湊巧,方茗跳舞回來,卻正好撞到了堂姐方卉和周博玦拉扯,兩人還有說有笑的……這下子可捅了馬蜂窩了。
一般人家,家里有兩個同輩女兒,雙方長輩關系又不是很好的,這種情況下,女孩子之間的關系也好不到哪兒去,基本上都是疙疙瘩瘩的維持著表面的和平。
方家也是如此,方茗和方慎的父親是方家長子,順順當當從父輩手中接過了家業,而方卉的父親卻因為是次子,所以一直只能在家族企業打醬油。
從小方茗就高了方卉一頭,無論是拼爹、拼哥還是其他,此時卻見前幾天還和自己信誓旦旦的男孩子現在卻在跟自己不喜歡的堂姐嬉鬧,頓時委屈的要命,死活不听周博玦的解釋,扭頭就跑了出去。
周博玦忙開車追上去,她卻倔強的不坐,還賭氣攔了輛出租車揚長而去,不知道是不是受電視劇影響,小姑娘居然一個人跑到東方樂土里去喝酒……
宋晏默然……姑娘,小說、電視里女主角喝醉了,被流氓調戲了,都會有或邪魅強勢或溫柔斯文的男主角恰好趕來營救,可是生活不是小說啊,這麼個水靈靈的姑娘獨身跑到那種地方喝酒,那些男人眼瞎了才不會出事!
這倒是讓她想到了莫墨,同樣的千嬌百寵,甚至方茗還要比莫墨幸福許多,可惜,還是不懂得惜福。
周博玦也算是急中生智,匆忙記下了出租車的車牌號碼,一路輾轉找到了司機,才問出方茗下車的地方,當即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追了過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喝的醉醺醺的方茗早已被幾個結伴來玩樂的公子哥架到了包廂里,散落在人群中的服務員對這種事情已經是見怪不怪,再加上那幾個公子哥是常客,從不吝嗇小費,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過去了……
哪怕他怒極再怎麼跟那些人廝打,也已經無可挽回。
「不對啊……」葉啟肖將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沉吟道,「小茗是你的妹妹,圈子里的人不會不知道吧。」
如果是普通的街頭混混不認識,色膽一起倒也不奇怪,可香港的公子哥兒們誰會不認識方慎的妹妹?
方慎仰頭倒在沙發上,右手攤平覆在額上,咬牙道,「那幾個家伙我查過了,差不多……差不多都是從國外回港過年的,都是在外頭也玩的很瘋的家伙。」
真是一連串的湊巧都被踫上了,但凡里面一個環節出錯,也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
「我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方慎猛地坐起身,眼里幾乎要淬出火來,「啟肖,幫我,不弄垮那幾家我絕咽不下去這口氣!」
葉啟肖有些猶豫,一家兩家自然是費不了什麼力氣,可關鍵是那這些力量合在一起,也絕對不容小覷,如果想硬啃,少不得要大傷元氣。
想不到這方慎一副斯文的模樣,性子中還帶了些偏執,宋晏看著他臉色鐵青,眸子似乎將所有的情感都內斂到一個焦點,比起開始的怒意昂然,顯然此刻的男人更加危險,更加不能招惹。
「……你真準備幫他?」見方慎接了個電話匆匆出去,宋晏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
葉啟肖模出一根煙,並沒有抽,指尖彈了彈,「如果不急功近利,徐徐圖之,未必拿不下來。」
意思就是會幫了,宋晏知道他已經參與到葉氏的管理之中,也算是知己知彼,就沒有多言。
「你還是和以往一樣自信啊。」
突然,听到一個熟悉悅耳聲音的葉啟肖猛地抬頭,復雜的目光看著靜立在門口的一抹倩影。
宋晏看那女人,五官是那種精細到極點的漂亮,每一處比例都完美動人,那雙眼楮雖不甚出眾,嵌在臉上卻極合適,眨動間就有波光蕩漾,
女人穿著一件雪白的唐裝,素雅的折枝玉蘭為邊,中間繡著大幅的鳳凰暗紋,足下踩著紋古體草書的布鞋,飄然有若仙。
只除了改動過的下擺,那里是鏤空的,露出雪女敕圓潤的小腿。
難怪是所謂紅牌,著女人的氣質真復雜,不做媚態卻處處撩撥人心,容貌是很端莊古典的美,甚至還略略偏向清冷,但舉手投足間卻顯出柔軟如春柳的腰肢……
宋晏注意到那漂亮的腰上搭了一只手,不見有其他動作,卻莫名顯了幾分佔有和張揚出來。
順著胳膊,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現在了那女人身邊。
眉如利劍般張揚,眸光銳利,挺直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周身蓬勃著唯我獨尊的狂妄,看著葉啟肖的目光似笑非笑,無來由的就讓人不舒服。
「喲,這麼巧。」
男人嘴里這麼說著,目光卻沒看向葉啟肖,只親昵的點了點懷里女人的鼻尖,「泠夏,見到老情人高不高興?」
「承澤,又說這種話擠兌我,你明明知道我的心。」梁泠夏微微一笑,輕靈的搖了搖頭,顯得矜持又溫婉。
葉啟肖薄唇緊抿,冷冷的看著兩人,兀的他笑了,「我道是誰……怎麼,兩位去希臘回來了。」
「也是剛回。」段承澤摟著梁泠夏進來,漫不經心回道,「你不也從倫敦回來了,怎麼,療好情傷回來了?」
相似的句式,一模一樣的語氣……還真是非一般的氣人。
宋晏看看自家表哥,嘆了口氣,難道表哥去倫敦,居然是因為失戀?
「這麼快就有了新歡,唔,還是個小姑娘,看這女敕生生的,還沒成年吧。」他眼里閃著顯而易見的邪惡,「咱們啟少什麼時候也好這種**了,可不像你的風格。」
能從葉啟肖那兒奪得梁泠夏這種品質的女人,擱哪個男人身上都是很值得驕傲的事。父輩已成水火,輕易動彈不得,但這一點兒也不妨礙他們小輩用女人做點調劑,評個成王敗寇什麼的。天知道,每每看到葉啟肖臉上露出那種隱忍的傷感,他的快感比得到懷里女人的身子時還要多。
「澤少不也是好胃口麼,把個ji女當寶貝,我家啟哥哥不要的髒東西,你不僅拿的高興,還帶著到處顯擺。也讓我這個**小女子開了眼界了。」宋晏甜甜一笑,敢欺負她家表哥,看不堵死你。
女孩子聲音有著刻意的嬌柔甜美,又無損原本的清脆甘潤,甚至還帶了絲懵懂單純,很是好听,可內容卻成功地讓段承澤的笑凝固在了唇邊。
梁泠夏也是變了面色,她雖然出身寒微,小小年紀就被賣到風月場所接受各種教學和教,可總體也沒吃什麼苦,反而因為容貌出眾受了富家少爺追捧無數,多少人一擲千金只為她展顏一笑。那些千金小姐們就算心里再怎麼嫉恨,也沒法子對付有東方樂土護佑的她,所以從來沒有人敢當面這般羞辱她……
「這位小姐小小年紀說話怎麼這麼難听,真讓人懷疑您的長輩是如何教導的。」在會所里面模爬滾打這麼多年,梁泠夏自然也不是個簡單的,當即來了個綿里藏針。
宋晏不屑的看了她一眼,只是那目光就像是在看荷塘里的污泥,「你自然是要懷疑的,因為你從來沒得過家里長輩教導,又或是你得到的教導都是怎麼討好取悅男人。」
她發現月兌去了束縛,自己還挺有與人吵架的天賦,要是早早會了,會不會在上輩子婆婆一而再再而三拿話擠兌的時候,直接將她說到腦中風……
「牙尖嘴利的小丫頭。」
段承澤哈哈一笑,饒有興趣的看著宋晏,驚異的發現這小姑娘居然長得這般好顏色,更稀奇的是,明明這般大小的女孩子哪怕打扮再成熟,身材再火爆,都會免不了含著幾分青澀,可她不然,清純卻不幼稚,魅惑又不造作,渾身都交織著一種奇異的氣質,饒是他閱女無數也忍不住多看兩眼。
嘖嘖,看這腿和手臂的樣子明明是處女,為什麼又像是經過人事的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隆重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