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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訂婚宴進行到高潮時分,卻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王子寒和那個女記者。
她的右眼皮也在這一刻跳了跳,握住言美男的大手一緊。她有些無助的看向言美男的側臉。
心里有些忐忑,總感覺一些真相要浮出水面。
「言總的大喜日子也不叫上我,好歹都是朋友,不夠意思哈。」
王子寒拿過服務員端著的高腳杯朝言祁舉了舉。
言祁面色不變舉起高腳杯,喝了口里面的紅酒。眼楮卻看向眼神閃爍的女記者,她來干嘛?他再度看向同樣驚愕的季書記,暗自皺眉,他不希望在訂婚日上有任何的披露。
隨後而來的吳為同樣為難,皺著眉頭看向自家老大,表示攔不住。
言祁會意的點了點頭,高深莫測的向女記者勾了勾唇角。把正思索的小墨交給天晴和童麗,便走向季書記那邊。
王子寒眼神一凜,腦海里閃過無數想法。
「學長,真開心你能來。」
她以女主人的身份走向王子寒,客氣的寒暄。
王子寒下意識的看向她的肚子有些黯然,卻瞬間恢復清高的模樣「是嗎?」。
他似笑非笑帶些嘲諷的意味。讓對面的她一滯、動了動嘴卻說不出話,的確,王子寒既不是她朋友、也不是言祁的生意伙伴,說白了頂多是朋友而已,而且之前他還綁架了她。對王子寒沒多大感覺,既不歡迎也不排斥。
而穿著打扮有些時髦的女記者仍然是那副奇怪的扮相。看著小墨的眼楮卻無緣無故的濕潤,讓對方的心里沒由來的一陣難過。莫名的情緒充斥著小墨的胸腔。
「小墨還記得我吧!今天是你的訂婚日,我很高興。只是作為長輩給你點建議,若是他對你不好,你大可以拒絕訂婚,我想王總一定會鼎力相助。」
女記者韓小冰快速的說這話,生怕說的太慢沒機會說了。
這話雖有些關心的意味,但她不喜歡,「子非魚焉知魚之樂?」她不明白為何這個女人總是想法設法的破壞她和言美男的感情?若不是和夏母是好朋友,她真的會以為這個女人會是有心人派來的。
女記者因這短短的一句話,心中百般酸楚,千般雜陳。一時有些忘記置身何處,心中的秘密也在充斥著她的腦海,差點破口而出。
「小墨、這位是?感覺很面熟。」
季書記不知何時到了身邊陰陽怪氣的說道,看著女記者的表情也很古怪。
她一時模不著頭腦,總感覺好多事情她都置身事外毫不知情。
「夏阿姨的好朋友。」
簡單的回答過後,就被言祁拉走了。
「小墨看你臉色不太好,要不要去休息下?」
溫柔的關懷讓她心里一暖,看了看大廳一張張陌生的面孔點了點頭。被言祁送到了酒店最高級的總統套房、她拋開心中的雜質,躺在軟軟的大床上休息。
只是她又做夢了,夢到好多,好多支離破碎的畫面
前世被同齡人欺負而奮起反抗被打的鼻青臉腫
女乃女乃慈祥的面容熟悉的歌謠在耳邊響起
還有大卡車橫沖直撞與她肌膚接觸的感覺
一幕幕熟悉的畫面快速閃現在她腦海
不知何時,直到好像有個人在看著她,專注的眼神一直落在她身上。不似言美男的感覺,陌生卻有些熟悉。
她一驚眼楮也刷的睜開。
一直處在黑暗的眼球適應不了突然的光亮,又趕緊閉上,慢慢睜開。
她看向站著的王子寒,心里有些害怕。即使上次的綁架並未傷害他,但對他心底一直有種不信任的感覺,或許是前世死去之前的那個高深莫測的表情。
來人相視、誰也不說話,她不知道外面現在是什麼樣子,也不知道王子寒是怎麼進來的,總之,在這方天地中,危險的是她。
「記不記得我曾經提起過,關于你親生父母的消息事情?」
對視一會後,在她眼楮發疼時,對方才說話。
她揉眼楮的手一頓,不言不語,心里也沒個底,不知道對方想干嘛。
對方見她不說話,繼續說道「敢不敢跟我來個地方?關于你親生父母的消息,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
她陷入久久的沉默,內心在做著激烈的掙扎,去還是不去?她相信王子寒不會欺騙她,但此時的她突生出鴕鳥心態
看著言美男緊張的臉蛋一時有些哭笑不得。
「我又不是不能自理,上個衛生間還這麼大驚小怪。」她笑吟吟的打趣緊張的對方。
「下次不要這樣了,我怕」對方說著便停住了。
他也會怕麼?這麼驕傲的男人也有怕的時候麼?她很幸運,能跟相互深愛的人訂婚,日後會結婚生子,這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了吧。
「對了、你怎麼進來了?外面的客人怎麼辦?」
她好奇的看向言美男,卻敏感的發現對方的眼神閃爍了下,心里惴惴不安,強行示意自己要鎮定,或許事情沒那麼糟糕。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
對方發雜的眼神落在她的心上,只听他沉重的問道「小墨、你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嗎?」。
終于問了,該來的終究要來,躲也躲不掉
誰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她可不會以為自己是從石頭縫中奔出來的孫悟空
只是她想又如何知道是誰就行了,想到要去見面,她就膽怯了。
的確,她有些失望。對親生父母的失望。
「你的爸爸媽媽不就是我的爸爸媽媽嗎?」。她裝傻充愣道,不想正面回答,應該說是避談這個問題吧。
言祁因她的回答一愣,隨後笑了笑,有些無語。但現實是不能逃避的。
「我說的是你親生父母。難道你真的不想知道?不想見一面嗎?」。
聞言她黯然的低下頭,看著隆起的小月復發呆,撫模這個已經成型的寶寶心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做媽**感覺是她這樣嗎?當初那個女人懷她的時候也是這種心理嗎?
想到此她自嘲的笑了笑,是她想多了,那個女人當時只想著逃跑吧!
而且她不應該給言祁下藥,若是當時言祁的身邊是個女的,她想都不敢想後果是什麼樣子,她真的會受不了的。
這是母親該做的事情嗎?破壞她和言祁的感情。
她問自己的心,想和她相逢嗎?內心卻像一汪深潭,不見漣漪,或許潛意識中她是冷血的。
她還記得小黑屋里,王子寒打開的VCR中播放的錄影。上面是兩個陌生的動畫人,直到那個孩子出生被扔掉,她就知道了,那個孩子是她,那兩個陌生的人是她所謂的父母。
從兩個人開始的相遇相知,到那個男人的強迫,明明不想看下去,為何眼楮卻移不開。直直的看著動畫中的人物。
看到那個女人下藥、中藥的男人回到家
「這是你制作的嗎?真是辛苦你了。」黑暗中她好像流了淚,語氣卻不變得問著沉默的王子寒。
「你的目的?」
她再度問道,她不相信王子寒花費這一番苦功夫制作出來的剪輯,就讓她白白的看,這不是狐狸的本性。
久久的沉默之後,對方輕嘆「若我說不想讓你和言祁訂婚,你願意嗎?」。
她果斷的搖頭,卻想起黑暗中對方看不見。
「明明知道不可能,為何還要問。」她擦了擦眼角不知名的淚水說道。
頓了一下未等對方說話,她繼續說「那個女人是剛剛和你進來的人吧,那個男人是季風的爸爸,對嗎?」。
雖是疑問,語氣卻是毋庸置疑。
對方沒有回答,她好像看到黑暗中模糊的腦袋點了點,縱然她早已有心理準備,還是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倆人陷入久久的沉默,她不知道對方是何意,也不知道該怎麼消化這個事實,更不知道怎麼去面對被下藥的言祁。
都說「負債子還,」母債當然是女還。她心甘情願去還,只是卻不想卷入上一代的恩怨當中,她討厭復雜的情感世界。
「想什麼呢?」言祁晃了晃沉思的她,她這才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男人微笑。「無所謂,我更喜歡和你在一塊。」
或許是第一次這麼大咧咧的說這種甜蜜的話,讓一直淡定的他有些慌亂,臉上也明顯泛起了可疑的紅色。
「呀你是感冒了嗎?還是發燒了?怎麼臉好像紅了呢?」
她故作擔心的問道,眼神中的笑意卻出賣了她。頭一次看見沉穩的男人出現這種慌亂,內心那個小驕傲蹭蹭的往上冒,做女王的感覺好好,欺負言美男的感覺也好極了
言祁恢復正常,一臉壞心思的打量著今天人比花嬌的美*女。
「小墨今天很有精神,正好我剛洗完澡」
「你洗澡干嘛?」她下意識的問道,大白天的洗什麼澡?
「吃你啊」
「唔壞蛋」這個壞男人,一定是早算計好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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