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舞靜靜地躺在床上,眉頭有意無意地皺了一下,接著夜神皓出現在屋內——他慢慢地走到床前坐了下來,模了模凌舞的頭喃喃道︰「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我知道你不喜歡煉獄,所以我想方設法把你留在了人界。但是,現在不行了,這次你一定要跟我回去,知道嗎?」。
「不,我不回去。」凌舞的聲音從她身體里傳了出來,但是她還是沒有清醒的跡象。「就算死在這里我也不要回到那里,哥,我求你了,我不要回去。」
「不行。」夜神皓沒有開口,但是聲音也傳到了凌舞耳邊。
「我不要回去,如果你把我帶回去,我會恨你一輩子的。」
「要恨就恨吧。」
突然,房門被打開了,貝思霜站在房門前,沒有進來,也沒有離開。夜神皓仿佛早就知道她來了,所以一點也不驚訝。「你是來救舞的對不對?」
夜神皓沉默了一會,緩緩開口︰「我無能為力。」
「……怎麼可能,你們不是很厲害的嗎?」。貝思霜不肯相信。
「在你們眼里我們很厲害,但是,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們能掌控的。我們的命運,也被掌控著。」夜神皓不知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居然對貝思霜說這些話。
「不會的,舞不會有事的……」貝思霜看上去有點搖搖欲墜的感覺。
「人類,命運就是這樣的,我要帶她走了。」
「你要帶舞去哪里?」貝思霜一听,馬上跑了進來。
「回到屬于我們的世界。」夜神皓說完,和凌舞一起消失了。
「……你們的世界?那我呢,我怎麼辦……」
天使夢魘
夭的長袍已經破爛不堪,但是看上去卻比獄傷得還輕。當他匆匆趕到斷崖時,魂早已沒氣。
「魂,我現在才發現,其實權利一點也不重要,我只要你一個就足夠了。」夭抱著魂,用自己剩下的力量制作了一顆紅色的珠子放進了魂的身體,然後打開了一個空間將魂放了進去。
「我得不到的東西,他也別想得到。」看著慢慢消失在空間隧道中,夭滿意地笑了笑。
一陣微風吹過,吹起了夭身後的長發。他背後穿了一個洞,他的天靈珠已經不見了。夭的身影慢慢地變淡,最後消失不見了。
一百年後
「恭迎巫魂大王歸來!!!」
祭壇上站著一個俊美非凡的男子,他臉容冷淡,全身散發著王者的威嚴,使人不敢直視。如果仔細去看看,就會發現他和黯天有幾分相似。
「起來吧!」他的聲音清冷而又毫無感情。
「從現在開始,煉獄的王將會由我來擔任!」巫宣布著自己的地位。
「恭迎巫魂大王!恭迎巫魂大王歸來!!!」眾人齊聲道。
「傾晅、鏡邪、夜神皓、法里西、辰月洛,本王要調息一段時間,在本王出來之前你們要負責煉獄的一切事務。」巫道。
「屬下遵命!」五大護法齊齊單膝跪下。
「解散!」
絕界殿
「好點了嗎?」。巫坐在石床前看著獄,眼神柔和了一點。
「好多了。」獄帶著笑聲說。
「有什麼好笑的?」巫皺了皺眉。
「因為我不用再做那個煩人的王了啊。」獄說。
「你就那麼討厭做王?」巫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嗯,超討厭。每天都要做那麼多事,煩都煩死了。」獄十分認真地說。
巫暗自嘆了一口氣,說︰「你想怎樣就怎樣吧,不過下次不可以再亂來了。」
「哥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我能活到現在也是哥在幫我,我會好好珍惜的。」獄笑說。
「休息一會吧。」巫說。
「我不困,哥是不是又要去找那個小女孩?」獄拉住巫問。
巫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為什麼?」獄歪著頭疑惑道。
「別問了,睡吧。」巫說完走了出去。
巫和獄是在同一時期同一地點由天地之靈氣孕育而成的煉獄天使。由于巫過意強大,所以大部分靈氣都被巫吸收了,獄成則了一個失敗的成品。巫也許覺得一個太無聊了,所以他沒有吸收獄,還救了他把他帶在身邊。夜神皓和凌舞也是這樣,不過他們是用靈魂制作出來的罷了。
巫看著眼前這些熟悉到不能熟悉的景物,他不厭其煩地走著,日復一日地走著。一切都是熟悉的黑色,但卻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巫站在斷崖上看著遠方,風猛地吹起來他的長發和長袍。獄告訴他,魂最後消失的地方是這里。
「哥,我就知道你在這里。」獄突然出現在巫身邊,由于獄比巫矮一個頭,所以獄只好仰著頭看他。
「怎樣來了?」巫看著遠方說。
「我無聊嘛,哥陪我去人界玩好不好?」獄挽著巫的手臂撒嬌道。
「我還有事,你自己去吧。」巫淡淡地說。
「哥,不要再找了,當初她來到這里的時候就死了。」獄說。
巫轉過臉看著獄,說︰「她會回來的。」
「好吧。」獄嘆了一口氣,隨後笑道︰「哥做什麼我都支持,那我陪哥一起找吧。」
「不用了,你那麼貪玩的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去玩吧,我一個人就可以了。」巫說。
「還是哥懂我,那我走了。」雖然看不清獄的樣子,但還是可以感覺得到他吐了吐舌頭。
獄走後,巫繼續把目光移到遠方。
魂,你在哪里……人界
一座豪華的別墅內,下人們沖沖忙忙地走來走去。一個少爺打扮的青年男子靜靜站在房門外,他的妻子不小心摔倒導致早產,來不及送去醫院,只好找了個有經驗的下人接生。
「少女乃,你要挺住啊!」
「啊!好痛啊王媽。」
「怎麼辦啊……」接生的婦人焦急地走了出去,焦急地對門外的青年男子說︰「少爺,少女乃快不行了,孩子也保不住了……」
一直都裝著鎮定的青年男子此刻也沒辦法冷靜,推開門就沖了進去,同時房里也傳來了嬰兒的哭聲,原本被定為該夭折的嬰兒,居然出生了。
「……少爺,是個小姐,但是……少女乃死了。」接生的婦人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不哭不鬧嬰兒,戰戰粟粟地說︰「少爺,小姐的頭發……眼楮都,都是紅色的……」
青年男子抱著死去的妻子,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看自己剛剛出生的女人。
某好友︰這就完了。作者︰嗯嗯某好友︰沒了?
作者︰嗯嗯……原本我打算寫第二部的。某好友︰原本?……那現在呢?作者︰現在我要去跳樓了,沒空寫了。某好友︰抱著薯片去跳樓?作者︰……我這不是怕跳樓死不了,保險點拿著薯片去割脈嘛。某君︰誰要抱著薯片去跳樓?某好友︰她!某君︰薯片留下!!!作者︰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