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在乎什麼天長地久,我只在乎你想不想要擁有,一顆真心和溫暖的手,在身後,陪你微笑,或淚流,我不在乎你下次回來待多久,我只在乎這心動前所未有」(冷月的手機鈴聲)
「喂。」冷月看了看顯示屏上的陌生電話,考慮了一下,最後還是接了。
「月,有空嗎?」。「你是誰?」面對電話里傳出來的陌生男性聲音,冷月皺了皺眉頭,警覺地問。
「冷夜煉。」「冷夜煉?」冷月總覺得這名字在哪兒听過,不過記不起來了。
「開學第一天我們見過的。」「是你!你怎麼知道我的電話的?還有,這麼晚你不睡覺找我什麼事?」
「你是不是在找舊宿舍樓的資料?任何地方的資料庫都沒有這份資料,因為十年前隨著舊宿舍不斷發生怪事,這份資料就被封死了,所以你是找不到了,想要資料的話,十二點五十分,舊宿舍前的白樺林見。」冷夜煉說。
「你怎麼知道我在找這份資料?為什麼要在鬼時見面?你的目的是什麼?」冷月開門見山的問。
「因為誰都知道你們今天去了舊宿舍,如果今天晚上張志他們出事,任何人都會感覺到不對勁,那麼就會牽扯到你們幾個。在那個時候給你資料是為了不讓別人誤會,鬼時的時候沒有人會出來瞎逛的,至于我為什麼要不你呢,是因為你長得太像我失蹤了十幾年的妹妹。」
說道妹妹,冷夜煉的聲變得有些低沉,冷月則在考慮要不要相信他的話。
冷夜煉見冷月沒有反應,便說︰「這樣吧,我在白樺林等你,想好了就來吧。」說完就掛了電話。
突然冷月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可又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
「煉,你要我查的資料我打印下來了,真不知道你要這份資料干什麼。」一個酒紅色頭發的帥哥看著正在看照片的冷夜煉問道。
「有用。」冷夜煉淡淡的說,「沒事睡覺去吧。」
「你當我是豬呀,睡覺睡覺睡覺,豬才睡覺,你看你的照片吧,我打ef了。」
「ef?景天熾,你是小孩子嗎?」。冷夜煉白了景天熾一眼,問道。
「嘻嘻,沒事放松一下滴。」景天熾嬉皮笑臉的說。
深夜十二點四十五白樺林,冷月踏著輕盈的腳步來到白樺林中間,「你來了。」幽幽的聲音從冷月身後傳來,冷月回過頭來,看著靠著白樺樹的那個鬼魅的身影,冷冷的說︰「東西呢?」
「我答應別人的事是絕對會辦的。」一縷皎潔的月光灑在了冷夜煉身上,剎那間,冷月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總感覺這個男人和這景象似乎在那兒見過。
「你還沒在迷失中找到自我嗎。」「啊!?」冷月很奇怪冷夜煉為何說這種奇怪的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感到一絲絲的頭痛。
「你難道不感到奇怪嗎?為什麼自己有時候會迷茫,感覺迷茫到在黑夜中找不到方向;有時為什麼會感到忘卻了什麼,感覺好像忘卻了很重要的東西;有時會感到對萬物的憎恨減少了,感覺一切一切都是一場夢。不是嗎?」。冷夜煉慢慢地說,但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深深的烙在了冷月心里,他說的每一個字也讓冷月感到頭痛欲絕,意識也漸漸消失。
終于,在冷夜煉說完後,冷月支持不住頭痛的感覺了,向前傾倒,在她快要倒地的時候,冷夜煉以非人的速度沖向了她,然她沒有摔倒在地,而是倒在了自己身上。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男人知道我心里想的一切?為什麼,為什麼他能看穿我,為什麼感到以前見過他。頭好痛,仿佛要撕裂了,好難受!’冷月在內心中無數次的問著這些問題,可沒有人回答她,同時,她又感到好困好困,總想這一覺沒有盡頭。(親!給點力,好不容易抽出時間來打滴,給的好評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