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身子高挑,灰色的風衣,劉海微飄,白皙的皮膚,輪廓冷峻,英挺的鼻梁上墨鏡遮住了他那桀驁不馴的眼眸,厚實的緋唇顏色有些暗紅。
此刻,他已把墨鏡退到了鼻梁下兩厘米處,嘟起他的嘴,一臉意猶未盡地看著文舒翊。
「你……」文舒翊不由呆了呆,沒想到會在這里看見那曾經把他打傷的韓睿哲。
「怎麼,打了你一槍,就想到我的賭場報仇啊……」韓睿哲吐出了一句很欠扁的話。
文舒翊抿了抿嘴沒有說話,只是那神情,足夠把一個人給吞噬。
「呃……別盯著我,又不一定是我們的人把貨拿走,你可別這樣冤枉人啊!!」韓睿哲一下有了一種臨陣月兌逃的感覺。
「呵,這可是你的賭場!有,還是沒有,你比誰都清楚……」文舒翊說道,語氣冷了幾分,他最討厭別人在說話的時候扭扭捏捏的。
「呵,我當然知道!,所以,我說沒有,你信也好,不信也好、、、、」韓睿言冷笑了一聲說道。
文舒翊挪了挪嘴,「那,就用行規來解決吧。」
這時,買主也剛好來了,一看這陣勢,大概兒就知道了發生什麼……但也沒吵,在旁邊看著,畢竟,貨總是不會不給他的。
韓睿哲不反對,三步並兩步的走到了位于大廳最大的賭桌的一端,等待文舒翊、、、(行規︰每一個在賭場進行交易的人都知道,只要在交易過程中,交易物失蹤,假如賭場的人一律不承認或真的沒有拿的話,就必須用賭來解決,而賭注就是那批貨到底該由誰來負責。沒有人會去管這批貨去哪里,因為能把貨偷走的人自然不會是小人物,這是從很早以前就傳下來的一種能很好的避免黑道產生不必要的分歧的做法。)
坐下,一位侍者自覺地過來發牌。
「等一下……」文舒翊開口,「我想,再加一個賭注!」
「唉,你有病啊,不行!!」韓睿哲不滿。
「喲,你不會是害怕了吧!」文舒翊嘴角上揚,像是在嘲笑。
韓睿哲是最禁不起刺激的人,這一說,立馬答應,「賭就賭,你以為我怕你啊。說,賭什麼!」
「我賭,呵,賭你當我的奴隸,一年!」文舒翊一出口,賭場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文舒翊則是掛著一臉懶懶的笑,他承認,他對韓睿哲這小東西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你!你太得寸進尺了!」韓睿哲怒。
「那,那就半年吧!」文舒翊再次開了口,但透著不容拒絕。
全場從一開始驚嚇到後來的看好戲,這里面的所有人都知道文舒翊的性取向,但因為韓睿哲這幾個星期剛回來了,所以他根本就不知道……
「哼,那你可別忘了,這里可是我的地盤,你確定你要和我賭!」韓睿哲說道。
「我知道,但,現在就看你敢不敢了~~」文舒翊倒是悠閑的緊……
看著文舒翊那神情,韓睿哲就一肚子火,但誰都知道,他是個多少愛面子的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