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成功讓依依呆住,原來一直以來他是在做措施的;原來自作多情的只有自己;原來自己從來都是不重要;夢已經醒了,痛徹心扉……
「呵呵,我知道了。放心,我沒事,我沒有你想得那麼脆弱。」依依慘笑道。
「依依,你听我說。」莫斯極力想解釋,依依伸出小手捂住他的嘴,她怕,怕听到一些不想听到的事實,與其不斷的忍受折磨,不如就這樣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依舊是哪個霸道的男人,而自己仍舊呆在自己的蝸牛殼里自怨自艾的小女人。
那個晚上兩人誰都不曾主動說話,彼此的身體相互依靠,是取暖?是慰藉?或者兩樣都有吧。只是彼此的心已經里的有些遠了,不是莫斯止步不前,而是依依選擇了退縮。莫斯沒有想到也就值個晚上,他失去的一個多麼好的機會。而她在此等到這個就會來臨時,又是多少個日夜之後了。
莫斯知道她膽小,知道她的擔憂,所以他不在乎兩人的付出是同等值得,他想保護她,愛情的道路上,只要她肯邁出小小的一不,剩下的路他甘之若飴的狂奔。可是過于的保護卻更容易使兩人分離。
第二天一早,jack跑了過來,昨天的事他已經听說了,那個葉天佑已經被他的岳父強制要求離婚,以他的罪行恐怕要在牢里呆一輩子了。至于他的大兒子,進去還不到一天,已經被人打殘了腿。那個老太太也早沒有了當初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樣子,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蒼老。因為莫斯的一句話,徹底地將別人辛苦爬上來的位置毀掉。
jack百思不得其解,像肖依依這樣可愛的女孩他們怎麼能下的去手呢?不過現在他最擔心的不是那些無關的人。依依昨天經歷了那麼多,想必這個小丫頭會被莫斯那個月復黑給嚇住。沒錯,今天他是來當完美的騎士。
只是今天這兩個人神色有些不對勁,臉色憔悴,頂著兩個熊貓眼,顯然都是一晚上沒睡。私底下,jack問莫斯到底發生了什麼,莫斯卻對他說,不要問,現在只有讓他們自己去思考。jack雖然沒听明白,但是也不敢再問什麼。莫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于這個從小相伴的朋友,莫斯很是珍惜。在這世上為數不多了解他的人之中,他就是其中一個。
今天莫斯沒有去上班,他想留下來陪著她。依依將自己關在屋子不願意出去。佣人端著一碗粥走了進來,輕聲說︰「小姐,您一整天也沒吃什麼,先喝完粥吧,要不該把身體餓壞了。」
依依並沒有伸手去接,她還是直直的站在窗邊,遙望窗外,似乎沒有听到有人說話。
「小姐。」那個用人有些不知所措的又叫了一聲。
「有了健康的身體又能怎樣呢?無非是做一名稱職的玩具罷了,對我的所有好,不僅是一種施舍,更是一種主人獎勵寵物的炫耀。得不到自由那還不如死了。」
門砰地一聲被人大立地推開。門外的莫斯一臉鐵青,手上拿著可口的咸菜
狹長的黑眸仿佛要噴出火似的死死的盯著她,迎著依依倔強的眼神,想到剛才她說過的話,只覺得心一陣陣的痛,自己的一片深情,所做的一切竟然被她三言兩語否決掉,恍然間他有些懷疑,懷疑自己的付出到底值不值。虧自己巴巴的拿著小菜,現如今這真是莫大的諷刺。將盤子拿給佣人,命令她先下去,自己一步步的走向依依,每走一步,心里都如針扎的一般痛。
她的心里只有衛天琪,難道無論自己做什麼都無法超越他嗎?難道在她的心里自己真的這麼不堪?想到到這,莫斯的眸心漆黑陰諳,憤怒凝結成漩渦。依依只覺得後背泛起冷意。
莫斯將她放在自己的腿上,捧起她的臉問道︰「你想離開我,對不對?」這樣冰冷的語氣是依依不適應的,他扮演的都是溫柔的、霸道而又滿心呵護自己、全心全意為自己考慮的男人形象,以至于自己都要將他的本質忘記了。
習慣好可怕。等等,這句話好像以前也曾想過,但是自己卻會沒在意,只是坦然接受他所呈現給自己的一切,而如今面對這樣的情境,她知道莫斯心中邪惡的因子已經復蘇了。
恐慌、害怕使依依飛快掙月兌他的束縛,拼命往滿口奔去,只差一點了,差一點就可以離開這個房間,或許自己就有可能逃出去了。
只可惜,精明的獵人怎可能輕易地放過獵物。莫斯抓住她的手腕拖著往回走,依依甚至覺得自己的手腕要被他捏斷了。
怒火中的莫斯已經失去了理智,他把依依狠狠地摔在床上,依依掙扎著想要撐起來,可是哪有什麼機會?莫斯傾身上前壓住她。好像是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放在她的身上。
莫斯的兩手死死的壓在她的大腿上,依依的整個身體呈大字型擺著男人的臉上沒有笑容,沒有溫度眼楮深的不見底。
肖依依害怕的將自己埋進床墊里,可是那幾乎沒有什麼作用。猛然間她有個想法︰是不是只有他死了,才能成就她的自由呢,那曾經擁有和追逐的自由。可惜這所謂的想法不過是沙丘上的城堡,看起來絢爛,很快就很走下滅亡。
繁華落盡的結果,最終歸于虛無……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回家,我要回家。」依依絕望的哭喊道。
莫斯的雙手不受控制般狠命的掐在依依的脖子上吼道︰「不準再想那些無用的東西,自由你要不起。你給我記住,你是我的,你要好好守住你的身體和思想,不要把它們用在不該用的位置上,否則,我情願毀了你。」依依因呼吸困難,滿臉通紅。
莫斯松開手,不理會她劇烈的咳嗽,狠狠吻上那紅紅的小嘴,讓她的舌頭與自己共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