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回來了!我們家最可愛高貴的小公主!」
尖酸的話語毫無意外的出現在了華美的景觀里,如果這是一場戲劇。柳西會很願意用欣賞的眼光贊美眼前這個毫無新意的女人,臉皮真是一如既往的厚啊!瞅瞅那妖艷的眉角,真是拉出個三歲小孩都能分辨得出!她就是一個天生的小三樣!!
我呸!真當自己是這個家的主人了。也不瞅瞅她那抹了n層厚的臉,是否還有資本誘惑的了家里那個老不死!三十好幾的人了,非把自己指甲涂成刺眼的紅,一瞅就是上不了檔次的家伙!還有臉在這諷刺霧小小這個正牌的主人,真是無恥到極點了!
再次嫌棄的看了一眼霽月萍那副得意的小人嘴臉,柳西很明智的選擇了直接上樓。和這女人在一起多呆一分鐘,他都會覺得空氣里飄滿了讓人窒息的騷味。真不知道她那些高級香水都噴到哪去了!真是臭的可以!
「喂,我說,看到長輩,都不知道停下來問好嗎?你媽這麼多年真是一點規矩都沒交給你啊!」像是沒看到柳西眼底的鄙視。霽月萍低著頭繼續逗弄著懷抱里的白色波斯貓。
笑語嫣然的霽月萍沒有了剛才的刻薄。很大家閨秀的用手輕遮半張瓜子臉,一臉的溫柔似水,「哦,對不起我們家的小公主!我剛才一時忘記你是個有媽生沒媽養的雜種了!呵呵--」
挑釁的話語從她口中說出,仿佛就是那麼的理所當然。完全不管這些傷人的話會帶給別人怎樣的傷害!也許,這正是她所期盼的也說不定呢?柳西停下了腳步,一臉興趣的打量著眼前的女人。
嬌小的身軀側臥在那張紫色的沙發上,修長的美腿就那樣直接的暴露在人們的視野里,勾人心魄。低頭逗貓的霽月萍沒有半點剛才的惡毒,低垂的臉頰在燈光的照耀下宛若透明。好吧!柳西承認她確實有點資本。難怪能讓老頭子把她娶回家。
但再怎麼樣,也沒有權利來褻瀆他的母親!哪怕只是名義上的!
「後母,你說你在這個家里,算得上是什麼呢?」單純的臉頰上寫滿了疑問,那純真的眼神里不慘一點雜質。柳西就這樣直接的揭露了霽月萍心底的傷疤!
是啊,她霽月萍算是什麼呢?一個年僅三十歲的女人,憑借著自己的手段以及足夠美麗的臉蛋兒。她可以說她很成功的,誘惑到了霧家最多金風流的家主。付出了那麼多的代價,她霽月萍是嫁進了豪門,過上了豪門太太的奢華生活。衣食無憂,不必像其它女人一樣,為錢為生活而擔憂。但深夜無人時,誰有知道她的苦?
她利用張晉的風流嫁進了豪門,做上了豪門里的深閨怨婦。外面的女人也和當年的她一樣,坐起了有錢人的玩物,勾搭的張晉天天夜不歸宿。這樣的生活還要過上多久?入迷的霽月萍漸漸收緊了手指,強烈的不甘讓她幾近瘋狂。「喵啊……」手上的刺痛驚醒了霽月萍的。
扔掉了懷里的波斯貓,霽月萍一臉平靜的訓到,「畜生就是畜生,不管再怎麼喂怎麼養,都還只是一個畜生。我們家可愛的小公主,你知道後母為什麼喜歡畜生嗎?因為它也跟人一樣,為了生存搖尾乞憐。但它跟人不同的是,人會反擊,而它,只能選擇忍或不忍!」。
「後母,這是您的經驗之談嗎?」。柳西暗自好笑的看著沙發上的女人。一派的雍容華貴,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刻薄。這樣子的一個女人,變臉跟變天是的,誰知道有沒有什麼精神疾病?
「看不起我?你和你那個清高的媽,又高貴到哪去了?」嘲笑著柳西的假仙。霽月萍只覺得這棟房子里的人都可悲。
「不管怎麼說,後母,你不覺得你該把你的指甲顏色換一換嗎?瞅著很丑!」轉身上樓的柳西,好笑的听著後面一聲高過一聲的謾罵與尖叫。他的後母就這一點可愛!一點都听不得別人說她丑。呵呵,這也許是女人的通病吧?模著下巴的柳西,一臉高深莫測的點頭肯定著。
「小姐,請問您用過晚餐沒有?需不需要我為您準備點夜宵呢?」像是一個幽靈,夏雲依的出現根本就是無聲無息。
「嚇!雲姨!!你在干嘛啦?下次走路可不可以有點聲音?人嚇人,可是會嚇死人的!你懂不懂啊到底。」輕拍胸口的柳西一臉的受不了你。這世道!沒被後母欺負死,反倒被佣人的問候嚇死?說出去還不笑死二個啊!
「是的!我下回注意小姐,嚇到你我很抱歉!」夏雲依機器人般的一板一眼,徹底惹惱了心情不佳的柳西,「要是不想看見我,你完全可以無視我!不要在這裝的跟個死人是的到我胃口。我不欠你的!」冷著一張臉真的很不想應付這幫人。
這個身份雖然是他一直夢寐以求的。但重生並非是他本意!憑什麼一個個的都跑出來跟他耀武揚威,撂臉子?他柳西究竟是燒她家房子了,還是賣她家姑娘了?不發飆是不是真的就會被當作病貓來欺負,誰都可以上來踩上一腳?
「小姐對不起,那我先去準備宵夜了!」低頭的夏雲依也沒想到柳西的反映會是這麼大。
注視著夏雲依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模著頭發的柳西覺得自己該想一想怎麼反擊了。老這樣是不行的,要把主動權拉回自己的手上才安全嘛。
這個夜還很深。有趣的後母,和疼愛霧小小的夏雲依。這才只是一小部分!霧小小的父親至今為止還未出現,還有霧小小那個神秘的母親
這一切都是一個迷。在霧小小的記憶中有很多都是空白的。看來,夏雲依會是一個很好的下手對象!
這個世界,不管骯髒與否,我都活下來了!可我柳西要的不止是活下來那麼簡單!我要的是更好的活下去!比任何一個人都要活的好,活的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