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染夜,你殺了他是不是!」
門外驚雷一陣響,卻不如風染夜心中的震撼,她知道?她竟然知道了?怎麼會,誰告訴了她?他能將淺清留在宮中,只因為有冷如月那個籌碼,可是,如今被她知道了真相,知道了他殺了冷如月,那麼兩人之間決計再無可能!
「淺清….」
風染夜想要解釋著什麼,卻發現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他能說什麼?說他沒有殺冷如月,說他沒有騙她?可是,她會相信嗎?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
「風染夜,你真的殺了他對不對,你讓人割下他的頭顱,將他的尸體拋在的荒郊野外里,連個全尸都不給他,是不是!」
淺清每說一句話,便走一步,步步緊逼中,那泛著寒氣的刀已經指向了風染夜,淺清的身子一直在抖,連著刀也在抖,門口的蕭銘緊張起來,只是以為這位娘娘吃醋,所以才到這里來鬧,卻不知道,她看起來像是來殺皇上似的,正要出手想要抓住淺清,風染夜卻厲聲喝到︰
「全都給我退下!」
慕茴筱在旁看著,只覺得氣氛詭異,心底卻極為喜悅,看起來風染夜像是殺了慕淺清極為在乎的人,現在才找他算賬,若真是這樣,那麼兩人之間真的就再也沒有了轉圜的余地!
「你也給我出去!」風染夜低聲對旁邊的慕茴筱喝道,慕茴筱連衣服都來不及穿直接便裹著被子走了出去,這樣雖然屈辱,但她一向是能忍的下心的人,看著慕淺清那般傷心欲絕,似乎受到了很大打擊的模樣,實在是開心吶。
待所有不相干的人都出去之後,風染夜這才軟下了聲音,說道︰
「淺清,你先把刀放下,可別傷了自己。」
淺清臉色未變,這一路上她的心也冷靜了下來,暗夜是風離殤的人,若是他故意讓她與風染夜反目也不是不可能,事到如今,她不敢輕易的相信一個人,她只有一個目地,那就是問清楚,到底冷如月是生是死!
「你老實告訴我,冷如月是不是死了?」
風染夜艱難的點了點頭,這個慌,他已經編不下去了,不過是一個暗衛而已,他怎麼能容他?
「你真的殺了他,你竟然真的殺了他!」
當心中的猜想真的變成了現實,那巨大的恐慌將她淹沒,眼前的人早已不是當初她認識的風染夜,他冷血,他狠厲,但他千不該萬不該竟然將月給殺了!
手中的刀再無任何顧及的向著風染夜刺了過去,她如今沒有了內力,憑的只是自己那一絲力氣,風染夜沒有擋,只手握住了那銳利的刀鋒,刀入皮肉的聲音,鮮血滴在了地上,淺清眼中的冷意未暖上一分,他以為,他這樣,她就不會殺他?怎麼可能!
手中的力氣又重了幾分,生生的刺進了他的胸膛內,風染夜直直的看著她,想在她眼中找到一絲的不忍,可是沒有,她恨他,恨毒了他,出手如此的不留情,終于在刀刺入皮肉幾分時,手上一用勁,將那刀奪了過來,扔在了一邊,反手制住了淺清,又點了她的穴道,將她壓在了床上,卻不敢對上她的眼。
「當初帶你走之時,你看他的眼神讓我實在無法容忍他的存在,所以,我讓人殺了他,我知道你會恨我,但是,我不後悔,或是再有機會讓我選擇,我依然會殺了他,如今你什麼都知道了,我也不用再騙你了。」
風染夜的聲音低沉甚至帶著一絲蠱惑人心的力量,淺清被點了穴道,動也動不了,冷冷的看著他,眼中的悲戚與憤怒如此的濃烈,月,他死的那麼慘!這一切都是眼前的男人造成的,是他!
「我發誓,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殺了你!」
那是從骨子里透出來的殺意,風染夜看著,心底拂過一絲的悲涼,她果真是恨毒了她,不過若是不能愛,能恨著也好。
「我等著,不過,既然要恨,不如就讓你恨到底,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今生今世都會留你在我的身邊,再也不會放你離開。」
說著,身子便壓了上來,屋內還殘留著歡愛之後的氣息,他的眼深沉如墨,心底的執念讓他如瘋如魔,手慢慢伸向了她的衣衫,淺清這時才慌亂了起來,厲聲叫道︰
「風染夜,你住手!你別踫我!你要踫我,我便咬舌自盡!」
「你不會的,還沒殺我,你怎麼能死呢?你的月死的那麼慘,若是不能替他報仇,你如何有面目去見他?」
他輕輕的說著這些話,卻很容易的便能輕易的戳中淺清的心,淺清咬了咬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是啊,我沒殺你,怎麼能去見他?」
她的手指甲中藏著劇毒,可是現在她不能動彈,她要忍,忍到他解開她穴道的時候!
風染夜將她的衣衫輕輕的解開,當那完美光潔的**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的心狂跳起來,薄唇吻過她的眉眼,她的鼻尖,他在心底肖想過千回的地方。
淺清閉著眼,極為厭惡他的觸踫,腦子想的是如何將他擊殺的幾千種方法,他對她病態的愛意,只會讓她惡心,深度的惡心!
風染夜著迷似的看著那嫣紅的唇,終于吻了上去,甜美的滋味如此的銷魂,慢慢的廝磨著掃過每一寸,突然嘴唇上一痛,淺清已經狠狠的咬住了他,用力極重,他可以嘗到那血腥味。
風染夜就讓她咬著,手卻極快的將自己的衣衫月兌下,與她的身子貼在了一起,並將自己埋進了她的身體之中,那瞬間的不適讓淺清一驚,隨即那深刻的悲涼與屈辱更讓她恨的流下了淚,終于她還是失身給了他,月,你會不會恨我,可是不殺他,不報這仇,我怎麼敢見你?我怎麼能讓殺你的人苟活?!
在貫穿她的那一刻起,風染夜便瘋狂了,那般的緊致感和快感,擁著自己最心愛的人,與她欲生欲死,再顧不得其它,只記得要不斷的佔有,佔有,他看得見她眼中的怨恨和殺意,也看的見她的屈辱,可是,他已經入了夢魘,如何能放手?
他要的不過是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