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回答什麼,終于緩過神的我只是想著該怎麼才能讓他早點把我的身份證和銀行卡還給我(你的愛,是那片淺白色深海第三章攝魂怪(23)內容)。同時,我在想著除了昆明以外還有什麼地方是我可以選擇的第二備選。
「如果是真的放下了,就應該能大大方方站在他面前把他當一個陌生人,你這麼慌不擇路的逃只說明你根本還放不下他。」
其實還是懶得去解釋什麼,但沐佐恩的連續多管閑事還是終于惹毛了我,再加上已經打定主意要閃人消失,我便不再那麼有忌諱,沖口就鄙夷了一把他的自作聰明。
「誰告訴你我和葉知賢是那種關系?不怕實話告訴你,就算加上今天下午的街邊相遇,我和葉知賢這輩子在一起的時間還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時間一半多,要是這麼著我都能對他放不下,那我應該先因為你要死要活得才合理。沐佐恩,你的多管閑事實在過頭的過分了,把身份證和銀行卡還給我。」
听著我的解釋,始終看著我的眼楮,沐佐恩當然找不到一點點我撒謊的痕跡可以捕捉,但他的這種x光射線般的凝視還是讓我渾身不舒服,本能地想要逃走(你的愛,是那片淺白色深海3章節)。
再次把我蠢蠢欲動的身子推回了角落,沐佐恩直接用手臂圍起了一個小型監獄,把我關在了他要求我安靜呆著的那一寸地磚上。
「你手上的戒指不是訂婚戒?」
「女人只要手上戴了戒指就一定是男人送的嗎?你這種邏輯還真是莫名其妙。」
「那你臉上的傷。」
「沐佐恩,你夠了!從一開始我就忍著你,並不因為你是我的上司,或者你的來頭,讓我真正低頭的是我的那份實習評語,現在我已經決定不需要北重的評語了,所以我和你之間也已經沒有了關系,敬請自重!」
「沒有了關系?你和公司是簽過合同的,就算你要離開,就算不寫終止協議的書面申請,至少要想人事部口頭請辭,在你還沒有了斷這份實習協議之前,我就是你的上司,只要我沒有允許,你就沒有下班的資格!」
靜默了幾秒後,我在沐佐恩的不冷靜中被提醒了某種規律,關于男人的規律,這種易怒,自大的動物被激怒後無一例外會比變得比女人更不可理喻更不講理,和他們溝通的唯一途徑是平心靜氣,招魂回他們的理智。
于是,我努力讓自己沉住氣,收起所有挑釁的眼神和表情,努力用著誠懇的態度對著沐佐恩講道理擺事實︰
「沐總,你提醒的對,我確實疏忽我的合同了,現在太晚了,明天白天我會找機會給人事總監打電話,需要的話,我會給他們發辭職郵件。至于我和葉知賢甚至葉家的關系,或者以後你會听見蛛絲馬跡的真相,但請原諒我在這之前想保持沉默,我唯一可以告訴你的就是,我和葉知賢真的不是情侶關系,更不是什麼未婚夫妻關系,他今天下午會那麼對我,是因為我們家和他們家之間有點狀況。」
「然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