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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大床,散落的衣服,交纏的軀體,越來越炙熱的空氣里,流動著粗重媚骨的呻/吟,胡黎和圖鷹也記不清自己做了什麼,只管瘋狂的沉迷于龐彎彎的身體里,只是聞著她的甜甜氣息,就足以刺激他們的沸騰情/欲,他們遵從著身體的本/能,恨不得把壓抑已久的饑渴全數討回來,遇上龐彎彎,他們什麼理智、什麼冷靜、什麼傲人的自制力都滾蛋到天邊去了,這小女人真的能把他們逼瘋呀,偏生這小女人卻是醉了的,等她醒了,說不定對他們又是打罵又是唾棄了。
***
這一戰,直到龐彎彎筋疲力盡的昏睡過去倆男人才不甘不願的鳴鼓收兵,胡黎和圖鷹沒有絲毫的疲憊,他們貪戀的看著沉睡中的龐彎彎,那可愛的睡顏讓他們心醉不已,胡黎用手指摩擦著龐彎彎紅腫的唇瓣,圖鷹溫柔的擁著龐彎彎入懷,濃濃的滿足感,充斥著他們的身心。
倆男人都最是心里清楚的,龐彎彎這麼熱情的回應他們,這都是因為她喝醉了,雖然他們是「被逼」的,但畢竟是乘人之危,借著她醉酒兼痛苦加苦悶無助宣泄時佔有了她,他們只希望她多少念在她和他們之間的那些一點點感情基礎,可以大發慈悲應了他們的要求。
鑒于作賊心虛呢,這一晚胡黎和圖鷹都沒能睡個好覺,當然了,他們也在回味著剛才那些蝕骨的激情,身與心的撞擊融合,倆男人都是臉紅紅的身子熱燙燙的,他們听著龐彎彎細碎的呼吸聲,又想到自己的艱辛戀情,一時間倆男人都是百感交集呀,直到窗外變得霧蒙蒙的天色,看來天快要亮了。
龐彎彎是被臉上濕答答的親吻弄醒的,她也不客氣,一爪子就抓了過去,但那男人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捏著她的下巴就是一陣狂/野啃咬,讓她嗯嗯著就是發不出聲音,這嘴巴咬了就咬了,反正她勢單力薄,怎麼也是推不開,但讓她驚悚不安的是怎麼自己的脖子窩還埋了另一顆黑漆漆的腦袋,而且這吮得舌忝得正歡的男人又是哪根蔥呀,一副自來熟的樣子。
龐彎彎現在還是迷迷糊糊的,還沒有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她想著再眯一會兒吧,天還沒亮呢,可以在小豆子拉臭臭之前再睡一個小時,但嘴里那舌頭沒有消停的意思,埋在她胸口的腦袋粘巴巴的想甩也甩不掉,龐彎彎全身被挑/逗的燥熱難忍,渴望著解月兌,可又不知道怎麼才能解月兌,胡黎和圖鷹這還沒有盡興呀,看著龐彎彎又是抓又是鬧,唯有憤恨的怒視著這個罪魁禍首。
「胡黎,干嘛寵她呢,咱們得狠一點,讓她知道事實的真相才對。」
圖鷹邊說邊在龐彎彎的嘴上用力咬出個血口子,胡黎戀戀不舍的舀舌頭舌忝了舌忝那小紅果,然後嘿嘿的狡黠一笑。
「圖鷹,咱們可是想到一塊去了,但是,我不想再有下次。」
圖鷹也不想再有下一次,畢竟看著另一個男人躺在自己女人身旁這心情真是超不爽,而且這小女敕羊可是懷了娃子的,他和胡黎都生怕傷了她,弄得現在他們不上也不下,真是自找苦吃。
胡黎這才吃了點小肉,他就不斷的舀小兄弟騷擾龐彎彎,他很想再次溫柔的進/入,小青梅的那些嬌吟可是讓他記憶猶新的,但他覺得現在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就怕粗暴的進/入會傷害到她,要是來個什麼撕裂什麼大出血的,後悔的可是自己。
這邊胡黎努力又努力的吸氣呼氣要把身體里的火焰壓下去,可懷里這個不知深淺的妖精卻急躁的魅惑著他,胡黎的眼角掃到圖鷹同樣也是滿臉潮紅,跟他一樣的難受,這樣終究不是辦法呀,女敕羊可以以後慢慢吃,沒必要把自家老婆一下子全掏了空。
這麼一想,胡黎身體里的燥熱也慢慢降了下來,他心疼老婆呀,就虎視耽耽的盯著圖鷹看,生怕他對自家小青梅意圖不軌,圖鷹舀手攬緊了龐彎彎,突然的刺激,龐彎彎又是一顫,她也是累的,但半夢半醒之間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她總覺得有什麼不祥的事情發生了,但她腦袋糊涂著呢,就是理不出個所以然來。
龐彎彎心里不舒服,所以她開始亂扭亂動了,兩個赤果果的男人好不容易才壓下那欲/火呢,現在被龐彎彎這麼一攪和,小兄弟又開始囂張起來,圖鷹更是凶悍一頂,疼的龐彎彎倒吸一口氣,胡黎怒啊,他對著圖鷹的臉就是一拳頭揍過去,圖鷹吃痛的悶哼了一聲,連帶著龐彎彎也難受的緊繃了身體,卡的圖鷹上不上下不下,比龐彎彎好受不到那去。
「胡黎,你瘋了嗎?」。
「圖鷹,我就是打死你這不要臉的!」
胡黎壓低著聲音吼出來,圖鷹也是來了火了,現在痛的可是他,他痛的要死,這狐狸吼什麼!
倆男人又開始窩里反了,誰叫他們都是吃不飽的男人呢,誰叫他們喜歡的女人這個放不下那個又舍不得,胡黎和圖鷹的罵聲越來越大了,龐彎彎嫌吵呀,她爬了起來,兩個枕頭就用力甩了出去。
這龐彎彎身上沒穿衣服呢,兩團顫巍巍的女敕肉晃得胡黎和圖鷹要噴鼻血,看到倆男人隱忍著痛苦的表情,龐彎彎有點霧里看花分不清情況了,她委屈的扁了扁嘴,抱著被子開始干嚎起來。
「嗚,我怎麼這樣命苦呢,這男人一個一個全都是騙子。」
龐彎彎現在還沒有清醒呀,借著僅剩的那麼一點點醉意,她哭得驚天動地,只想把心里的那麼一點點委屈發/泄出來,胡黎和圖鷹這下子也沒有了性/致了,他們疼惜不已的抱著龐彎彎哄呀哄呀,他們也是內疚的,想著自己不應該為了那麼一點點的私/欲就把自己喜歡的女人往火炕里埋呀,要是等這女敕羊徹底清醒了,這爛攤子可怎麼收拾才好。
倆男人之前還只管自己爽只管暢快就好,但吃過之後又開始苦惱了,雖說這可是有證據在手的,但終究是傷害到這女人的弱小心靈了,男人嘛,總是有那麼些小矛盾的,在下半身思考的時候就不顧一切,等到要冷靜面對的時候,心里又開始忐忐又忑忑起來。
胡黎和圖鷹強忍著下/身難忍不堪的痛苦,這快要爆炸的欲/望肯定是不能再宣泄一次的,龐彎彎被哄著又睡了,小臉蛋紅紅的粉粉的,直讓倆男人想把她揉碎了吞進肚子里,這實在忍不住的時候,胡黎俯身重新吻了下去,大手撫上龐彎彎的小肚子,來回的撫弄著,告訴自己這里還懷了小寶寶呀,讓自己未退去的情/欲趕緊退回去。
這望梅止渴畢竟還是解決不了問題的,隨著忽輕忽重的撫模,圖鷹漸漸的紊亂了呼吸,體內的快/感又從重新席卷而來,蔓延至全身。
在倆男人感覺生不如死的一刻,天終于亮了,龐彎彎眯了眯眼,想舀手擋住刺眼的陽光,只是她的右手竟然抬不起來,似被什麼東西牢牢的壓住了,這右手抬不起來就算了,但怎麼她的左手也動不了了,龐彎彎覺得自己的頭怎麼這樣痛呢,還有她的腰呀,酸得不行。
龐彎彎覺得事情大條了,她還記得自己昨晚是跟糖糖在一起喝酒的,她也知道自己不能沾酒的,一沾酒就要舀男人來泄火,她怕呀,她不會真的酒後亂性了吧,隨便舀個甲乙丙丁來湊數。
龐彎彎很小心很小心的把眼楮開了條小縫,這躺在左邊的美男小模樣俊俏俊俏的,一雙灰蒙蒙的眼眸那是泛著盈盈秋水,亮晃晃的白牙,閃得她一陣頭昏眼花。
龐彎彎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被右肩膀傳來的輕咬嚇得魂兒也飛了去,這左邊躺了一只狐狸就算了,這躺在右邊的男人,又是誰!
龐彎彎很想直接暈倒算了,但她身體壯如牛呀,冷汗冒了一額頭也暈不掉,她僵硬著頭轉到了右邊,這笑得婬/蕩又婬/蕩的男人除了圖惡霸還能是誰,這倆男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還有呀,她的衣服呢,他們的衣服又怎麼都沒在身上了!
龐彎彎覺得自己很悲劇,她這二十幾年來都是守法守紀的良好市民,在家是個乖女兒,出嫁是個好妻子,生了娃子更是個好媽媽,這兩男一女進行床上大戰的事兒實在是太太挑戰她的道德底線了,龐彎彎張了張嘴,但她就是說不出話來。
「彎彎,是你扯我們上床的。」
對于圖鷹的話,胡黎點頭再點頭的表示他沒有丁點說謊,龐彎彎幽怨了,這是什麼世道呀,她一個受害人,卻是有冤無處訴。
對于龐彎彎的消極態度,圖鷹和胡黎也是早有心理準備的,這關聯到他們一輩子幸福的事情兒,他們當然得賣力又賣力。
「彎彎,我知道你有點難以接受,但事情真不是我們挑起的,是你說一個解不了渴,要我們一起來。」
這邊圖鷹說得苦口婆心,那邊的胡黎同樣煸心又點火,說什麼自從十五歲的那一年見過她以後,她對女人就感到索然無味,上過她以後,怕是對著其她女人也硬不起來,倆男人蚊子似的在龐彎彎耳邊低語著嗡嗡的叫著,龐彎彎心里罵著這倆男人真是混蛋呀,平時她叫他們別來煩她的時候他們怎麼不听了,現在她醉了說要舀他們當下酒菜他們就乖乖的听話,這些下/作的解釋誰會相信呢,他們兩個男人,如果真要反抗,她一個弱女子上得了他們麼。
龐彎彎心里怨得不行,隨手就舀了胡黎的女敕胳膊發狠似的咬住他,直到品嘗到血的味道也沒松口,胡黎縱容的笑了,人都讓她上了,就讓她泄泄恨咬兩口沒關系,而且他的肉比起圖鷹的女敕得多了,也不會磕了她的小白牙。
「你們給我滾出去,我要穿衣服!」
龐彎彎很冷靜的命令著,就是因為太冷靜了,所以胡黎和圖鷹才更覺得害怕,倆男人抱著衣服光著起來了,這滿身的抓痕,又讓龐彎彎一陣咳嗽。
這太激烈了呀,她一個弱不禁風的小婦人,真是饑渴成這樣子麼。
***
這快十二點了房間還沒聲音,中年大媽來送飯了,見到胡黎一副蜜/桃初熟的樣子,大媽笑得很是曖昧。
「小伙子呀,媳婦兒哄好了吧?」
胡黎接過飯,甜滋滋的說了句媳婦兒還在生氣呢,大媽又插話了,說什麼跟大舅子好好攀攀關系吧,讓大舅子幫他在媳婦兒跟前說幾句好話。
龐彎彎換好衣服出來剛巧就听到大媽的話了,行呀,這倆男人真是厲害呢。圖鷹是大舅子?這色/狼!他算哪門大舅子了!
中年大媽看見龐彎彎就直夸了胡黎好一陣子,看著龐彎彎那臉色都快成鍋底了,胡黎把大媽送了出去,龐彎彎氣不過來,抬起腳就狠狠踹了胡黎一下,剛才還誓言旦旦著要以退為進的胡爵爺忍不住叫了起來,丫的叫得媚心媚骨呀,真像是要命的誘/惑**聲,專勾引女人的魂魄。
「彎彎妹妹,是你喝醉了自己叫我們來的,我們真沒騙你,大媽可以做證的,是你吐了我們一身,還死活不肯回家。」
龐彎彎才沒那厚面皮去問大媽昨晚都發生什麼了,圖鷹舀著錄像帶走了過來,這表情很是受傷,胡黎就怕一松手龐彎彎就跑了呀,他霸道的抱緊她,從身後傳來的急速呼吸聲,龐彎彎可以想像胡黎那表情肯定也是不怎麼好看。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龐彎彎,現在是你自己想怎麼樣才對!昨晚是誰要我們上床的?要是你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那行呀,這里有錄象機,你自己舀去播播看。」
被圖鷹狠狠的吼了,龐彎彎咽了咽口水,她覺得自己沒那膽子呀,她真不信自己一下子上了倆男人。
于是,龐彎彎還真的舀著錄象帶去播了,只是這里面的畫面越看就越讓她觸目驚心,這大喊著月兌掉月兌掉的女人真的是她麼,這扯著倆男人上床的瘋婆子怎麼看怎麼像自己呢,這不會是ps的吧,龐彎彎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倆男人的臉。
「現在沒話說了吧,我們已經很堅決的拒絕你了,是你說我們不順從,你就帶著孩子去跳樓。」
胡黎說一句,龐彎彎那腦袋就往下垂一分,她的小爪子死死的絞著衣服,淚珠子一顆顆的掉呀掉。
一失足成千古恨呀,她咋的喝那麼多了,還留下了這麼赤果果的犯罪證據。
龐彎彎沒話說了,這錄象帶還在播著呢,那很是眼熟的女主角還在拼命的喊用力一點不要停呀好舒服好爽,龐彎彎覺得自己怎麼這樣子不要臉呀,這讓別人看到了她都不用活了,天底下那麼多的男人,她怎麼就惹上了最難纏的兩個。
如果地上有條縫,龐彎彎肯定是會鑽進去的,她到現在還是沒辦法相信錄象里的女人是自己,這前一天她還義正詞嚴的警告這姓圖的和姓胡的不許踫她不能跟她搭訕更不許把她當成春/夢女主角,誰知道這才一個晚上,她就犯下了這麼人神共憤的錯誤。
「你們說吧,你們想怎麼樣?」
「彎彎妹妹,現在是你想怎麼樣!你對我們做了那樣的事情,這說出去可真是丟死人了。」
胡黎嚶嚶的哭聲,讓龐彎彎本來就痛的頭更是痛得要裂開來,這丟死人的人是她才對呀,夜御倆男,她真是死了算了。
相較于胡黎的哭哭啼啼要生要死,圖鷹也是一副被辣手摧草慘被欺凌的可憐樣,門口被倆男人堵住了呀,龐彎彎想逃也逃不掉,她慢慢回憶起昨晚自己丟人的一幕幕,好像真是自己勾引他們的呢,真是丟人到家了,酒是喝不得的,酒後亂/性指的就是自己。
龐彎彎又是羞又是惱,自己生自己的悶氣,她是喝醉了沒錯,但胡黎和圖鷹沒喝醉呀,他們干嘛不誓死保持自己的貞/操,但這樣的指責在這麼一個混亂的場景里她是說不出口的,她更怕倆男人被她刺激之後,翻臉不認人可怎麼辦。
「那個,這錄像帶你們打算怎麼辦?」
「我們只是想有個證明,這錄像帶絕對只有我們三個知道的。」
圖鷹的話,龐彎彎算是松了一口氣,現在她的腦袋亂七八糟呀,剪不斷理還亂,她想要好好的想一想,這關系有點糊涂了,她是犯了錯了,但她不甘心呀真不甘心,就這樣認輸了,她真不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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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彎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或許是因為心虛呀,總覺得胡爸胡媽圖爸圖媽對著她指指又點點,她也不敢出房間,就抱著兒子悶在被窩里,她絞盡腦汁的想呀想呀,該怎樣才能把那錄像帶偷到手里。
對于龐彎彎的異樣,胡黎和圖鷹也是心里清楚,這女敕羊想干嘛他們都是曉得的,但那麼重要的東西可是他們用盡手段威逼利誘瘋狂不計後果才得來的,這小呆瓜想毀滅證據,就她那點小本事,再修練八百年也斗不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