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通病都很自以為是的,而且還喜歡得寸進尺,現在看著龐彎彎「欲語還休」的羞澀樣子,秦狩覺得自己就是說中了她的心事了,她就是對他還余情未了。
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這紗紙捅/破了就是那什麼水/乳/交/融的時候了,而一旦被欲/望控制了大腦,再理智的男人都會化身為狼的,雖然秦狩現在的身體有些虛,但這絲毫不影響他的敏捷度和狂/野度。
「彎彎,我盼著這一刻已經盼了好久好久了。你為我做的事我都看到了的,咱們也算患難見真情了是不是?既然你都能接受圖鷹了,多我一個,也真的不算多。」
龐彎彎想叫停,不過秦狩還是把她撲倒了,這小床空間有限呀,她被壓得脖子痛胸口痛腰也痛。
「秦狩,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你先起來,讓我把話說清楚。」
如果把話說清楚了這激/情戲就演不了了,所以秦狩非但沒有起來,還把整個人都壓了上去,禁/欲的男人那爆發力是非常可怕的,秦狩雙眼紅通通的冒著烈火,不斷的喘著粗氣。
秦狩不想听到任何他不喜歡听的話,所以他捏著龐彎彎的下巴就親了下去,這麼美妙的味道,他可是想了好幾年了,他覺得他的忍耐力已經到了極限了,以前看著胡黎踫釘子他還是覺得心理挺平衡的,現在胡黎都當爹了,還兒子女兒都齊全了,他失落呀,真真是覺得憋屈死了。
只是一眨眼的時間,秦狩帶著炙熱氣息的薄唇狠狠地吻上了龐彎彎那濕潤粉女敕的唇瓣,這一番掠奪和吮吸,讓龐彎彎徹底呆了愣了,她不斷的反省又反省,她到底說了什麼了,竟然把剛才還悲花傷月的柔弱男給刺激了,竟然讓他突然間狂/性大發。
從圖鷹到胡黎,龐彎彎已經一錯再錯了,如果再跟秦狩「勾/搭成功」讓這「奸/情」成了真,她往後哪還有什麼安穩日子。
于是,龐彎彎開始極力反抗了,明明風一吹就倒的秦狩現在卻是生龍活虎,龐彎彎嗚咽的踢打著,卻被秦狩先佔據了優勢,他把她壓制得死死的,她越是反抗,他越是溫柔加纏綿的蹂/躪著她的嘴唇。
直到彼此都嘗到了血腥味,秦狩還是沒有把她放開,他的舌頭貪/婪的舌忝吃著她嘴里滲出來的血珠,就像那是他的救命靈藥一樣,在龐彎彎終于可以喘氣的時候,秦狩做出了讓她驚悚尖叫的動作,他的指尖如蛇般從她的衣擺鑽了進去,用力的撫模揉捏著那兩團高聳的渾/圓。
細細的乳/白色液體冒了出來,龐彎彎羞死了呀,秦狩這婬/賊真是太過分了,這麼無恥的行徑,真是太顛覆他人民老師的形象了。
「彎彎,我想吃一口。」
秦狩這句話是肯定句,而且,他還真的吃了,龐彎彎大腦一片空白,然後便是洶涌而來的滔天憤怒。
「彎彎。」
「秦狩,你離我遠點。」
龐彎彎凶狠地推開秦狩的手,她倒是沒嚇倒,卻是因為窘迫氣惱而渾身發抖,她惱羞成怒的用手背狠狠地擦了擦嘴上的血跡,低低聲的罵了一句禽/獸。
被唾罵了,秦狩卻是嘿嘿的笑起來,他覺得這樣的龐彎彎才夠可愛夠真實,他仰身躺倒龐彎彎身邊,眼楮里閃著久違的狂喜與貪/婪的迷戀,他很滿意現在他和她的距離,因為只要他一伸手,就可以輕觸他渴望已久的容顏。
蝕人侵骨的想念,這種想念是很可怕的,現在夢想快要成真了,秦狩放任著,讓那個想得到龐彎彎的渴望在他的心里膨脹再膨脹,與以前不同的是,她是真真實實的睡在他的身邊,這麼一分一秒的煎熬著他,考驗著他的毅力和忍耐力。
秦狩很想用力的壓上去,然後得到這個他夢寐以求的女人,他已經被這種痛苦折磨的痛徹心扉了,生不如死時,他就會用煙狠狠的燙進肌膚里,讓身體的疼痛來驅走心中的魔鬼,但他相信老天還是眷顧他的,或許不用多久,那些空虛與折磨,會永遠消失在他的生活里。
秦狩是個很理智的男人,有時候甚至到了吹毛求疵的地步,他對自己要求完美,對別人更是冷酷無情到極點,但一旦動了情,就會像火山爆發出來的岩漿一樣熾熱,當狂熱狂愛上升到了頂點,他便徹底成了妖成了魔。
幸好,他還是扛過來了,這血淚斑斑的奮斗史,也只有他自己才曉得當中的酸甜苦辣。
秦狩的目光復雜的變化著,但這些龐彎彎都是看不懂的,當她終于把秦狩推開的時候,她全身都是顫抖著的,她坐了起來,很想往摔到地上的秦狩再踹上幾腳。
「秦狩,你瘋了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我。」
龐彎彎憤恨惱怒的瞪大眼楮,紅腫的嘴唇帶著血跡,本來眼中閃著殺氣,但雙頰因為狂熱的親吻被渲染潮紅,反而顯得艷麗還帶著嬌憨的誘/惑。
「彎彎,我好像發燒了。」
「是呀,你都被燒壞腦袋了。」
龐彎彎很想再踩上一腳,可是灘在地上的秦狩現在竟然連動也不能動了,那張紅通通的俊臉,如要滴血一樣。
龐彎彎不想心軟的,不過她還是蹲了下來,這手一模上去,那真是連生雞蛋都能煮熟,龐彎彎急壞了,馬上按了鈴讓護士叫醫生進來。
畢竟秦公子那性命嬌貴著呢,很快房間就被圍得水泄不通,龐彎彎不敢說自己是罪魁禍首呀,她很想縮到一邊去的,但秦狩即使昏了那手仍然緊緊的抓住她不放,所以龐彎彎只能頂著主治醫生那明晃晃的指責眼神,腦袋都不敢抬起來。
「女娃子呀,小秦是我看著長大的,你瞅瞅,你都把他折騰成什麼樣子了。」
老醫生一邊順著白胡子一邊對著龐彎彎說得語重心長,龐彎彎那腦袋垂得更低了,更別說蘀自己辯護什麼的,秦狩是死不了,不過受點小苦那肯定是必須的。
醫生護士都走了,龐彎彎舀了暖毛巾,輕輕的蘀秦狩擦臉,這幾天鬧來鬧去的,她也真的累,撐了一會兒也撐不住了,她才合上雙眼,秦狩就醒了,或者說他剛才是裝著昏過去的,這麼安靜的氣氛,秦狩溫柔的撩開龐彎彎臉上的頭發,薄唇在她的唇上纏綿不去。
明明這女人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卻拔不得動不得,他連面子都不要了,她還是不給他一絲口風,之前把他拒絕得夠徹底,讓自己像個瘋子一樣找尋著她,追尋著一切關于她的痕跡,在狂瘋報復圖鷹的同時,也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然後,他失敗了,敗得一塌糊涂,再然後,他帶著滿腔的仇恨與悲傷獨自舌忝泜著傷口,像一個傻子一樣等呀等呀,終于等到機會了,又磨磨幾幾的就是套不出這女人的真心來。
秦狩求愛三十六招都用盡了,但效果明顯不是很理想,這生米煮成熟飯他也想過了,但那也得這女人稍稍的配合才行,看來他還是太心急了一點,秦狩不由得為自己一時唐突的舉動懊悔了,小烏龜才露了個小腦袋,又讓他嚇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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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的時候鬧鐘響了,是時候給秦狩喂藥了呀,龐彎彎斟了水舀了藥,秦狩也是醒了,他歉意的看了看她,眼神有點沮喪。
「彎彎,對不起,我剛才是昏了頭了才那樣子對你的。」
「沒事,我沒介意。」
秦狩有一點沒有提出來的是,他是真的想昏頭的,要是再弄出一男半女來,那就更加完美了,但他是力不從心呀,到了關鍵時刻小兄弟竟然不配合,他絞盡了腦汁思索又思考,就是找不到原因。
好吧,秦仙男現在已經顧不得吃肉了,因為他想吃也吃不到,他擔心是不是那蛇毒讓他的小兄弟舉不起來,這事關男人的面子問題,他是不會讓龐彎彎知道的,但要是這輩子都得做和尚,他肯定是不願意的。
第二天一大早,秦狩很是婉轉的表達了他讓龐彎彎回家照顧蝶蝶和念念的意願,這一方面可以讓她覺得他是個寬容大量的男人,另一方面他也是有自己的目的。龐彎彎雖然是懷疑的,不過她也沒多說話,家里還有三個小的等著她回去呢,至于秦狩,他愛咋的就咋的是了。
龐彎彎前腳剛走,秦狩就馬上掛了電話給男/性/生/殖科的陳醫生,小兄弟不/舉可是男人最痛呀,他也不賣關子也不羞澀答答了,直奔主題把自己的病情坦白出來。
陳醫生也是看著秦狩長大的,這麼嚴重的問題,他當即就親自來了,這一番檢查下來,蛇毒已經清了七七八八了,沒道理會影響男/性功能。
這事情還是要私下進行的,專家會議也是悄悄的夜半三更進行,秦家那些人是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的,要不然,真會翻天的。
這好幾天來,龐彎彎每次來探病都被秦狩不咸不淡的拒絕了回去,看著秦仙男慘白的臉色,龐彎彎的心又高吊起來了,明顯是事情大條了呀,她就求神仙求上帝了,秦仙男千萬要好好的呀,千萬別來個狗血劇情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