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難熬的時間也有熬完的時候,何況只是那麼短短的幾分鐘,龐彎彎覺得自己已經將心情放得很輕松了,可是秦狩那柔得不能再柔的目光,卻讓她感覺仿佛針芒在刺著她的脊背。/.tbsp;離家已經整整兩個小時了,龐彎彎想著怎麼的也得打個電話回家給胡黎和圖鷹報報行蹤什麼的,不管他們是不是這場x藥事件的策劃者,她還是出/軌了,龐彎彎內心是覺得非常罪惡的,因為她亂搞男女關系了,她僵硬的坐在床上,將自己的腳從拖鞋里拿出來,慢慢的穿上小短靴,這靴子還是秦狩專門讓人送來的,大小剛剛好。
「你要走了?」
「嗯,孩子還在家呢。」
龐彎彎緊緊地攥著指尖,不敢面對秦狩那雙黯然的黑眸,時間在這一刻變得是那麼的緩慢,仿佛是經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遠,一雙溫熱的手將她緊緊的環住,不等龐彎彎抗拒,她只感受到一陣溫熱的呼吸聲,然後便是秦狩輕輕淡淡的聲音。
「如果懷/孕了,求你,把他生下來。」
龐彎彎抿了抿嘴沒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听到頭頂平緩的呼吸聲,秦狩依舊沒有放開她,靜寂的環境中,她不敢看他的面孔,只知道兩個人的距離很近很近。
龐彎彎忍不住將自己的身體將旁邊挪了一挪,將自己挪出秦狩雙手的勢力範圍,她閉了閉眼楮,默默的催眠自己這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老天爺的眼楮還是雪亮的,這***之後懷了娃子這樣的狗血劇情是絕對不會生在她身上的。
「既然圖鷹和胡黎都沒打電話來,或許他們都沒回家呢,你也累了,這樣子回去,說不定更加讓他們懷疑。」
龐彎彎還是下不了決定,秦狩松開了她,輕輕把她拉到床上坐好,龐彎彎身心都是真的累,雖然心事重重,但她還是很快沉沉睡了過去。
***龐彎彎是被腰間一陣陣的撫模弄醒的,或許是因為剛起床,她的腦子有些迷糊不清,一時間她也想不起來自己是在哪里,她只知道應該已經是大半夜了,因為她能夠從窗簾的縫隙中隱約看到窗外透進來的微弱燈光。
龐彎彎擦了擦眼楮,還是累呀,她翻了個身,想要伸手去找放在櫃台上的鬧鐘,可是她什麼都沒有模到,只模到一片滑不留手的肌膚,她一個激靈嚇了一跳,然後,所有的記憶如潮水般涌了過來。
龐彎彎有些裝死的緊閉著雙眼,但她忘記了秦狩是不可能放過她的,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一雙手抱起,然後兩片溫暖的薄唇印了上來。
「彎彎,醒了麼?」
剛才比現在更親密的姿勢都做過不知道多少遍了,但龐彎彎還是有種無所適從的感覺,她的嘴唇閉得緊緊的,就是不肯讓秦狩的舌頭鑽進來,秦狩也很有耐性,軟膩的舌尖就在她的唇上一圈一圈的tian著,很快,龐彎彎就現一件事情,似乎她張不張嘴,都不會影響下面的事情生。
龐彎彎的下巴被輕輕的捏住了,然後,溫熱的呼吸聲離她的臉越來越近,她感覺干燥而溫柔的指尖在她臉上流連,再慢慢的移到她的頸上和胸前,粉蕾被踫觸的一刻,她驚叫了一聲,就是在這一刻,秦狩的舌頭輕松而霸道的撬開了她的唇瓣,舌尖相繞著,她的一味逃避,似乎激起了秦狩的興趣與征/服/欲,讓她的臉上更是燒的通紅。
龐彎彎的一雙手努力的想要隔開彼此身體的距離,可是睡飽吃足的秦狩那是相當有力量的,她感覺到一雙手鑽進了她的衣服,那溫熱的觸覺讓她的身體忍不住起了一層又一層的雞皮疙瘩,那雙手在她的肚子上,脊背上輕輕的流連撫模,最後停留在她的胸前,不輕不重的力道擠壓著她的柔軟。
龐彎彎很想駁斥秦狩這種不禮貌的行為,她還想說他這樣子做是很不應該的,他還沒有征求她的同意呢,他怎麼可以隨便踫她。
秦狩是故意的,龐彎彎那張臉從來就藏不住心事,他哪會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但男人就是有一種相同的劣性,總覺得女人沒有拒絕就是同意了,而且昨晚他們什麼該做和不該做的事情都做過了,現在這麼一個小小的親吻,真的算不上什麼。
開了葷的男人那點爆力總是很巨/大的,秦狩覺得那股燃燒的火熱早已經蔓延在他的身體里,他感覺到自己全身變得火熱火辣的,與之共舞的唇舌已經又酸又痛了,但他還是不願意從龐彎彎的嘴里退出來,這種從未有過的極致感覺,讓他有種說不出來的甜蜜還有說不出的痛苦,他知道自己是在飛蛾撲火,可是要一個嘗過美妙肉味的男人到今往後都只能吃葷,這真的有點讓他無法接受。
龐彎彎難受的想要哭,所以她張開牙齒就咬了下去,秦狩似乎對于她的反應很不滿意,那離開她唇瓣的薄唇漸漸的從她頸部往下滑去,在她的鎖骨上不輕不重的啜吸了幾下,然後一口含住了那尖端。
溫熱的呼吸灑在肌膚上,龐彎彎只覺得又癢又熱,還有一些疼,她使勁伸手推開秦狩,她覺得昨晚的事情是個迫不得已的意外,不可以再一錯再錯。
龐彎彎能夠听到自己急急的喘息聲,她以為自己表達得夠明顯了,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壓力漸漸離開,龐彎彎剛剛想要松一口氣,可是她的雙手馬上又被一只有力的手拿住,不等她驚慌失措,秦狩已經逼了過來,目光灼灼的盯著她看。
龐彎彎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得厲害,她還沒反應過來要說些什麼,門已經被人狠狠的踹開了,這闖進來的兩個男人全身上下都在滴水,他們的目光那是嗜血的想殺人的,龐彎彎和秦狩握在一起的手,無疑讓胡黎和圖鷹更加妒火中燒。
「胡黎,你帶她走,這只禽/獸讓我來對付。」
龐彎彎一聲尖叫還沒有叫出口就被胡黎給扛到了肩膀上,胡黎扛著她走進電梯,這里面的人都被胡黎那猙獰的樣子給嚇壞了,誰也不敢伸出援助之手,等到被狠狠的塞進了汽車,龐彎彎這時候才知道要呼吸要喘氣。
胡黎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他把油門踩到了最底,似乎只有這樣的極狂奔才可以泄他心里的憤怒,他真是憋氣呀,直想狠狠抽自己幾巴掌,他後悔呀,干嘛要幫那灰老頭找老婆呢,現在連自己的老婆都弄沒了。
胡黎覺得事情本來都是好好的呀,這本來就是萬無一失的好計謀,現在白白把自己的女人賠了進去,他真是嘔死了好想宰了自己。
這一回到家,三個小的就嗷嗷著要撲到媽媽的懷里,但胡黎硬是對寶貝女兒梨花帶雨的小臉蛋視而不見,龐彎彎也是心虛加理虧,誰叫她紅杏出牆了呢,即使這罪魁禍或許就是胡黎和圖鷹,但她就是過不了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龐彎彎那軟軟糯糯乖乖巧巧的態度讓胡黎更是一把火悶在心里/泄不出來,這女人身上還帶著一股子的薄荷味,不用說也肯定是從秦狩那野男人身上沾來的,胡黎撩了撩衣袖,在房間里兜了好幾個圈圈之後,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呀,他一手把龐彎彎最喜歡的青瓷花瓶扔在地上,然後就開始扯她的衣服。
「龐彎彎,給我把衣服月兌了!這股騷味難聞死了,給我涮干淨再出來!」
也不管龐彎彎願意不願意,胡黎剝掉她的外衣就把她扔進浴池里,他把她摁在水里就是一頓狠涮,另一雙手已經扯開她里衣的衣扣,龐彎彎急急的掙扎了一下,頭頂上的雙手被緊緊地禁錮著,她的小內內很快已經被扯落,底下的小褲褲也被扯到了膝蓋處,胡黎那一只火熱的手從她的腿間探了進去,她的胸前是被用力啜吸後疼痛到麻的感覺,連帶著讓她全身都忍不住一怔。
胡黎的粗魯和殘暴讓龐彎彎覺得疼痛極了,讓她忍不住開始低泣起來。
「胡黎,你不要這樣,我害怕……」
「害怕?我倒沒覺得你有多害怕,你不就是仗著我寵你嗎?行呀你呀,都跟秦狩滾床單了,你膽子真是長毛了。」
龐彎彎斷斷續續的哭著,但是壓在她身上的胡黎卻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她哭泣求饒了好久,可是,並沒有用,漸漸的,龐彎彎明白胡黎今天是不打算放過她了,她也知道自己錯的,所以她也不再反抗掙扎,只是將頭側在一邊,默默的忍受著那些折磨。
胡黎再怎麼狠心還是有個底線的,弄痛了龐彎彎還不是弄痛自己,胡黎最後還是沒再折騰下去,他把龐彎彎用被子包裹好了,他緊緊抱著她,把頭深深的埋藏在她的頸窩里。
胡黎恨呀,恨不得把那秦禽/獸劈了砍了剁碎了挫骨揚灰了,雖然龐彎彎已經做好了全部的準備,可是見到胡黎那樣瘋狂憤怒的樣子,她還是害怕的忍不住將自己的身體縮成一團,大聲哭了起來。
到最後,還是胡黎抱了龐彎彎「和風細雨」般的哄呀哄,哭累了龐彎彎就一邊抽噎一邊把昨晚的事情都抖了出來,她不能看著秦狩死呀,她真真做不到鐵石心腸。
胡黎現在是嘔死了,什麼叫自食其果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現在他是深有體會了,只是本來萬無一失的計劃還是讓秦狩給鑽了空子,他怎麼能咽得下這口氣!
***胡黎這邊是氣得燒心燒肺,那邊的圖鷹同樣是恨不得把秦狩來個煎炒炖燜,秦狩剛摘了老處/男的帽子,心情當然是好的,他也不客氣,懶洋洋的撩了撩領口,露出一片曖/昧的抓痕。
「秦狩,你說,你到底想怎麼樣!」
「圖鷹,我也不求多,待遇跟你一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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