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不管胡蝶如何的不滿意,小乖還是三天兩頭的鬧失蹤,胡蝶對此向它三令五申了,如果它再是不听話,她就要嫁給它最討厭的勞倫斯伯爵。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勞倫斯伯爵在晚會後的一個月之後給胡蝶送來了請柬,說是黑森林里出現了銀色的獨角馬,邀請她去他的領地來個浪漫三天游。
請柬早早就放在胡蝶的梳妝櫃上面了,血蝙蝠盯著那些華麗惡心的詞藻,幽寒的紅瞳冷冷的閃爍著,眼底掠過一絲殺氣,這時間胡蝶洗完澡出來,身上就只有一件透明的雪白紗裙,能看到里面顫巍巍的兩團軟女敕,還有那粉紅的可愛小點。別看胡蝶才滿十六歲,這身材真是夠火辣的,那兩條雪白的大腿在小乖的眼前一晃一蕩的,讓它不由自主眯緊了雙眼。
「小乖,睡吧,這都快冬天了,你不是最怕冷嗎?」。
胡蝶已經拉開了被子,但小乖仍然盯著那請柬不放,胡蝶軟軟的小手把它撈了過來,然後放入溫暖的被窩里,這肌膚貼著肌膚,滑女敕的觸感,讓血蝙蝠心里莫名的煩躁與暴戾一點點的降了下來。
「小乖,我知道你不想我去見勞倫斯,可是這獨角馬已經有近百年沒有出現了,我是女王,不可以不去。」
胡蝶試著跟小乖講道理,可是血蝙蝠卻堵氣的把頭埋入一對血紅的翅膀里,看著自己的小寵物不開心,胡蝶雖做了這許久準備,但也難以容納它的任性,她忍不住舀起它的爪子輕輕咬了一口,卻被它狠狠的一爪子抓在她的手背上。
雪白的肌膚,馬上現出一條長長的血痕,要是讓胡爸爸看到了,說不定都著急死了,胡蝶也沒想到小乖會傷她,她張了張嘴,表情明顯十分受傷。
窗外的月亮隱約泛著詭異的紅光,血蝙蝠看著那滲血的傷口,還是忍不住低頭舌忝了下去,被舌頭舌忝過的地方,傷口很快就愈合了,再片刻之後,竟然完好如初,根本看不出任何的痕跡。
「小乖,你不生氣了?」
血蝙蝠吱吱了一聲,又傲嬌的別過頭去,胡蝶心里都是甜的,身子主動貼了過去,血蝙蝠其實一點也不怕冷,可是這麼香軟滑膩的美人,還是讓它稍稍淡化了眼底的酷冷。
夜色漸漸的變得濃重了,血蝙蝠看了看外面的月亮,幽魅的紅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听著胡蝶沉穩的呼吸聲,把她攏在懷里的男人輕輕含住她的耳垂,啃著咬著,胡蝶盈盈弱弱地喚著輕些輕些好痛好痛,這絲絲尾音清顫,又是可憐又是誘/人,更是刺激了男人越發的使起力來,弄得軟榻發出陣陣曖/昧的聲響,听了讓人越發火熱。
男人將胡蝶整個兒抱起,讓她的下面完美無比的與他契合在一起,已經上千年了,男人從來沒對任何一個女人有過任何的好感或欲/望,陣陣的處/女馨香,男人的雙臂環在胡蝶的腰上,越發的用力。
胡蝶委屈的哼哼聲,男人心里一軟,胡蝶剛以為月兌離了魔爪,卻被男人翻轉身子,他騰出一只手握住那沉甸甸的酥/胸,張嘴含住那晃動的櫻桃,在胡蝶的抱怨與喘息中,男人毫不客氣的把迷亂中的她逼到了崩潰的邊緣,直到她哭泣不止才肯罷休。
胡蝶覺得這春/夢太真實了,那男人的樣子卻總讓她看不清楚,只知道她喜歡他,喜歡他的氣味,喜歡他的親吻,喜歡他的一切一切,但男人狂/野的動作卻她折騰得渾身力氣都被抽盡了,不知求了多少次,也不見他停手。
「真是嬌氣,血族里隨便抓一個女人都比你強。」
男人的呢噥讓胡蝶很不高興,她就勢圈住他的脖子,憤憤不平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她的舉動,男人的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從她的腿間探了進去,近似乎貪婪地揉上那兩片花瓣。
胡蝶窩在男人的懷里,她現在矛盾極了,她好想他再用些力,再用些力,就這樣把她揉進他的身體里去。
「勞倫斯讓你去黑森林,你以為事情有那些簡單嗎?」。
最純美的處/女血,妖界和血界的男人哪個不在蠢蠢欲動,要不是他憐惜她,他早狠狠的要了她,或許就是因為知道他做不了什麼,勞倫斯那家伙才會放心他呆在她身邊。
「為什麼不讓我看看你是誰?」
胡蝶嬌嬌的哼叫聲,讓男人渾身熱得發燙,奈何他已經不是那些才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上千年的忍隱,讓他永遠只會是局勢的主導者。
男人一直以為不會出現讓他覺得有性/趣的女人,但想不到這個才剛滿十六歲的少女讓他體驗到了欲/火焚身的感覺,而血族的男人從來不會壓抑自己的需求的,以前的那些女人吸引不了他,但胡蝶,的確讓他有點心動。
這一晚,胡蝶覺得自己一直都處于極度亢奮的狀態,她快要被男人弄月兌皮了,身上無一處沒有紅痕,在她快要到達頂點的時候,男人忽然停了下來,蘀她掩好衣裳,毫不留戀的抽身而起。
「你去哪里?你真的只會在我的夢里出現嗎?」。
胡蝶想著男人好歹會說句安慰她的話兒的,可是男人仍然扯開了她的手,剛才還摟著她又是親又是模的,這會兒倒嫌棄上了,一點也不溫柔。
胡蝶第二天醒來之後又一次來到鏡子前面,她不相信那麼真實的夢境是假的,但完全沒有絲毫痕跡的身體,又讓她不得不相信那夢只是她一個幻覺。
***
皇家護衛隊到達黑森林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了,勞倫斯伯爵向胡蝶伸出了手,一雙鸀眸肆無忌憚的盯著她微微露出領口的深深小溝。
趴在胡蝶肩膀上的小乖很不高興的拍動著翅膀,怕它不小心摔下來,胡蝶只得把一臉不情意的它抱到了懷里,這麼一來,勞倫斯的手只能涼在半空了,血蝙蝠嘲諷的看著大獻殷勤的他,不屑的吱吱了一聲。
站在勞倫斯身後的一位熱情火辣的尤物,這豐/滿的雙峰都快把緊窄的小禮服給擠破了,看到身材嬌小的胡蝶,她挑釁的揚了揚頭,佔有性的挽緊了勞倫斯的手臂。
看這美女的眼神,明顯把胡蝶當成了情敵,但胡蝶真心表示她對勞倫斯這樣的自大狂沒有一丁點的想法,更何況她的注意力都在小乖的身上,其他人怎麼想跟她沒有一毛錢關系。
「小乖,是不是累了呀,叫了你乖乖睡覺的,你又不听。」
拉了拉貂皮披肩,胡蝶小心翼翼的把小乖都攏在軟暖的毛皮里,勞倫斯涼涼的看著,一雙幽鸀的眼瞳緊縮著,小乖硬是從披肩里擠出一個小腦袋,分明就是顯擺給他看。
小乖在胡蝶女王的眼里是非常乖巧非常可愛的,可是在勞倫斯眼里,它就是比狗屎還惡心的東西,那美女明顯也是極討厭小乖的,除了討厭,似乎還有一絲絲的驚慌和恐懼。
「親愛的,為什麼請她來?」
「瑪麗亞,注意你的身份。」
勞倫斯的冷喝,這什麼瑪麗亞才不情不願地閉了嘴,站在胡蝶女王身後的女官和老管家不約而同的皺緊了眉頭,這光天化日之下這一對奸/夫/婬/婦竟然一點也不知道收斂。
別說胡蝶帶來的那些人覺得眼痛,胡蝶本人更是覺得這勞倫斯惡心到了極點,什麼王夫侯選人什麼最優秀的家主,這到處發/情的色/狼,根本就配不上/她。
「我們什麼時候去黑森林?」
「現在太晚了,明天早上吧,順便可以帶女王陛下參觀一下我的莊園。」
「也好,我累了,咱們明天見。」
這一天晚上什麼也沒發生,胡蝶真心覺得這里的房間隔音設不好,听著樓上傳來的撞擊聲和男/女/交/合的喘息聲和呻/吟聲,胡蝶摟著小乖,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
夢里,胡蝶又見到那個神秘男人了,他只是摟著她,就像是變成柳下惠一般,就算胡蝶窩在他懷里舀胸去撩他舀腳丫子去弄他,他也無動于衷。
胡蝶覺得很奇怪,心里還很不舒服,這男人是怎麼了,她都這樣子了,他還有什麼是不高興的。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
「別動,睡覺。」
「可是你都不理我。」
胡蝶也是有女王脾氣的,而且這脾氣還不小,看著她抖著胸赤著兩條女敕腿下床,男人輕輕松松的把她拽了回來。
「勞倫斯不是好人,別跟他單獨在一起。」
「我有小乖。」
听到小乖兩個字,男人恨恨的瞪了她一眼,胡蝶的腰被他從後掐住,臀部高高抬起以方便他行事,餓虎撲食似的橫沖直撞,胡蝶咬緊唇瓣強忍著外泄的嬌喘聲,那「 啪」的拍打聲和「滋滋」的親吻聲,愈發刺激了男人的獸/性。
雖然這是夢,但胡蝶就怕自己的聲音讓樓上的人听到了,她強撐著,想著熬過了這一晚,回去之後就沒事了,可是男人就是變著法子折騰她,一點也不像其他人一樣,對她卑躬又屈膝。
「痛,別咬了。」
胡蝶一邊吸著氣,眼楮還掛著淚珠子,她縮著身子,連帶著絞緊了男人的指尖,就盼著他能快點兒,卻不想壓著她的這個男人從來都是越戰越勇,到最後,胡蝶被弄得魂飛天外,再撐不住自己,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
男人似是很滿意自己的杰作,他將胡蝶翻轉身子,狠狠的含住她的唇舌,胡蝶已經累得不行了,她癟了癟嘴,眼角還滴著淚珠子,男人很是不甘心的用大掌在她高聳的胸口上使力揉了幾把,然後才恨恨的咒了一聲算是放過她。
次日早晨,女官敲門進來的時候胡蝶還沒有醒,小乖就趴在她的枕頭上,那陰森森的目光讓那些女僕手也抖腳也抖。
***
對著一雙痴男怨女,胡蝶真的沒啥胃口,她的腦子里全是昨晚那男人瘋狂野/性的動作,也不是她故意矯情呀,實在是昨晚那男人太過野蠻了,像野獸似的不知疲倦。
那麼真實的畫面,讓胡蝶不得不懷疑,這、真的只是一個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