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神秘男人包裹在他的黑色斗蓬里,胡蝶原本冰冷的身體突然變得滾燙如火,她根本就不敢看男人那張禍國殃民的俊臉,但從男人胸口傳來的沉穩心跳,又莫名的讓她眷戀和依賴。
男人仍然摟著胡蝶,濃冽的男人味,讓她越發的手足無措起來,男人的手從她的臉上滑了下去,她的脖子上都粘濕濕的,全是冒出來的汗水。
即使覺得很熱,但男人的指尖卻還是微涼的,柔軟的指尖在胡蝶的脖子上輕輕撫了一下,那樣的舉止,暗含著勾/引的動作,他微微低下的薄唇猶如無聲的邀請,讓胡蝶看了心中一熱,不好意思的別過頭去。
「剛才,你似乎在躲我。」
「我、我不知道是你。」
這話剛說出口,胡蝶就恨不得咬自己一口,這話怎麼听怎麼曖/昧呀,于是,她使性子了,放肆的瞪了男人一眼,男人也毫不客氣,捏住她的下巴就吻了下來。
這是每一次,胡蝶真真實實的被吻了,而且吻她的還是一個完全不認識的陌生男人,但她竟然沒有把他推開,而是任由他對她的索取,男人的動作越來越狂/野,因為胡蝶那甜軟的味道,還有她體內誘人的處/女血。
唇舌糾纏間,男人恨不能直接把胡蝶吞入月復中,他抱住她的手越來越緊,突出的尖利忍不住在她的唇上輕輕噬咬,酥麻的快/感,胡蝶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她動情地抬起手臂纏上/男人的脖子,寬大的袖口垂落了下來,露出整條縴細光潔的手臂。
猶如最上等絲綢的細女敕肌膚,又滑又膩,男人越發沖/動了,他的吻也愈來愈狂/野,帶著不死不休的狠勁,而這時候胡蝶听到了侍衛的呼喚聲,她試圖想結束這個吻,男人恨恨的放過了她,他喘著粗氣垂著眼楮看著她,眼眸鮮紅如血。
胡蝶被自己的放/蕩行為嚇壞了,她沒想到自己竟然會主動摟著一個男人親了又吻,她的臉都紅了,被吻得有些腫/脹的唇微微啟開著,男人眯了眯眼,他的舌尖再一次探進了她的嘴里,狠狠的在她嘴里肆虐一番,才不甘願的放開了她。
「叫了你別跟勞倫斯在一起,你就是不听。」
男人的話帶著命令的口吻,胡蝶有點不舒服的僵直了身體,這男人她根本就不認識的,為什麼他的語氣似乎把她當成了他的所有物一般,充滿了濃濃的獨佔欲。
「我叫尼古拉斯。」
男人的名字對于胡蝶來說一點也不陌生,在金雀王朝的歷史上,就有一位公主被尼古拉斯二世拐走了。
「你是吸血族?」
「你害怕嗎?」。
胡蝶搖了搖頭,她不怕他,因為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不會傷害她。
「是你嗎?我夢里的那個男人?」
「在夢里,你很熱情。」
男人邊說邊把手輕輕搭在胡蝶的俏臀上,滑膩柔女敕的肌膚,誘使他止不住要生出蹂/躪她的欲/望來,冰冷的指尖,緩緩移到她的腿間,此時胡蝶全身上下的肌膚都紅透了,在男人的手指試圖挑開她褲子的拉鏈子時,胡蝶突然就往旁邊躲了一下,然後一咬唇,使勁把他的大掌拉開。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矯情什麼?」
「你不可以再這樣子對我了,這是不對的。」
「為什麼不可以?你不是很喜歡我嗎?」。
「誰說我喜歡你了!」
這話胡蝶說得有點心虛,那一臉羞怯的樣子,讓男人向來冷然的心髒又是一熱。
「你不喜歡我,為什麼讓我踫你?」
「那不是在夢里嗎!」
「那剛才呢,是誰主動親我了?」
「你放開我,我的侍衛就要來了。」
「放心,他們找不來的。」
男人的聲音帶著沙啞與性感,胡蝶恨恨的跺了跺腳,只盼著早早找到小乖就回去,但這時候濃濃的霧氣在兩人周圍繚繞不去,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屏障,讓外面的人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雖然早知道吸血族的強/大,但胡蝶還是被這一幕驚呆了,男人把她的頭板了回來,低下頭輕輕吻著她光潔的肩膀,然後一路移到她脖子後面,用牙齒咬住,慢慢扯開系在那里的暗扣,胡蝶只覺得胸口的一涼,她身上的衣服就輕飄飄地落到了草地上,在他們的周圍,微微蕩漾的陣陣金光,燦爛得讓她睜不開眼來。
肌膚相貼的觸感,親密無間,男人的手從胡蝶的腰間往上移了上去,握住她胸前的那一團柔軟,輕輕揉捏,緩緩揉搓,慢慢擠壓,一聲舒服的粗/喘從男人的喉嚨里發了出來,讓胡蝶听了越發的羞怒起來。
「你很美,讓我很想吸光你的血。」
換作別人,早被男人的話嚇得全身發抖了,但胡蝶就是相信這個男人不會動她一根頭發,她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不怕死的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對于胡蝶的放肆動作,男人沒有生氣,反而愉悅的半眯起雙眼,在他的眼前,是這世間最美好最誘人的曲線,手中的觸感,耳邊的呻/吟,這樣子的誘/惑,男人體內的欲/火控制不住地被撩了起來,他俯下臉,在胡蝶的背後和肩膀上不停地輕吻吮吸啃咬,硬碩的熱灼緊緊貼著她,隔著褲子,用力的頂著她。
「不行,這里不行!」
「為什麼不行?」
「我、我們還沒有結婚。」
男人處于蓄勢待發的時候都是極危險的,所以,胡蝶的話根本就沒能讓男人放手,而且,他已經撩開她的褲子了,胸口傳來一陣發麻的鈍痛,這般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得胡蝶倒吸了一口氣,她反射/性地往一邊躲了躲,然後再憤怒地一抬頭,看到的便是一雙熱燙猶如熾烈陽光的血色眼瞳。
「做了我的女人,你就不能回金雀王朝了,你舍得你的家人和國民嗎?」。
「誰說要嫁給你了!」
「不嫁我,難道你想嫁那只黑狼?!」
男人在胡蝶的耳垂上使勁咬了一下,弄得胡蝶悶哼一聲,她氣得捶了他一下,氣息如他一般,越來越紊亂。
「你不是想嫁嗎?嫁給我,以後就沒有男人敢動你的主意。」
男人說得很認真,他將胡蝶轉過身來,壯實的大腿分開她的雙腿,猛的就頂了進去,然後握著她柔軟的細腰開始來回起伏,眼見將要達到那忘乎所以的時刻,男人卻忽的停了下來。
胡蝶已經紅透臉了,雖然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情況,可是這麼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樣浪蕩的事情,她真真覺得羞愧。
「想我繼續還是停下來?」
胡蝶咽了咽口水,卻覺得喉嚨一片干澀,她的眼神有點茫然,出了汗的身子還在男人的懷里微微起伏,男人的兩手捧住她臉,因忍耐而血紅的眼眸就在她的眼前,直直地對視著她。
胡蝶很想有什麼東西把她空虛的身體密密實實的填起來,不留一絲縫隙,而男人依舊未有動作,這讓胡蝶難耐的扭起了腰,她輕哼著什麼,眼神很是幽怨,終于,男人笑了,他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起,然後俯下臉,在她兩片唇上重重地噬咬起來。
胡蝶被男人吮咬得重了,吱吱唔唔地發出聲音,手才抓著他的肩膀,他隨即用力地頂了數十回,然後在她幾欲暈厥過去的時候一下子瀉了出來。
雖然沒有真正進去,但胡蝶仍然覺得那股灼熱讓她止不住的顫抖,她的臉紅透了,都沒敢再睜眼看男人邪魅的神色,只是隨著他的呼吸,整個身體劇烈地起伏著,久久無法平靜。
「為什麼?不進去?」
「你還太小了。會傷到你。」
「我不小了!金雀王朝十六歲就可以結婚!」
「乖,別再試圖引/誘我,我不想被你家的那些老頭子追殺。」
胡蝶也說不出為什麼心里不高興,明明她應該義正詞嚴的斥責這個男人的放肆行為的,可是她卻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隱約的熟悉感,她就是喜歡跟這個男人在一起。
「我該走了。」
「不許走。」
「你不想要你的小乖了嗎?」。
「你和小乖我都要。」
胡蝶說得理直氣壯,男人幽冷的紅瞳終于有了一絲絲的笑意,胡蝶有些不甘地在男人性感的胸肌上咬了一口,這男人太壞了,明明招惹了她,還一點內疚感也沒有。
「我會再來的。」
男人冷冷淡淡的話音帶著難以掩飾的溫柔,胡蝶臉皮沒他厚,手段沒他高,剛才的一番縱/情荒唐已經讓她無地自容了,這男人還要撩她誘她,真真是壞得很。
「看你的樣子,似乎不想我來。」
「不、要來!」
說完這話句,胡蝶都要
羞死了,從小到大的淑女教育,讓她比一般女人都要矜持,她代表著整個金雀王朝,可是她剛才說的那句話,真是讓她丟盡了面子。
「男歡女愛是天經地義的事兒,你不需要覺得害羞。而且你遲早都是我的女人,除了我,你還能嫁給誰。」
「那個、你到底幾歲了?」
「怎麼?嫌我老?」
「不、不是。」
「我比你大很多、很多。」
沒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胡蝶心里恨不得又咬這男人一口,這男人太狡猾了,怪不得媽媽說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千萬別相信他們的花言巧語。
男人把胡蝶的衣服整理好,然後把癱軟在他懷里的她抱了起來,胡蝶心里正不高興呢,她就像貓兒一般窩在他的懷里,男人倒是一臉的心滿意足,一邊幫她順著貼在臉上的凌亂發絲,一邊回味著剛剛那香艷的一幕。
走過小溪,胡蝶才發覺周圍的霧氣都已經散盡了,她順了個呼吸,慢慢環視四周,這里到處都是奇花異草,不時還有一兩聲的野獸吼叫傳來。
「去吧,瀑布里有你想找的東西。」
胡蝶嬌氣的不想下來,可是男人卻不抱她了,胡蝶恨恨的想踢男人一腳,卻發覺自己雙腿是軟的,連抬一下都費勁,因身上的力氣還未恢復,所以聲音依舊是綿綿軟軟的,一點威脅也沒有。
「洗把臉吧,都成小花貓了。」
胡蝶對著男人裂了裂小白牙,不過還是乖乖的听話了,只是洗好了回來,卻沒有了男人的身影,她覺得委屈極了,臉上一涼,手一抹,就是一把眼淚。
「壞男人!真是壞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