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趾高氣揚的血蝙蝠肆無忌憚的趴在胡蝶的胸前而向來高高在上的女王陛貼又溫柔的給它喂食時,約翰伯爵表示很蛋痛很委屈很不甘很不理解,所以,他望向胡蝶的眼神多了幾分纏綿多了幾分幽怨,胡媽媽已經在台底下踢了女兒好幾次了,她的弄得抽筋了,只是坐在胡媽媽身邊的胡蝶似乎一點也沒看到親媽親爸的暗示,依舊有點神不守舍的想著某個挨了她一巴掌然後走得灰溜溜的男人。
胡蝶也是進行了深刻的自我批評和自我反省的,她覺得跟那男人藕斷絲連的實在很對不住約翰伯爵,在被胡媽媽又狠踢了一腳之後,胡蝶主動給約翰伯爵挾了塊雞腿,看著愛了二十年的女神對自己這麼「情深款款」,某個戀愛中的書呆子笑得嘴巴都快裂到耳朵根了,許是血蝙蝠覺得約翰那笑容太刺眼了,它爪子一掃,竟然把他快到嘴邊的雞腿給掃了地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想到小乖竟然會做出這麼幼稚這麼讓人氣憤的行為來,這分明就是故意挑釁胡爸爸身為一家之主的尊嚴,所以胡爸爸首先就吹胡子瞪眼了,手指抖呀抖的恨不得掐死這白吃白喝來胡家混日子的小畜/生,但胡蝶就是個護短的,死活不肯胡爸爸踫她的小寵物,到最後還是約翰伯爵很「大量」的原諒小乖了,而他的獎賞就是得到胡蝶女王的香吻一枚,外加幾句軟膩香儂的溫柔安慰。
盯著約翰伯爵紅撲撲的俊臉,血蝙蝠生氣的開始耍潑了,爪子一甩就把一整杯雞血給弄倒在胡蝶的身上,這下子連好脾氣兼愛護小動物的胡媽媽也頂不住了,她一手抓住小乖就把它往水籠頭下沖呀沖,非要把它洗干淨不可。
好不容易搶回「奄奄一息」的小寵物,這飯也吃不下去了,而且胡蝶身上都是雞血,實在有必要回房間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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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血蝙蝠明顯「持強凌弱」的行為,胡蝶也覺得實在是自己的教育方式出了問題,她深刻反省了往日里對它的縱容,然後一邊指著它的鼻子一邊數落。
「小乖,你怎麼這樣子呢?這樣子多失禮你知道嗎?誰叫你欺負約翰伯爵了,你這是什麼表情呀,別以為我寵你就可以到處橫行霸道。」
許是覺得胡蝶煩呢,血蝙蝠毫不知悔改的抬起翅膀掩住耳朵,胡蝶越發氣得不行了,可是這抬起的手就是打不下去。
「別以為我不打你就得瑟了,今晚你自己去小床呆著。」
被胡蝶擰著翅膀提到半空指著鼻子罵,尊嚴大受打擊的血蝙蝠掙扎的厲害,也不知道它是不是故意的,爪子胡亂的揮舞著,胡蝶的衣襟竟然就這麼被它給扯散了,露出那霜雪般的嬌艷春色。
胡蝶「啊」的叫了一聲,趕緊扔了血蝙蝠就舀雙手護住顫顫的雙/乳,許是早料到胡蝶會這麼做的,血蝙蝠伸舌舌忝了舌忝爪子,明顯就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
「小乖,你給我出去!」
血蝙蝠倒是听話的出去了,胡蝶的一口怒氣堵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來,胡蝶真是氣嗆了呀,但要她真打肯定是舍不得的,沒辦法了,她砰的把門給甩上了,把窗戶也鎖牢了,決定今晚就讓那壞東西吹西北風好了。
胡蝶只是說說罷了,到底心還是軟的,而且這一晚又是風又是雨竟然還夾是冰雹,胡蝶擔心得不行,可是那壞東西從來都是神出鬼沒的,要是他不出現,她也沒辦法把它找回來。
正當胡蝶想著是不是讓侍衛們去找小乖的時候窗口突然被風吹開了,一股涼嗖嗖的寒氣讓胡蝶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她頂著風要把窗戶給關了,但有人爬進來了,還是她最不想見的男人。
外面仍然是狂風驟雨,男女午夜相會,原本這是頂頂浪漫的一幕,但因為胡蝶恨透了這男人,所以她舀著花瓶毫不猶豫的扔了過去,雖然胡蝶很不想承認,但那方向的確不止偏離了那麼一點點。
「你來干什麼!滾出去!」
對于胡蝶的言不由衷,男人嗤笑了一下,然後猛然一咬她的耳垂,痛的她一陣痙/攣。
男人的衣服都是濕的,欺身壓下胡蝶玲/瓏的身軀,冰冷的溫度,讓她腦子突的清醒過來,整個人開始發顫不止。
胡蝶奮力向一旁模索著,就想著找個什麼重物把這色/魔給砸碎他的腦袋,但她被緊緊的壓著,根本就無法動彈,男人已經開始將兩人的衣服全部剝掉,胡蝶意識到男人想做什麼,她憤然掙扎著,雙臂死死抵住男人的靠近,眼神更是怒不可遏。
「你不能這麼做!尼古拉斯,我命令你停下來!」
胡蝶是真的怕的,因為男人那狹長的眸子微眯著,看得她一陣心驚肉跳,那冰冷的指尖輕撫著她的脖子,緩緩沿著她的胸口下移,那股濃冽的邪氣,幾乎浸入胡蝶的皮膚肌理里。
「我說過不許你吻別的男人,可是你很不乖,你沒有听話。」
男人冰冷的話語,讓胡蝶覺得一陣窒息,男人的紅瞳猶如一片血海,逐漸暈染出迷霧,他的唇色鮮艷欲滴,笑容妖魅而蠱惑人心,像是喝了比罌粟更毒的汁液,胡蝶發覺自己根本就動不了。
「為什麼不可以?約翰是我的未婚夫!」
「要是你再敢在我的面前提他的名字,我真的會弄死他!」
滾滾浪潮襲擊而來,瞬間沖垮了胡蝶的神智,她咬著牙想給自己打氣,可是那突然鑽進她身體里的指尖,她只能屈服的猛的點頭。
男人很自覺的認為胡蝶是同意了,他的額頭輕抵著她的額頭,他攬著她的腰,讓她感受他那即將爆發的灼碩硬度。
「蝶兒,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一個人所有。我也一樣,我只要你……」
胡蝶已經被弄得渾身無力了,瞳子蒙了一層霧氣,軟膩的身軀躺在柔軟的床被之中,心跳幾乎躍出胸腔,尼古拉斯輕摟著她的腰,殷紅的唇貼著她的肌膚,細細的吻著她。
「之前是我錯了,但沒關系,以後我會負責的,我會照顧你……我會一直陪著你……」
緩緩推進溫澤濕潤地的熱/鐵,四面而來的溫暖籠罩,如熱切的岩槳般直灌入尼古拉斯的頭頂,他必須用盡全身的力氣,才可以控制那股快要把他毀滅的濃/冽欲/望,他的手背青筋微起,艱難地把自己一點點的送入胡蝶的身體深處,體驗兩人從未有過的親密感。
「痛……」
「乖……很快就不痛了……」
「你出去!」
「出去?你不如要了我的命。」
尼古拉斯覺得自己已經算是體諒這小女人了,如果不快點生米煮成熟飯,這到手的小蝴蝶說不定就要飛走了,而且他也痛,這卡得甚是**的地方讓他感覺一股快意襲遍全身,尼古拉斯赤色的瞳孔緊縮著,他抱緊懷里緊繃的胡蝶,緩緩動作,輕輕吻她薄汗沾濕的眸眼。
「真的痛……」
胡蝶已經被弄得意識不清了,只有本/能的排斥,尼古拉斯溫聲誘哄著,卻如何也止不住內心瘋狂的念頭,他直想沖破那層薄/膜,更想癲狂的折騰這已經意識不清還不肯听話的小女人。
說實話,尼古拉斯也是第一次踫女人,以前是厭惡那些女人俗膩的香水味,現在踫到個自己喜歡的,他就恨不得把她揉碎了然後把她吃進肚子里。
胡蝶已經哭得涕淚交流了,偏偏壓著她的男人還死活不肯離開,她也知道女人都要經歷這麼一次痛的,可是這男人干嘛就不能溫柔一點,最起碼也要尊重她的意願是不是,不要這樣子戳得她又酥又痛。
「停一停!」
胡蝶哭著哀求,這麼淚水漣漣的小臉蛋實在是可愛得很,尼古拉斯頗不甘願的停了下來,可是他的雙眸依舊紅芒灼灼。
「別讓我等太久。」
這麼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男人真真讓胡蝶恨死了也嫌棄死了,不過身體的反應卻是騙不了人的,胡蝶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這麼一來,那東西更是漲了幾分。
「叫了你別亂動,等會兒被弄死了別怪我。」
尼古拉斯這傲慢的聲音讓胡蝶覺得委屈極了,這冷冰冰的吸血鬼有什麼好呀,她竟然被他那灼熱凝望著她的眼神弄得滿臉緋紅。
男人在這麼個關鍵時刻都是相當禽/獸不如的,說白了就是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放著一塊肥肉在眼前,哪里不趕緊吃了的道理。
于是,尼古拉斯找準位置便要強悍頂\入,這時候胡蝶嗚嗚哇哇的哭得要塌堤了,她指桑罵槐的說他不知道尊重說他是禽/獸不如說他見異思遷說他朝三暮四,好吧,尼古拉斯承認自己的確有那麼一點小卑鄙,不過他也是很理直氣壯的,反正這小女人他是娶定了,既然她是他老婆,為什麼他不能跟她進行床上大戰。
「你都不喜歡我!壞蛋,就知道折騰我!」
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所以尼古拉斯很自覺的把胡蝶的哭聲當成了耳邊風,這麼短短的時間真是要了尼古拉斯的命了,他也想溫柔,但他真的停不下來,最終他一咬牙一狠心,乘著胡蝶抽抽答答的時候用力攻了進去,胡蝶是痛死了,尼古拉斯卻是爽得不行,一股甜/蜜的快感澆灌到他身心的每個角落,不管將來是天塌了還是地崩了,不管胡蝶清醒時是否永遠都不會原諒他,此時此刻,他只想用自己的動作告訴她,他愛她,他願意用生命去守護的人,只是眼前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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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古拉斯,如果將來我死了怎麼辦?你會再娶別的女人嗎?」。
「不可能,要是死神敢動你一根頭發,我會先鏟平他的老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