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同居快兩個月,我們第一次在洗手間一起刷牙。因為一般性,我下樓時他基本已經做好早餐了,于是乎我們一邊刷牙,一邊通過鏡子大眼瞪大眼,氣氛也特別好笑,懶得陪他刷下去,我快速地解決掉。
「可諾,你知道你現在像什麼嗎?」。看著我滿臉泡沫,若冰同學一邊欣賞一邊笑。
「你覺得我現在看得到嗎?」。我閉著眼沒好氣地開口,因為剛才一不小心洗面女乃擠多了,現在我根本睜不開眼。
「就算看不到,你猜猜?」他的語氣似乎很期待。
「日本貞子?」
「不對!」
「沒臉女鬼?」
「不對!」
「黑發僵尸?」
「呵!還是不對!」
「我沒空理你,不知道!」
「真不知道?我以為你會知道的。」一陣的傷感挫敗,我不禁挑起眉「那你倒說說像什麼?」我還真好奇了!
「哎!」他長嘆一聲,再一次無奈,「不就是莫可諾唄!」耳邊已是某帥哥奸計得逞的笑聲。
「若冰!!」我猛然睜開眼瞪他,他竟然耍我!
「呀!」眼楮的刺痛,令我一瞬間閉上眼,痛得低呼。「怎麼了?」若冰立馬收斂起笑容,俯身問我。
「洗面女乃進到眼楮里了,很難受」我低著頭,去找開關,
「在這里!」若冰抓著我的手,放到開關上。
「怎麼樣?」看我洗的差不多了,他問。
「應該差不多,可眼楮好像還是有什麼,有點疼」我抹了一把臉,關掉開關,剛站直身子,就有不明飛行物落在我臉上,我閉眼笑笑,抬手想要拿過。
「別動,我幫你擦。」
「原來你也知道錯了」我咧著嘴,任他在我臉上擦。
「是這只眼楮嗎?」。
「若冰同學,你錯了,是兩只眼楮」我指控,並以兩根手指為證。「都弄到眼楮里了,還笑得出來?」
我皺了皺眉,「你說這都是誰的錯?」見我有點不開心,他認錯,托起我的下巴,小心地幫我擦,我一下了裂開嘴。而他卻停了下來,我感覺眼楮也不是特別痛了,于是我問,「好了是…嗚!!!」
我霍然睜眼,而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張放大了無數倍的俊臉,唇齒的輾轉纏綿使我一瞬間淪陷,我閉上眼感受著他的溫柔和他帶給我的心動,淡淡的薄荷清香在鼻尖流走,我臉燒了起來,我想,或許我醉了!
他放開我,我睜開眼看著他沉醉的眼眸漸漸閃現出笑意,接著他的嘴角也笑了,從他冰魄般的眼眸中我看到我有些痴傻的模樣,我回過神來,勾起唇角,
「若冰同學,你是趁機佔我便宜嗎?」。
「這可不是我的錯!」若冰走到我身後,把我推到鏡子前,從身後把我抱住,臉貼在我的耳畔,看著鏡中的彼此,我們不由得笑開,「只是我的諾,太讓人沉醉了」說著抬手指月復輕輕摩擦我的唇瓣,
「尤其這里!」我剛退下去的潮紅,再一次涌上來,我硬著嘴皮說,「這麼甜的活,你不怕我膩?」他狀似思考了一下,有點為難地開口,「可是,我還有甜一百倍的,怎麼辦?」
一百陪?我倒想听听,「說來听听」
「這可是你說的」迷人的眼眸閃過幾縷異樣的光亮,我正琢磨著他想干嘛,就覺得腰際一緊,他濡濕柔軟的唇便貼上了我的臉頰,溫柔而愛憐,我听他說,聲音是我听過的最動听最有蠱惑力的,
「我永遠都是你的,永遠都為你活著,無論是一千年,還是一萬年。」
這的確是我听到的最甜的話,可一點也不膩,反而我笑了,為他最美的話,為他專注認真的眼神,抬手模著他的臉頰,看著鏡中他溫暖的笑容,如果時間可以靜止在這一刻那該多好,哪怕讓我下一瞬就死掉,可為什麼時間偏偏還要繼續,為什麼?如果一切都是鏡花水月,我寧願在這更早之前就將這面鏡子敲碎,若冰你可知我現在有多喜歡你。
不知為什麼,我們彼此之間都沒提昨晚的事,他沒問我去哪了,為什麼那麼慌張回來,但今早他給我的溫暖,我就全當他理解了我,包容了我,相信了我。而我卻是天底下最膽小沒用的人,那些過去我踫都不敢再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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