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夫君大人!那些藥是應急用的,絕對不能扔!」
「防曬油橄欖液都是我的東西,女人沒那個會死的!你不能不帶,那里太陽那麼大,喂!我這嬌女敕的皮膚,我這嬌女敕的皮膚……」
「天,那是迪拜的緊急電話本啊!我好不容易才查到的,不僅有醫院的警務的連電召的士,巴士路線咨詢,機場的都查清了,你給我!別,別,親愛的帶著吧……」
某人不僅絲毫不為我淒慘的叫聲所動,反而越扔越火,直到他從皮箱底部拿出個黑不溜秋的大家伙出來,額頭上青筋爆起︰
「秦蘇!這又是個什麼玩意,烏漆抹黑的這麼重!你腦子里在想什麼啊!」
我委屈得眼淚汪汪︰「那是驗金機……」某人听後眼角狂跳,然後他自己很快的調整了一下深吸幾口氣,看我委屈的樣子又不忍說我,默默的把那大家伙丟出來。在地板上滾了幾圈才靜下來。我心里哀悼著我花了幾百塊淘寶上淘來的驗金機。此去迪拜少不了買黃金,我都答應給我媽還有大姨媽二姑子的買些便宜黃金回來。現在假貨那麼多,買假了我該找哪國的315去投訴,關鍵是我不能讓我媽成天戴著一堆假貨出門啊!
眼見他又扔出了一打我塞得很隱秘的東西。我忙上去接住,瞪著眼楮看著他︰「喂,這個總要帶吧,這麼重要這麼私人的東西。我可用不慣酒店里的。」我手里攥著被拆封的便攜的tt,話說這個牌子迪拜不一定有賣啊!帶這個我總是有道理的吧,又不佔空間又不重,憑什麼不帶!
他微微朝我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我們都結婚了,還用那個干嗎?」。他白白的大板牙真欠揍啊……我屈辱的把tt藏在了口袋里。默默的在心里把他罵了無數遍,又默默的吞下了月服的避孕藥。
最後,我們輕裝簡從的出發了,我們都只背了個小小的包包。用某人的話是麻雀雖小五髒具全,但我卻很沒有安全感。在去機場的路上不停問他錢帶夠了沒,在那邊機場可以兌換不?到了候機廳我還在不停問,以至于周圍的叔叔嬸嬸都用一副鄙夷的眼光看著我,潛台詞是︰小樣,到處嚷嚷什麼,有點錢得瑟的你!
岳劍最後不得不拿胳膊摟住我捂著我的嘴巴臉上維持著快掉下來的微笑,一直到登機坐定才放開我。
其實我早已給自己定下了目標,在岳劍面前不可以表現得太鄉巴佬,再美的景色我只能在心里默默歡呼雀躍,然後面上淡淡的頷首表示贊許即可。再豪華的酒店我只能在心中為我白活了的二十七年嗚咽,然後神情從容淡定的頗有氣質的走進去。再貴的帳單我也只能在心里滴血為我老公的錢包悄悄肉疼,然後面上絲毫不在意的拿眼神一掃而過不留痕跡,適當的時候我還可以替我老公簽單,揮毫上我灑月兌不羈的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