擰著她的臉蛋,無視她的怒氣,他依舊笑得魅人,「關心我就直說,別人關心我還不給。」一種這是你榮幸的暗示在明顯不過,安陌徹底無語了,直接上前開門上車,氣鼓鼓的臉蛋表示她很生氣。
Alvis的生日,人數挺多,Alvis在時尚界名氣也不差,又是一個藝術總監,所以認識的大多是明星模特,看著散漫妖孽的男人跟在安陌身後走進來,Alvis以為自己眼花,扯了扯一邊丹尼爾的衣袖,「喂,丹尼爾,是有人跟安陌一起來的嗎?」。
丹尼爾睨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建議你去看看眼科。」
「我說正經的。」
「誰跟你開玩笑了。」
「Alvis。」遠遠的,安陌看見她拉著習夜絕走過來,Alvis確定了,她身邊確實有人跟著,不用懷疑,安陌將自己買的情趣用品甩給Alvis,別有深意的目光上下打量著他,倏然靠近,「喂,Alvis,這里可是明年打算大賣的新款哦,品種齊全,應有盡有,大致數了一下,不下三十種,怎麼樣,誠意吧!」
「噗```咳咳咳咳```」一邊喝著香檳的丹尼爾被自己的香檳嗆到,不住的咳嗽,一張俊臉漲的通紅,時不時拿眼楮瞅著安陌,覺得這中國妞真跟他認識的不一樣,任何地方都不同,而且那雙皎潔的大眼,真是那叫一個晶亮。
Alvis剜了不給自己面子的丹尼爾一眼,臉頰微微泛紅,「小安陌,你別這麼慫我好不好!我沒S|M傾向的,我對待女士一向很溫柔。」
「所以你該打破傳統狂野一次,說不定你能更舒爽呢。」
Alvis瞪大眼楮,「你不是小安陌吧!」
他驚悚了,丹尼爾笑噴了,習夜絕站在她身後,緩緩湊近,貼在她耳邊,「你的矜持呢?」
「離家出走了。」
眾人︰「``````」
Alvis讓下人將安陌送的‘禮物’拿到自己房間,領著習夜絕跟安陌進了大廳,大廳早早聚滿了人,男男女女,衣著光鮮亮麗,娛樂圈就是這樣,任何一個酒會,不管是私人的,還是公眾的,永遠那麼衣著靚麗。
掃視了一圈,安陌壓低聲音問習夜絕,「有看上的沒有!」
「有!」他目光含笑,張揚邪肆。
安陌來勁了,掃著前方一個比一個穿得少的女郎,振奮到,「哪一個哪一個,我給你把把關。」
「真的?」
「一定的。」
話落,腰間一緊,自己被男人不費吹灰之力的攬入懷中,「安小姐,你覺得你怎麼樣?」
安陌︰「``````」果然,調戲不成反被調戲一直是她跟習夜絕的格局。
Alvis被人招呼去切蛋糕,丹尼爾也被人拉在一邊閑談,安陌樂得悠閑,拉著習夜絕去陽台看風景,只是某些雌性的目光太招搖了,安陌微微回身盯著男人的臉,「習夜絕!」
「說!」
「你難道沒想過要整容嗎?」。
他漂亮的眉梢一挑,笑問,「為什麼?」
「長得太招搖撞市了,不好!」安陌理所當然的建議。
「你不喜歡?」
「不會啊,好的東西為什麼不喜歡。」誰願意看丑不拉磯的東西,習夜絕盯著她半響,隨即回答,「那就沒必要整容。」
安陌︰「``````」
絕爺你這是怎麼回事啊啊啊啊啊~你要逆天是不是!
「我去上個洗手間。」安陌瞪他一眼,轉身問著別人洗手間怎麼走,穿過長長的樓道消失不見,絕爺微微側眸,眸底犀利似箭,盯著酒會上的某個角落,一絲獵殺透出,陰鷙得駭人。
安陌擰開水,捧著冷水洗了一把臉,身邊站著一個高挑的金發女郎,五官長得很有感覺,是那種一看就很堅硬強勢的長相,鏡子里兩人視線交匯,安陌揚了揚唇叫,面無表情,安陌自討沒趣,抽過一張紙巾準備擦手走人,倏料女郎突然轉身,面露猙獰之色,抬手砍向安陌的後頸。
安陌眼前一黑,什麼也不知道了。
昏倒前她在想,她又得罪誰了?
*``````````*法國四季酒店。
Dana打開門,看見站在窗戶邊的男人時,輕輕咳嗽一聲,將電話遞上去,「少爺,大少的電話。」
「我哥?」AK凝眉,眉頭擰成川子,「我哥怎麼會打電話過來,我不是按照他說的,沒在那里離開了,親眼看著我愛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牽走,他還要說什麼!」他的胸口起伏劇烈,隱藏了不少怒氣。
Dana垂著頭,「少爺,大少是為了你好,你真的喜歡安小姐的,就是因為你有執念,你就認為你喜歡她嗎?」。
「夠了!」
AK出聲呵斥Dana,轉而冷笑兩聲,盯著Dana的眸光不禁變得尖銳,「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呆在我身邊只是因為我哥這樣吩咐你而已,說白了,你只是我哥的眼線,不是嗎?」。
Dana不語,這個時候,說得越多,錯得越離譜,索性什麼也不說。
見他不語,AK自當他默認了,轉身拽緊手里的電話。
「Dana,我對你怎麼樣?」
Dana凝眉,怎麼樣?不好不壞,不冷不熱,熱心的時候哄哄,生氣的時候罵罵,還能怎麼樣?不過他能忍,這是命,他效忠,就算AK剝奪他的自尊,他還是會呆在AK身邊,他並不是什麼大少的人。
Dana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一般!」
「``````」AK倒是無言以對了,Dana總是這樣,不冷不淡,什麼都是冷冷清清的,處理事情也是僅僅有條,頓時覺得泄氣,再大的怒氣也撒不在他身上,頭也不回的吩咐,「滾出去!」
「是的,少爺!」
門被合上,AK這才撥通了Dana口中大少的電話,自己根本沒有開口說話的機會,那邊就劈頭蓋臉的罵起來,「Max,你行啊,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麼擅于心計,翅膀硬了,覺得折不斷了所以如此趾高氣昂是嗎?你進演藝圈我不反對你,你想玩幾年我也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到底你還缺什麼?別以為你在美國一切都遠離我而去,我能怎麼將你捧上去,就能讓你怎麼給我摔下來,別將我說的話不當一回事,你還沒資本跟我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