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五天時間,習夜絕就準備好一切交接工作,談得攏的,付錢,談不攏的,動用暴力,怎麼解決速度快就怎麼去干,他的強行注入就像龍卷風,迅速席卷歐洲毒品市場,矛盾越發凸顯,很多癮君子手里缺貨,暗地里的黑道市場也貨源中斷,抬高了毒品價格,到了第七天,習夜絕以一個毒梟的身份對外高調放話,他手里有存貨。
更為轟動的是,黑市場誰都知道,習夜絕手里掌握了價值百億歐元的貨。
一下子,沸騰了起來。
傅司得知消息,匆匆趕來找他,他一派悠閑的在後花園喝茶,別提那悠哉模樣,「絕,你瘋了,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聯邦調查局已經盯上你了,你想死不好意思說吧你。」
習夜絕頭也不抬,只是把玩著手里的手機,淡漠的說道,「聯邦?那些小嘍,又不是反恐,怕什麼。」
「媽的,你真是長大了,不怕拉不出屎啊你!」
「滾蛋,這是什麼比喻句,你會不會用,會不會?」
傅司拉過他對面的椅子坐上去,「看樣子,你是知道自己要被毀掉的嘛!」
他墨綠色的眸子眯緊,勾唇,「在那之前,我會先踹了他的窩。」
「絕,我只是不明白,我們都不沾毒的,這次你怎麼這麼沖動呢?真是為了賺錢嗎?你已經很富有了,不差錢!」
「不,他抓走了安陌!」
傅司這下明白了,整個人也冷靜下來了,看著他平靜的目光,扶額,「天啊,你真是瘋了,為了一個安陌,值得?」
迎著他的目光,習夜絕堅定的點頭,「值得!」
「好了好了,我不想管了,真是的,這里是法國,你以為是在大馬嗎?」。傅司胡亂了揉著頭發,感概。
習夜絕淺笑,「就是因為不是大馬,所以有心人,希望我再也回不去大馬。」
「切!」傅司這下算是懂了,也不再多言,自是給予鼓勵,「這件事我不插手,若有需要,隨時找我。」
然後起身離開了別墅。
習夜絕的電話也正好響起,「干得不錯。」那段的人風輕雲淡的說著無關緊要的話,習夜絕微微勾唇,「我的人呢?」
「絕爺,放心,會送到你手里。」
習夜絕進屋,蘇煥跟冷決都立在客廳門口,蘇煥有些著急,「絕爺,他怎麼說?」
「沒說!」習夜絕眯眼,張狂的抿唇,「冷決,將這些貨分給各大黑市,白送的。」
冷決一愣,隨即錯愕,「白送?」
「沒錯,但是有一個條件,以後不再接受格雷特的貨,因為作假。」詭異的眸子眯起,習夜絕淡淡的說道。
冷決一笑,點頭,「是,絕爺!」
雖然這件事影響甚廣,但是習夜絕也能找到代罪羔羊,多少跟他扯到關系,所以也麻煩不斷,蘇煥聯系了幾個薄絕堂的成員,托他們打听安陌的下落,不到格雷特說的時間,蘇煥已經確定了安陌的位置。
順便給習夜絕說了去,習夜絕微微挑眉,帶著人各自出去。
安陌睜開眼楮的時候,面前就是一張放大的妖孽容顏,盯著她,艷麗的勾起瑰色的唇瓣。
她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伸手啪一聲捧住他的臉,「習夜絕,習夜絕我回來了!」
拍掉她的爪子,他半支起腦袋,說不出的慵懶邪魅,伸手擰了擰她的臉蛋,「不錯嘛,被綁去這麼多天,還長肉了。」
安陌果斷爬起來,捏了捏腰,瞪他,「放屁,我這叫吃好和好,全家都好。」
「哦,全家都好?」他回味這語句,伸手將她拽到床上俯身將她困在身下,捏著她的下巴,「被綁架怎麼樣?以後演戲應該能臨場反應是吧!」
安陌一笑,學著他的樣子挑眉,「還不錯。」倏而想到了什麼,又伸手捧著他的臉,「喂,你真的販毒了?」
「是啊,警察叔叔一會兒就來了!」他笑,眸中妖艷綻放著她不懂的情意,危險,致命。
安陌一愣,正要說什麼,門被人敲了敲,「絕爺,警察來了。」
「知道了。」習夜絕回了一句,起身卻被安陌抓住了手腕,挑眉,唇間帶著一抹笑容,驚艷世人,一眨不眨的睨著她,反身又壓上去,「你這樣我會以為你在怪我沒繼續做全套。」
安陌這回沒反駁他的調侃,而是認真的,仔細的盯著他,「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面前的妖孽,妖氣沖天,蠱惑著心底波瀾不驚,「擔心我?」
安陌點頭,「這件事我引起的。」
「你在害怕什麼!」
「怕的很多,怕見血,怕回不去。」她轉開頭,強壓下心里的緊張和擔憂,卻被他伸手將腦袋扳正,四目相對,不允許她逃避,「那你繼續裝傻就好,就當作什麼也沒發生,在我出來之前,你只需要好好守住這里。」
大手,毫不猶豫的覆上她心口,似要將她的樣子刻進靈魂,一字一頓到,「鑰匙,我會保管!」
盯著他囂張邪氣又霸道的表情,安陌一時說不出一句話來,待她反應過來,只來得及看清那個男人離去的背影而已。
安陌爬起來,匆匆下樓,樓下,站滿了警察,大概有八個,習夜絕站在他們對面,依舊強悍的姿態,黑人警官拿著槍,指著習夜絕,「習先生您好,請您協助調查。」
安陌皺了皺眉,緩步下樓,警察看到她,問道,「小姐,請問你是```」
「我是這里的主人,怎麼?我的房客有問題?你們憑什麼私闖民宅?我可以告你們的。」她說得臉不紅心不跳。
習夜絕側眸盯著她,嘴角露出一抹桀驁的邪笑,轉身看著警察,目光極盡嘲諷,「協助調查?搜捕令在哪里?」
黑人警官一愣,明顯有點緊張,拿著槍的手微微一顫,不知道怎麼接話,另一個警官倒是站了出來,睨著習夜絕的目光也有點畏懼,「習```習先生,是這樣的,有人舉報你跟前幾天毒品交易案有關系,請您跟我走一趟,若是沒有那回事,我們就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