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陌,你會後悔的!」盯著她倔強的眸,他犀利的瞪著她,深怕多呆一秒自己會掐死她,直接上車甩上車門離去。
安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嘴角揚起一抹苦澀。
果然,她沒有朋友的。
腦海中倏然出現一張妖孽得過分的臉蛋,安陌笑了笑,打起精來,也不知道他過得好不好!眼楮轉了轉,打定主意,上前去攔出租車。
習夜絕第六次被請到局長辦公室問話的時候,剛到一半門被人敲響,署長居然有一種解月兌的感覺,「進來!」
進來的是一個小警察,他看著沉默的氣氛,淡淡到,「署長,外面有位叫安陌的小姐要見習先生。」
署長詢問的目光掃向習夜絕,後者點頭,他才做聲,「請她進來。」
小警察忙點頭,「是,署長!」
門被合上,署長訕笑的盯著習夜絕,「絕爺,您看這時間```」
「三小時!」習夜絕挑眉,斂住笑意,漸漸的變成冷笑,署長抖了抖身子,驚了一下,茫然不失的點頭,「是是是,就三個小時。」
習夜絕這才笑著點頭,睨著署長緩緩到,「出去吧。」
局長的門剛關上,安陌提著大包小包沖進來,一點形象也沒有,看見習夜絕,丟開手上的東西,跳上去捧起他的臉左看右看,「你沒事吧,有沒有嚴刑拷打?屈打成招?有沒有被灌辣椒水?」
習夜絕眯起漂亮的狼眸,伸手拍開她不懂控制力到的爪子,將她壓在自己腿上坐好,「你怎麼來這兒了?」
「看你死了沒有,順便收尸。」
「哦!」他微揚瑰色的唇瓣,邪氣妖治,「結果呢!」
「白來了一趟!」
安陌想到了什麼,從他腿上跳下來,翻翻找找,在自己提來的大袋子里找出很多吃的,都是打包好的菜色,上次他們去的中國餐館打包的,這次要了不少辣醬,一一跟他擺在桌上,「快點過來吃吃看,應該還是熱的,你被關三天了,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
掃視了一圈桌上的飯菜,習夜絕充滿誘惑的眸子逼近她,拿過她遞上來的筷子夾著水煮肉吃了一口,動作優雅撩人,眼神妖治絢麗。
安陌湊上去,一副夸獎我把夸獎我吧的表情盯著他,「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很好吃?」
他挑了挑眉,眼中赤|果|果的,明目張膽得令人不敢直視,他伸手拉她靠近自己,瑰色的薄唇,緊貼著她的耳朵,「我更想吃你。」
安陌不客氣的伸手貼著他的臉推開,「趕緊吃你的飯。」
習夜絕魅笑,也不為難她了,當真坐著開始動筷,他吃得並不多,卻是每樣都吃了一點,不想Lang費她的付出,所以一一收納,安陌支著下巴,坐在一邊看著他吃,見她認真那樣兒,習夜絕好笑的時不時夾起不同的菜色伸到她嘴里,兩人一人一口的吃著。
吃飽後,安陌將垃圾全部仍在垃圾桶里,坐在他身邊,「習夜絕,你什麼時候能回去。」
「快了。」他說得輕描淡寫,無關痛癢。
安陌抿起唇,垂著腦袋,壓在心口那種重量硬是壓得她喘不過氣起來,「你別忘記你說過的話。」你說過,你發誓你會回來的。
習夜絕湊過去,跟她膩歪在一起,「怎麼?怕我坐一輩子牢?」
「廢話,你要是坐個十年八載的,我怎麼辦?」無意識的月兌口而出,安陌頓時大囧,迅速垂下腦袋,習夜絕垂眸一笑,將她緊緊全在懷中,下巴擱在她頸間,「放心,就算在里面,我照樣養你。」
安陌心里一顫,支起身子捧著他的臉,「習夜絕,我不會讓你坐一輩子牢,我回救你,只要有一絲一毫的機會,我都不會放棄。」
「如果一絲一毫的機會也被人磨滅呢?」
「怎麼會?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三年,三年還是不行就十年,時間夠長,一輩子也無妨。」
她說得極為認真,沒有平日里的賭氣,氣惱,當她吐出‘一輩子’三個字時,格外動心心馳,明明很遙遠的事情,由她說出來,仿佛很近,近到觸手可及。
他拉下她的手,將她摟在懷里動彈不得,「安陌,回去等我。」
「好!」
冷決來接安陌,不知道跟習夜絕說了什麼,習夜絕一派輕松,署長送走安陌,轉身看著習夜絕,「絕爺,你累了需要休息嗎?」。
揉了揉手臂,揚起唇瓣,緩緩回答,「也好!」
署長不敢怠慢,叫小警察領著習夜絕去休息。
「陌陌,你太亂來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絕爺非扒了我一層皮不可。」在車上,冷決驚魂未定的說道,接到電話去警署接安陌,他還在外面無休止的尋找中,差點以為出現了幻覺,沒想到她真的來警局了。
安陌笑了笑,把玩著手里的扣子,那是她從習夜絕衣服上扒下來的,「反正冷老板你身上皮糙肉厚,扒掉一層剛好。」
「小沒良心的。」冷決大感悲痛啊,一手養大的徒弟居然胳膊往外拐,「陌陌,說真的,你現在對絕爺```」
安陌盯著前方,緩緩問道,「冷老板,絕爺會沒事的吧!」
冷決伸手拍了拍她的腦袋,「放心,絕爺的生命力值,比小強還要強悍。」
「冷老板,你知道AK是做什麼的嗎?」。
「你不說我還忘記了,他將你帶出來,沒那麼好心送你去見絕爺吧,他有沒有欺負你?對你做了什麼?」冷決沒在習夜絕面前提到這件事,不代表習夜絕不知道,剛才他去的時候,絕爺那眼神。
想想冷決都打顫。
安陌搖了搖頭,「他就將我帶出來仍在了中心廣場,什麼也沒做,我是突然想到才去看習夜絕的。」
「沒事就好!」冷決說道,「安陌,我不是在故意挑撥關系,但是你離他遠點,他能那麼狠的對杰西卡出手,就代表他非常憎恨絕爺身邊的人,而且據我們調查,AK的身份,沒那麼簡單,而是很不簡單。」
安陌一愣,想起AK走後最後說的那一句話,不由的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