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千遍萬遍的說著對不起,她不知道,他承受了這麼多!
習夜絕```AK一愣,原本以為,會在她臉上看見哪怕是一絲厭惡,哪知道,居然是憐惜,是心疼,而且為了那個骯髒的男人,哭得如此傷心。
沒來由的怒火,將他吞噬,燃燒著他的理智,捏著安陌的肩膀將她從地上提起來,咆哮,「不準哭,不準為那骯髒的家伙流一滴眼淚,听到沒有。」
「你滾開。」安陌發瘋似的將他撞開,他一時無備,被她撞開,釀蹌了幾步,安陌抱著DV防賊一樣的瞪著他,那張蒼白的臉,淚痕滿面,她堅定的說,「你別再逼我,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第一是我媽,第二是安焰,但是他們都離開了我,不管是現在或是將來,我的余生只想對習夜絕負責。如果這個世界上能讓我雙手為他沾滿鮮血,那麼那個人一定是習夜絕。」
就算罪惡的根源是被綁在十字架上,習夜絕會背負十字架而活,那麼綁在另一端的必定是她安陌。
推開他,安陌抱著DV就跑。
AK被震在原地,是真真實實的震撼到他了,他從不懷疑安陌會說到做到,那個女人的倔強,他領教過,只是,為什麼她寧可選擇一個骯髒的家伙,也不懂得回頭看看身後?
安陌哭跑回家,嚇了杰西卡和蘇煥一跳。
兩人只見她匆匆跑上樓,啪一聲甩上自己房間的門,很莫名其妙,但是卻奇異的擔心,杰西卡說,「安陌心里很不好受,絕爺到底去了哪里?」
冷決搖了搖頭,「絕爺不說自己的行蹤,我們就一定不會知道,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
莫晨凝重的拉回視線,沉聲,「冷決,老虎那邊,絕爺吩咐的事情怎麼樣了?」
「老虎一向沒有定居點,就算我們銷毀他十幾個窩他是逍遙,加上現在跟AK套和,還有個安慕楓在身邊推波助瀾,需要時間,還有,戰魂堂的兄弟到現在還沒有完全出來,只有等待絕爺最後的命令了。」
「拖得越長,對我們越是有利。」蘇煥根本不著急,只是有些擔心絕爺的失控,「你們說,絕爺真的打定主意不見安陌了嗎?」。
「怎麼可能。」杰西卡暗了神色,雙手交叉放在腿上,「他們需要時間。」
冷決說,「其實我覺得安陌是喜歡絕爺的,她自己也承認了,杰西卡,我很不明白,這回你怎麼連薄絕堂的人也對付不了,那個洪丹黎,厲害嗎?」。
杰西卡撇了撇嘴,「好啦,我知道我疏忽了,但是你們不覺得很奇怪嗎?洪丹黎跟安慕楓居然有聯系,這出戲我肯定不是安慕楓跟AK合作的,只是莫名其妙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了解絕爺過去的,有老虎,冷決,你們到底知道不知道AK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他是PT東門門主,道上的連少。」
「PT?」杰西卡默念,那種心底冒出來的思量讓她一震,「哥倫比亞的PT?」
蘇煥點頭,回答她的問題,「你知道,虎堂的老虎早期就涉及到暴利,試問黑道最暴利的行業,非販毒莫屬,當然,軍火亦是,只是軍火大部分交易,被墨焱控制在手,中東的軍工廠,畢竟不是老虎的地盤,他不敢造次,毒品不同,他銷產一線,近兩年為他賺進大票銀子,老虎根本不窮,我們踹他幾個窩,無關痛癢。」
「現在麻煩的是,我們堂,我們是暗組,負責暗中行動的除名組,我想老虎是真的想讓絕爺消失,而AK,應該是為了安陌吧。」莫晨冷靜的分析著現在的狀況,接著說道,「如果只是為了一個安陌不太現實,摧毀絕爺是兩人的最終目的,絕爺的地盤是肥肉,我想沒幾個人不想要。」
蘇煥眯了眯眸子,起身走向陽台的方向,一邊走一邊掏出電話打給柳姿,柳姿人還在大馬,听到這邊給出的消息後,沉聲的問道,「現在呢?」
「柳姿,你去找薄櫻,讓他找一下絕爺的位置。」
「你覺得薄櫻會听我的?」柳姿面不改色,聲音一樣的平緩,「蘇煥,安陌對他而言,就那麼重要?」
「重不重要,你得自己問絕爺,我不能代答,現在大家都想找到絕爺,所以,你出手吧。」
「等我消息。」
柳姿說完便合上電話,冷決看著轉過身來的蘇煥問道,「柳姿說了什麼?」
「等消息。」
「她可能很扭曲的,畢竟是薄櫻。」杰西卡抬著水杯喝了一口水,心里想著要不要上去安慰一下安陌,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可能安陌是知道了什麼,或者是想發泄下什麼。
「豈不是。」莫晨半眯著眼楮靠在沙發上,回一句,冷決沒說話,蘇煥也像是定格一般站在原地。
接完電話的柳姿,盯著電話看了良久,深吸口氣,這才撥通了薄櫻的電話,那便傳來爽朗的笑聲,三分調侃,兩分戲謔,「喲,柳兒怎麼記得我這號人了?」他那邊雜音很大,話畢就听見一個人說,「老大,殺不殺!」他回一句,給老子折磨著,我不發話不準殺,傳來小弟回答的聲音。
柳姿凝眉,「薄櫻,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有事找你,你那邊太吵了。」話畢,那邊傳來兩道槍聲,特別刺耳。
薄櫻的聲音依舊淡雅,滿是磁性,「柳兒,求人可不是這個態度。」
柳姿咬牙,「請你找個安靜的地方,我有事求你。」
那邊傳來一陣慘叫,緊接著又是薄櫻的嗓音,「不對不對,柳兒,听著啊,跟我學,學好了,我就幫你,听好了,求人的態度應該是,薄櫻哥哥,人家有事求你,乖,來一遍。」
那邊傳來各種鄙視吸氣聲,不知道誰說了一句,薄櫻你真肉麻。
薄櫻怒吼,全他們都是廢物,殺個人還這麼丟臉,滾。
那些人面面相視,老大,是你說不殺的。
一陣遠去的腳步聲。
柳姿氣得臉色蒼白,半天不說一句話,薄櫻也干脆,「說不出來?那麼掛斷吧。」
「等等,我說!」柳姿抱著雞皮疙瘩不停冒出的手臂,一咬牙,「薄```薄櫻哥```哥哥,人``人家`````媽的薄櫻,你到底幫是不幫。」
「說不出來,好啊,我還是那個要求,跟我上|床!」——
今天六千完畢,可能會虐幾天,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