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天價寵妃112_來自()
凌言冷冷道︰「攝政王喜不喜歡那個女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利用攝政王把那個女人拉下馬,讓她遺臭萬年,永遠失去權勢,連皇上想保也保不了才行。」
楚相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問道︰「這可能嗎?」。
凌言神秘的一笑道︰「可能,但是現在不需要你們動手。等到用到你們的時候,你們再出面便好。」說著,凌言深深的看了一眼楚蝶舞道︰「蝶舞,到時候,不能心軟,否則,你必喪命。連你們楚家都會喪命。懂了嗎?」。
楚蝶舞面色變了變,但還是鄭重的點了點頭。
凌言站起身道︰「晚了,本王也該回去了。」
楚相忙起身相送。
楚蝶舞也病怏怏的站了起來。
凌言看著楚蝶舞忽然笑了,道︰「蝶舞從明天開始便在府里養病吧,算算日子,那手鏈也該發揮作用了。」
楚蝶舞听了恍然大悟。虛弱的笑了。
凌言也和楚相相視一笑。
凌言在楚相的相送之下,出了花廳,然後坐了轎子出府而去。
小院里,雲悠正要睡下,凌言便興沖沖的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侍衛打扮的晴翠。
雲悠看了笑了道︰「你們回來了?事情成功了嗎?」。
凌言卻沒有馬上回答,回身對晴翠道︰「今天做的不錯,回去歇著吧。」
晴翠冷著面色答應了是,便退了下去。
凌言見晴翠出去了,才又燦爛一笑道︰「你猜,我們成功了嗎?」。
雲悠整理了衣裳,和凌言相對而坐,微笑道︰「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成功了。楚大小姐沒事了嗎?」。
凌言微笑道︰「她沒事了,但是端木雨的手段嚇到了楚家父女,他們已經決定聯手和本王復仇了。」
凌言說的雲淡風輕,但是眼中卻流露出了一種志在必得。
雲悠好奇道︰「端木雨用了什麼手段?」
凌言簡單說了一下,當晚給宮里的情形。
雲悠也皺眉道︰「這個女人當真是瘋了,連她仰仗之人的親生骨肉也下如此的狠手。」
凌言動手倒了兩杯茶,推給了雲悠一杯,淡淡道︰「這不正好,她面對凌空的時候,總是不理智的,這樣反倒省去了我們許多的麻煩。」
說著,抿了一口茶。
雲悠也端起茶杯,下意識的重復了一句︰「我們。」
凌言見了,眼中笑意漸濃,輕聲道︰「當然是我們,以後,我們會有一場真正的勝利。」
屋內的燭光昏黃。
雲悠抬眼看向凌言時,卻仿佛看到了凌言眼中的光芒。
雲悠怔了怔,輕聲道︰「該發生什麼大事了吧?」
凌言亦輕聲道︰「當然,本王等了這麼久,就是為了這關鍵的一擊。」
說著,原本朦朧的目光,驟然有了焦點,眸光深深的看著雲悠道︰「沒想到,這一切的觸發居然是因為我的悠兒。」說著,凌言伸手拉了雲悠的柔荑道︰「悠兒,你真是我的福星。」
說著,閉了眼楮,面頰輕輕的摩挲著雲悠的手背。
溫柔的觸覺,讓雲悠頓時耳紅心跳。
下意思的想要抽回來,凌言卻主動松開了,他眼神迷蒙的看著雲悠道︰「最多也就半月,這鼎盛王朝就是我們的天下了。」
說著,凌言俯過身來,在雲悠的發端輕輕一吻,便起身離去了。
雲悠望著凌言飄逸的背影,心里有股難言的悲傷。
凌言他該是找到他作為男人的成功的感覺了吧?可是,為什麼,自己卻越發的懷念起那個在山下小院里雲淡風輕、不問世事的翩翩男子來?
為何,自己會覺得面前的這個人不是那個人?
雲悠看見凌言走了出去,再听不到他的腳步聲的時候,才深深嘆息了一聲。
站起身,月兌了外衫,便轉身向床鋪走去。
剛坐到床上,晴翠便一身白衣,手里托著托盤走了進來。
雲悠詫異了一下道︰「晴翠,我沒要吃的啊!」
難得的晴翠卻笑了,雖然比不得彩藍情形時候的熱情,也算面貌可親。
晴翠坐在了雲悠的床邊,放下托盤,然後拿過了里面的小碗,打開了蓋子,吹了吹,用小湯匙舀了一勺就要喂給雲悠。
雲悠忙伸手自己拿了過來,笑道︰「晴翠,你怎麼了?怎麼突然給我炖起補品來了?」
晴翠清爽的笑了,道︰「從今天開始,大概我要跟著主人忙碌一陣子了。可能不能好好的照顧你,所以,今晚有空就炖了燕窩給你。」
雲悠听了,驚訝于晴翠,對自己已經十分的真心。
便吃了一口燕窩,含混道︰「沒關系,你把王爺的差事辦好就好,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
晴翠听了,只是笑笑。
看雲悠一口一口有滋有味的吃著,晴翠也慢慢的開心起來道︰「你不知道,今晚的情形真是凶險,連真經百戰的我也有些後怕。」
雲悠听了,回憶了一下凌言說的過程,詫異道︰「你不是在水下救出了楚蝶舞了嗎?有什麼凶險的?」
晴翠卻皺了眉頭道︰「你不知道,當時水里很黑,我的水性又不是很好,還好我跟得緊,知道楚蝶舞的大概方位,不然的話,恐怕,她真的要命喪水底了。」
說著,晴翠嘆息了一聲。
雲悠吃完了小小的一碗燕窩,放下了碗,晴翠順手端了一盞茶給雲悠。
雲悠喝了一口道︰「難道端木雨一點不擔心,她殺了楚蝶舞,楚相會傷心,會不再為朝廷效力?」
晴翠搖頭道︰「我想,她根本顧不得這麼多了,誰要是動了他的凌空,她會發瘋的。」
雲悠听了卻不由得冷笑道︰「可是攝政王不是他的,這天下人都知道,為何她不懂這個道理。」
晴翠也冷笑道︰「是啊,屬于她的是先帝和她現在的權勢。是她太不知足了。」
雲悠也嘆息道︰「害了我一個還不夠,還要再害楚蝶舞,這次楚蝶舞沒有死,要是死了,那下一個目標不知道又會是誰。」
晴翠听了冷冷道︰「她不論成功與否,都不會再有下一個目標了。」
雲悠詫異道︰「怎麼會?攝政王的身邊不會少了女人追求的。」
晴翠卻眼楮冷光一閃道︰「因為她已經成了主人的目標,她活不久了。」
「哦?」雲悠驚呼出聲。
晴翠忙看著雲悠皺了下眉頭道︰「別出聲,這件事,本不該和你說的,但是你我現在情同姐妹,主人又對你無話不談,告訴你也無妨。」
雲悠長大了嘴巴,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晴翠低聲道︰「你要保密。」
雲悠用力的點頭,。
晴翠才又道︰「主人和攝政王、太後一脈有仇,多年來,主人一直醞釀著復仇,可是沒有好的時機。這一次,端木雨被凌空迷了心竅,處處行事不理智,主人已經看準了機會,接下來,就要真的下手打擊他們二人了。」
雲悠的大腦一時沒有轉過彎來道︰「你是說,王爺要和攝政王他們宣戰了?」
晴翠撲哧一下笑了道︰「當然不是,是智取,懂不懂。」
雲悠不好意思的縮了一下脖子,思索了一下,便又問道︰「王爺會殺了攝政王和端木雨嗎?」。
晴翠這次卻搖頭道︰「這個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主人一定要讓這兩個人失勢,這樣朝政落到了主人的手里,這天下……」
說到這里,晴翠臉色變了變道︰「就是這樣了,再多的我也不清楚。」
說著,匆匆站起身來,收拾了小碗,便朝外端了出去。
雲悠看著晴翠匆匆的背影,皺眉回憶了一下晴翠的話,心里咯 一下。
隱隱的雲悠明白了一件事,凌言要的,不止是打倒端木雨。
恐怕,他的野心實在是太大,想要的是這整個的天下!
想到這里,雲悠的心里哆嗦了一下,改潮換代嗎?要真是那樣,恐怕這朝廷要有一陣血雨腥風了。
徐徐的鑽進錦被里,感受著錦緞的柔軟和順滑,雲悠腦中的思緒有些紛亂。
慢慢的想了想,雲悠慢慢的回憶起自從那晚開始,自己就開始思緒紛亂。
而且,這幾天的夢里居然都是那個男人炙熱的雙唇,火辣的親吻。
想到此,雲悠的臉一紅,自己這是怎麼了?自己不是喜歡凌言的嗎?怎麼會又想起他?
那晚,只不過是一場誤會罷了……
那晚的一切,都是一場誤會,一場陷阱,一場凌言想要報復端木雨的陷阱!
想到這里,雲悠的面色冷了,是啊,整個都是凌言的陷阱罷了,只是,他不知道,就差那麼一點,自己的貞潔也被他算計進去了!
果斷的,雲悠開口喊了一聲︰「晴翠,進來。」
外面響起了晴翠的回答,很快,晴翠邊整著衣衫,邊走了進來。
雲悠指了指床邊,輕聲道︰「晴翠,坐吧,我問你點事情。」
晴翠坐了,好奇的問道︰「這麼晚不睡,有什麼事情?」
雲悠溫柔的笑了一下道︰「晴翠,我要是想回山腳下,你能送我回去嗎?」。
晴翠听了驚訝的瞪大了眼楮道︰「你說什麼?你要回山腳下?為什麼?」
雲悠只好答道︰「王爺有自己的事情要忙,我還是覺得山腳下的生活比較適合我。」
晴翠听了,怔怔的望了雲悠半晌。
忽然,晴翠面色一冷,站起身,「噗通」跪在了雲悠的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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