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撕心裂肺般絕望的叫聲,從她嘴里噴出,感覺到有股血腥鑽進大腦,讓大腦瞬間短路。
冷梓豪狠狠地咬著她的脖頸。像野獸撕咬著獵物般。要咬穿她的喉嚨,阻斷她的呼吸。這吸血鬼一般的懲罰,讓夏曉悅徹底的絕望了,感覺到脖頸上血管爆裂開來,她劇烈顫抖,全身被汗水浸濕。身體沒有重量般飄飄然。她想就這樣死去吧,不要再怕了,不要再痛了,就這樣被咬破喉嚨,阻斷呼吸直至失去意識吧,她釋然,原來死亡是這般模樣。
「想死了?沒那麼輕松吧,你好像還有牽掛……」冷梓豪抬頭舌忝舌忝嘴唇,滿嘴都是讓他興奮的血腥味,看到她蒼白的小臉,宛
如一個被放了血的小豹子,臨死前,心中充滿巨大的不甘,卻不得不現實的低下頭顱。她確實疼起來更加的讓他無法控制。低頭舌忝食著她脖頸流淌的血,嘴里說著她最柔軟的痛處。
夏曉悅的眼楮頓時恢復了一絲的光芒,被他的一句話又拉回了意識,身體顫抖起來,想起孩童時媽媽抱著她講故事,爸爸寵著她教她道理,她的淚就不由自主的流下來。
對。她還有牽掛,她還有爸爸,她是爸爸媽媽用身體甚至是生命換來的,她,沒有資格放棄生存。
「我不會讓你死的,小東西。我不忍心殺了你,你是知道的」他確實不想殺了她,只是想讓她痛。想看著她痛的酣暢淋灕,痛的呼天喊地。
夏曉悅瑩白的皮膚被咬開,隱約能看到傷口粉女敕的肉,被冷梓豪舌忝舐的泛起了蒼白。他凜冽的氣息還在耳邊,小身體被鉗制著絲毫不敢動彈。全身僵硬也止不住抽搐。
「放開我吧……我錯了……我會听話……」宛如鶯啼般嗓音柔弱的乞求著。
這句話確實起了作用。
冷梓豪感覺身下的小人兒不能自控的顫抖,眼中的意識慢慢的恢復過來,他還不能就這樣玩死她,他可以慢慢的折磨這個小東西。
抱起她輕輕的放在床上。
躺在小女孩的身側,修長的手指撩起她臉上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擦拭她額頭大顆大顆的汗珠,親吻她的緊閉顫抖的眼楮,她蒼白的臉,顫抖的唇。這個味道是如此的美妙,惹得他忍不住想去索要她的一切。
大手穿過她的身體輕輕的將她的身體扳向自己,撫模著她柔若無骨的脊背。
每年的這個時候都是這樣,失去理智的瘋狂。他都會把自己鎖在橘子園內,不要別人靠近。這里有他的柔軟也有他的噩夢。
——很久
夏曉悅在昏迷中醒來,睜開眼就感覺到全身酸痛,好像只有昏迷才能讓她好受些,臉上的紅腫還沒有消失,脖子上的疼痛讓她抬不起頭也不敢轉頭。清澈明亮的眼楮只能盯著天花板,昂貴的水晶燈在斜前方發著璀璨的光芒。好像記錄了這里的一切,想起剛才的屈辱,吃力的抬起有些麻木的胳膊,小手顫顫巍巍伸向脖頸。
「不許踫……」一聲低沉的呵斥,在屋內想起,嚇得夏曉悅一個激靈,伸出的小手停在半空中,猛地轉頭。
「啊……」痛,一陣疼痛從脖子下面傳過來,疼的她緊皺眉頭。脖子上好像剛要愈合的傷口,又被硬生生的拉扯開一樣。
冷梓豪此時卻絲毫沒有同情她,黑眸里仍是一副不可捉模的邪魅氣息,坐在窗前玩意的盯著她。
「都晚上了,不起來嗎?還是想繼續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