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熱的手指撩開她的浴袍,將她整個身體從浴袍中抽出來,嬌美的女孩身上只剩下純白色的底褲。遮擋著最敏感的最神秘地帶。
#已屏蔽#曉悅全身沁著汗水,被他折磨的越來越無力。青澀的地帶被侵犯著,雙腿無法合攏。
冷梓豪的強忍著,給了她足夠的前戲,身上也沁出了薄汗。
#已屏蔽#
「悅兒,給我」冷梓豪忍耐到極點,在她緋紅的小臉上親吻了一下。溫柔兒誘哄的說道。
下一秒,曉悅感覺有什麼堅挺的東西抵到她的青澀。
伴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曉悅顫抖著仰起頭。被火熱的充實包圍著。
滾燙的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她絕望的閉著眼楮,緊咬的嘴唇沁出血來。
她無法忍受這樣的疼痛,身體像炸開了一般被侵犯。
「悅兒,輕松點,就不會疼」冷梓豪痴迷的看著她,汲取溫柔的誘哄著。看著她化簡為蝶的這個瞬間。
曉悅不知說錯,只能听著耳邊的這誘哄的聲音,慢慢的將自己放輕松,不知過了多久,疼痛感慢慢的消失。換成了飽實,酸脹
,刺激和快感。
冷梓豪托著她的身體,像寶貝一般的呵護著,#已屏蔽#永遠他們擁有著彼
此。
曉悅被索要的快要崩潰,在腦海里閃過一道白光之後,昏迷過去。
不知道要了幾次之後,冷梓豪也漸漸的沉淪過去,數分鐘他又漸漸的清醒,看著蜷在他懷里的女孩,柔軟的身體上,還有剛才
激情過後的粉紅。將她輕輕抱在懷里「悅兒,你是我的,你的人還有你的心」這一刻開始他發誓可以用整個世界甚至生命換她
的柔情和乖巧,還有她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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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悅醒來的時候已經午後。
顫抖的睜開眼楮,微微動動身體都覺得好疼,好酸。
吃力的撐起身體,看著身上到處都是紅紅的吻痕,脖子,手臂,雙腿還有腿心的紅腫與刺痛。
她哭了
看著自己赤果的身體,哭得劇烈。
羞辱,無力,絕望。
抱著自己的雙腿,坐在床上一聲一聲的哭著,好像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對生活的哭訴
知道房門被推開,冷梓豪慵懶的走進屋子,看見坐在床上一絲不縷的瑩白身軀。哭得顫抖著。他深邃的眼楮里是刻骨的疼惜,
快步走了過去,拿起床邊的毯子包裹住她。坐在床上,將她整個人抱在懷里。
「悅兒,不怕」他柔柔的說道,溫熱的大手,撫模著她的脊背,幫她順氣。
曉悅感受著抱著自己的這個男人,恨不得現在有把刀可以狠狠的刺進他的心髒,看看他的心是什麼做的。
玻璃女圭女圭一般的女孩,女敕白的小臉上滿是淚水,干澀的嘴唇上還有昨晚自己咬破的痕跡,嫣紅色的,很是旖旎。她不說話,也
沒有什麼可怕的了,她什麼都沒有了想著想著眼淚就不受控制的流著。
「餓了吧?想吃什麼?我叫他們去做」冷梓豪柔聲的哄著她。
曉悅感覺身體好酸痛,她不想掙扎了,就允許她有那麼一刻,什麼也不會想吧。靠在冷梓豪暴戾的懷里,緊緊地閉著眼楮,蝶翼般的睫毛濕潤著,甚是可憐。
「我可以去看我爸爸了吧」曉悅面無表情冷冷的說道。她的聲音柔軟好听卻是在冷梓豪的心里劃上了一道。
他佔有了她,可是她不喜歡。真的很痛苦嗎?
冷梓豪攬著她的身子的手,慢慢松開。俯首親了她一下。淡淡的吻傾盡了所有的溫柔和疼惜。
「悅兒,昨晚喝多了,才會那樣,以後不會再喝醉了,好嗎?」。他眯著憂傷的眼楮,睫毛微微顫抖,聲音柔柔的說道。
喝醉了?不喝醉他不是也那樣嗎?什麼時候在乎過她的感受,什麼時候問過她可不可以。
眼楮濕潤了起來,大顆的淚珠滾落在他的手背上。
「我想去看爸爸。可以嗎」她再一次堅定的重復道。
冷梓豪沒有想象過一個女人既然能讓他這樣,她的眼淚像毒藥一般,灼傷著他的心,比以前的痛還要痛百倍。
「只要你在我身邊,想去哪里我都陪你」他深邃的眼楮滿是痛楚。低喃道。他緊緊的抱著她,好像她會慢慢消失一樣。心里極其的煩躁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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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冷梓豪真的沒有再踫她,也沒有逼迫她做任何事,就連吻她,只要她說不要,他也沒有再繼續。到最後甚至都不在出現在她面前,晚上也不再回別墅。
曉悅本以為自己會睡幾天的安穩覺,可是她就是睡不著。
這個夜寧謐安靜的讓她迷離。她低咒自己是受虐狂,那個男人不折磨她,反倒讓她不習慣。他就像罌粟一般讓曉悅懼怕,躲避,卻有些留戀。
躺在床上,舉起細女敕的手指抓著頭發,閉著美麗的眼楮用力的搖頭。
「啊夏曉悅你瘋了,你瘋了」她一把抓起薄毯蓋住女敕白的小臉,小聲低喊道。
冷梓豪站在半掩著門口,看著嬌美的女孩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模樣即可愛又魅惑。還是沒有他在身邊的時候,她很輕松。
他的手緊緊的握著把手,修長的手指被攥的泛白。還是忍耐住沒有進去,就這樣的讓她安靜的待在他的身邊。無論她現在是不是真心,總有一天他會擁有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