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我該怎麼辦,安澤逸不知道能不能醒來,知道真相的人不知道是否還活著,而這仇,五年了。我等了五年,終于將所有的問題搞清楚了,殺害一村人的人現在就在我的掌控之內,為什麼我就是殺不了他?
之後的七天內,我沒有說過一句話,我開始恢復以前的樣子,開始尋找對我有利的東西,如果有阻擋的話,那他就不可能看到隔天的太陽。
暗月在這幾天呢,感覺到了她喜歡的,所以,可以時不時的和我說說話。
說明,她醒了,在我體內被沉睡了五年,終于又有動靜了。
「我什麼時候才可以再次進宮?」
「不久了,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個國家不似歷史上的那些國家那個死板,這個國家的領土上,肯定有著我們意想不到的,精彩。」
「精彩?」我嘴角有了弧度
我一身黑的身影對著這天空中的彎月,猶如準備待放的花,一朵有毒的花。
身影瞬間消失在了這漆黑如墨的夜中。
但是,我不在府里住了,現在的我,沒有人會跟我親近,安茜等。但是,弱翼和允兒會時不時的勸我,但是,我可以感覺得到,允兒,正在慢慢的疏遠我,只有若翼。但是,我不會再連累他,當初他下山時的那份天真,不會再回來了,而我,也一樣,不會再回去了。
天剛剛露出玫瑰紅,我便醒了。
「走吧,他們說不定很快就會追到的。」
「嗯」心里想著,手便拉了拉身上這頂斗篷。只有那一頭不再偽裝的紫發隨風飄灑。
和暗月說話,不用動嘴,兩個靈魂擁有著同一具身體,可以用心靈感應。
沒錯,我現在正在被人追殺,還不只一伙。
「她在那兒,別讓她跑了」
我加快了腳步,但是在前幾日的打斗中,受過傷,我現在剩下的,就只有一只玉簫和一把若翼給我的劍而已。
很快,我便被包圍了,但是,他們深知自己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沒有人敢貿然上前。
斗篷下的我,沒有任何懼怕。應為,他說過,做我們這行的,不能考慮自己能不能贏,而是能不能活。
「一起還是一個一個的來?」我盡量將聲音弄得嘶啞,自己主修的是音樂,知道怎麼運用自己的嗓子。
「啊」一伙人,大約二十幾個人,最終還是一起上了。
「以卵擊石,不知死活。」鎮定的說出這句話。
最終還是是受傷了,人越來越多,血從手臂滑下,順著指尖,留在了手中這綠色的笛子上。夢里面,有個人曾經說過,這笛子中蘊含的力量沒人可以想象,這笛子,不是池中之物。
我始終沒有辦法弄明白這句話的意思,所以,這笛子沒有離開過我。
而現在,只有賭一把,笛子上有我的血,我得用這笛子救我。
將笛子拿起來,看著笛子發出淡淡的光芒,上面散開的血跡,映著這新鮮的墨綠色,仿佛彼岸花終于和葉子相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