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情來世願 啟軒篇︰祝壽

作者 ︰

「姨夫姨母你們起來了。」

「是啊,人老了比不了你們年輕人了,動不動就乏了,你們在干什麼呢?」

「我們在作畫,剛才大哥說要以相府為藍本然後看誰畫得最像,用的時間最短,誰就贏了。」

「哦?來我看看,不如讓老夫做這個評委如何?」

「自然是好的,姨夫事先我們不會告訴你每幅畫是誰畫的,這樣以示公平可好?」

「不用選了,我覺得這幅畫很好,這兩幅顯得太剛硬,這幅又顯得太幼稚,只有這幅雖然簡單,卻是最能顯出相府特征的,不知道是兩位姑娘哪位所作?」

「回相爺這幅畫是浣絲所作,只是覺得畫中的東西似乎才是重點,其他的更像是一種擺設。」

「哈哈,浣絲姑娘真是不錯,畫中的東西都是我和夫人親自選的,才是我們這個家里真正的擺設,其他都是一些俗物罷了,只是身份的需要,姑娘果然是蕙質蘭心。」

「謝謝相爺夸獎,浣絲受之有愧的,只是一幅畫而已。」

「姑娘謙虛了,我說的話姑娘擔得起。」

「姨夫你把好話都說完了,以後要我怎麼辦?」

「啟軒你小子就會開玩笑。」

「啟軒從小都是姨夫教導的,怎敢?」

「唉,老夫說不過你。」

「相爺,現在已經不早了,浣絲還有事要做,要先告辭了。」

「哦,那就讓這兩個小子送你們回去吧,我就不留客了。」

「承蒙相爺夫人款待,浣絲和蘇流在這里謝過了。」

「浣絲你要這幅畫有用嗎?剛才走的時候為什麼還特意帶走?」

「這你就不要管了,我自是有用的,還有這張咱們四個的畫像雖然是草圖,但是我也要。」

「好,你想要就給你,對了你說有事,有什麼事情?」

「跟凌雲有關的。」

「哦?跟我有關?什麼事啊?」

「原本今日我是有事的,想要改天再來,可是你偏偏堅持讓我們姐妹今日來,而你今天雖與平時衣著相近,但也更隆重一些,在這說來今日的菜雖是待客,但未免也過于隆重了,我猜要麼今天有慶祝你升遷之意,又或者今天是你的生辰,或者兩樣都有,因為今日最後上的面應該是長壽面吧。」

「浣絲你真是蕙質蘭心,爹說的沒錯,的確今天有慶祝我升遷之意,也是我的生辰,凌雲佩服你的眼力。」

「既然如此浣絲自是要送禮的,只是今日因為不知情,並未準備,就送你一個難忘的生日吧。」

「是嗎?我可是很期待,想看看如何難忘?」

大家說說笑笑向前走著,只是忽略了一個人的存在,蘇流慢慢地走著,看著前面的三人,手中不停的絞著手帕,眼中的嫉妒不言而喻,只是片刻便恢復如常了。

「浣絲這不是錦湖嗎?來這里做什麼?」

「別問了,把剛才買的煙火擺成一個圓圈,直徑大一些,再接上引線讓他們到時候可以一起著……」

「是,凌雲遵命,我這個壽星要做苦力了。」

「浣絲你要做什麼?告訴我行不?今天是凌雲的生辰對他保密就是了,告訴我無妨的。」

「不要,你說過你一個月後就要過生日了,可是那天你要在家過,我現在就算是也幫你過了。」

「你還是在意我有家室是不是?那天我想辦法過來好了。」

「不要了,那天就是應該陪家人的,你有家室也從未瞞過我,我既然選擇和你在一起,我就會選擇接受。」

「浣絲你知道嗎?此時此刻抱著你我真的很安心,我真恨自己在遇見你之前就娶妻了。」

「咳咳,你們倆不要把我和蘇流當作擺設好不好,在這樣下去我就要吐了。」

「準備好了?凌雲一會我站到圓心以後你就把煙火點亮,我一會會為你跳一支舞,這是我們家族的舞蹈,叫做神的恩賜,族里當有喜事或者有人過生日的時候就會跳的,很是好看,只是我已經多年未跳了,不知道能不能跳出味道來了,你就先看著吧。」

「浣絲說笑了,以你的容貌身形自是不會難看的。」

煙火騰空而起,舞蹈也便開始了,我摘掉了面紗,讓我更加的隨意,每一個跳躍轉身就好象是刻在腦中一樣,雖然10多年未跳但卻是一個步驟沒有錯,今日穿的紗裙也很適合跳舞,一身淡藍色就像是一個精靈一般突然音樂之聲猶如晴空出世,回頭一看,原是凌雲跟著我的舞蹈開始用蕭聲為我伴奏。

「好!浣絲你跳得真好,在你的舞蹈面前那些煙火都遜色太多了,真是謝謝了,我今天的生日的確難忘。」

「浣絲你真美。」

「好了你們別說了,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凌雲你的蕭聲也真是不俗呢。」

「那也不及你的舞蹈呢,就像是仙女下凡一般。」

「好了不說了,走吧我帶你們去吃最好吃的長壽面,要知道那家面可是賣完就不做了。」溫柔地看著啟軒,那一刻我知道我的舞蹈跳進了他的心里。

「曲師傅,我們來了,還有面嗎?」。

「有當然有,就算是沒有,你宋姑娘說話了我也會想辦法給你做的。」

「謝謝曲師傅了,請給我們四碗,還有就是請做成長壽面。」

「你們認識?」

「當然認識了,宋姑娘是個好心人,前段時間瘟疫橫行,要不是姑娘我們也許會性命不保的,宋姑娘可是很好的人呢,宋姑娘這是你的如意郎君?長得不錯,文質彬彬的,配你正合適。」

「曲師傅說什麼呢?」

「小姑娘害羞了,好不說了,我給你們做面去。」

「怎麼樣?好吃吧,曲師傅的手藝可是沒話說的。」

「真是不錯,不管是面還是湯都是很好的。」

「只要你們覺得不錯就行了,不知道今天是你們四人中哪位的生日?」

「曲師傅是我的。」

「哦好,知道了,你們等一下。」

「浣絲曲師傅要做什麼?」

「我也不知道啊,等等吧。」

「來小伙子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鈴鐺?」

「因該是吧,當年是一個商人路過沒錢拿這個抵面錢的,說是不常見的樂器呢,我一個粗野之人哪里懂這些,我看公子腰上別著蕭呢,像是個懂音律的,就送給公子了。」

「那凌雲就卻之不恭了,謝謝曲師傅了。」

「那曲師傅我們就先走了。」

「凌雲這鈴鐺似乎是敲擊類的樂器呢,你回去研究一下吧。」

「浣絲你也懂樂器?」

「我只是會彈古箏,也只是會皮毛而已,與你相比便是不足掛齒了。」

「浣絲你還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呢,快快細細道來。」

「就不告訴你,要不然你新鮮兩天,等新鮮經過了你就不來找我了。」

「你個壞丫頭,看我不撓你癢。」

「你抓著我再說吧,你來抓我呀。」

「我真羨慕姐姐,她是那樣的德才兼備,和她在一起就顯得我好孤陋寡聞。」

「知道以後不上就是了,快走吧,一會別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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