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怎麼能這樣就放過他,我還以為你會教訓他一番呢。」小月抱怨的說道。
我又在那個位置上做了下來,重新倒了杯茶喝了起來。
「我到覺得姐姐做得很對,冤家宜解不宜結。」桀兒在我旁邊做了下來,也倒了杯茶開口道。
我笑眯眯的模了桀兒頭一下,這個動作都成習慣了。
「知我也莫若桀兒焉。」我開心的對桀兒說道,越看他越喜歡。
「為什麼啊?你們在打什麼啞謎呢?」小月嘟著嘴在我另一邊坐下來,好奇的看著我們。
桀兒看著我,我對他點點頭,不開口說話,讓桀兒去解釋。
「小月姐姐,給你一個選擇,你是希望朋友多呢,還是敵人多呢?」桀兒首先打了個比方。
「當然是朋友多,但是也得看那個朋友值不值得交。」小月立馬回答道。
「那如果這個朋友看似想和你交朋友,實際上卻是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不一樣,你會怎麼做呢?」桀兒繼續問道。
「這…」小月為難起來,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不知道了吧?那就讓人家心服口服,用真心換真心!」桀兒得意的說道。
我雙眼亮晶晶的看著桀兒,好聰明的小孩啊,我撿到寶了!
「啊?」小月目瞪口呆的看著桀兒,一下子傻了。
「姐姐之前也差不多是這樣認我做弟弟的呢。」桀兒看著我說道。
「耶?」小月的樣子顯得更傻了,完全給听迷糊了。
我哈哈大笑起來,伸手捏捏小月的臉蛋,「笨丫頭,真可愛!」
「對,笨丫頭。」桀兒也在旁邊接過話,抱著茶杯偷偷的笑了起來。
「小姐!我哪里笨了,還有桀兒,我是你姐姐,笨丫頭是你叫的嗎?」。小月听見我們說的話,嘰嘰喳喳的就叫了起來。
「你不是笨丫頭?」我把小月從頭看到腳,裝傻的問著她,嘴角卻有掩飾不住的笑意。
小月看看我,又看看桀兒,最後驚叫一聲,「啊--姐姐,你和桀兒一起來欺負我!」
「哈哈,我哪有啦,是笨丫頭太笨了!」我往後一退,跳得遠遠地,嘻嘻哈哈的說道。
「我不笨!小月不笨!」小月听見我還說她笨,氣紅一張臉,呼天搶地的往我這邊跑過來。
我身體一閃,又跑得遠遠的讓小月抓不到,嘴上還說道,「你抓不到,你抓不到,笨丫頭。」
「我不笨!」小月追著我跑了起來,一時房間里響起了嘻哈的打鬧聲。
那喜悅沖淡了這幾天的哀傷,讓本來冷清的罹府看起來也不那麼暗淡了,好像快過年了,那春天也不遠了吧?
罹府里嬉笑聲響了一會兒就又安靜了,那罹府的某間房里,兩個女子和一個小男孩不知道在密謀著什麼,只見一會兒氣氛嚴肅,一會而氣氛變得很喜悅,到最後所有人的臉上都變成了一種向往。
生活里不怕波浪,就怕波浪里連掙扎都不會就讓自己沉了下去;生活里不怕坎坷,就怕坎坷里連向前的勇氣的都沒有就讓自己停在了原地;生活里不怕危險,就怕危險里連求生的機會都沒爭取就任自己香消玉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