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嘴再次張成了o型,罹殤他總算笑了耶!流口水…
也許是我這樣坐得太久了,罹殤收起了笑容,皺起了眉頭,也跟著坐了起來。
我沒想到他會坐起來,所以騎在他身上的我,很慣性的向後倒了下去,幸好罹殤手快,在危險中又搶救了我一次。
可是很尷尬的是…我們的姿勢就有點…那個啥,很,于是我的臉轟的一下紅了。
罹殤也發現了,臉上染上了淡淡的粉紅,哇!冒泡~
你說一個看似很man的人,表情卻很純是什麼概念?真的是很卡哇伊!
我呵呵的傻笑起來,覺得自己總是撿到寶貝,不對,這個寶貝不算撿耶,是他先發現我的,那麼就是我是他的寶貝咯?也不對,哎呀,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啊。
罹殤把我們的姿勢調整了一下,讓我順著床躺了下來,罹殤他側著身子,一只胳膊放在我頭下面,一只手擱在了我肚子上面,很親熱的摟摟抱抱,嘿嘿…
卡!不能有不純潔的思想,我要當個乖寶寶,看罹殤多麼的規矩啊,像柳下惠一樣,抱著就抱著,什麼亂動作都沒有。
多好的男人啊…不過我突然冒出另一種想法來,那就是他會不會是不行啊?每次抱我都很規矩耶…」殤。」」嗯?」」你是不是不行?」酒精作用酒精作用,如果是平時,我一定問不出來。
房間里一下子很安靜很安靜,靜得讓我有時間回想自己剛才問了什麼問題,靜得讓我有種想羞愧到鑽地縫的感覺。」怎麼,你想試?」罹殤挑眉反問-
轟-的一下,我剛剛平息的臉又紅了。話說,剛剛還在說罹殤是柳下惠,這會兒卻知道用這種話回堵我了。
難道罹殤是屬于月復黑一類的?那就慘了耶…
罹殤見我不回話,真的半撐起身子,欺身下來,我慌忙的伸出雙手抵住他的胸,」不是,我開玩笑的,開玩笑的,別當真,呵呵…」」下次別開這樣的玩笑,不然我會以為你是在邀請我。」罹殤撫開我額上的劉海,微笑著睡回原位置。」嗯。」我低低的應了一聲,也放下了雙手,乖巧的不再動了。」睡吧,你累了。」
被罹殤這麼一說,鬧了大半晚上的我,還真的打了個呵欠,困意襲上來。
我疲憊的撐著眼皮,看著罹殤扯過被子蓋在我們身上,一揮手,房間里的蠟燭也滅了。
我羨慕的看著他這一連串的動作,有武功真好,不用下床就可以吹蠟燭,不像我,每次要把什麼做好了,再吹了蠟燭爬上床。
我翻個身,面對著他,也摟住他的腰,心里被幸福填滿,好想就這麼抱一輩子多好。
眼皮一搭一搭的,好困,有罹殤在身邊就是覺得安心,可是又舍不得睡,怕睡醒了發現這不過是一場夢,唉…真矛盾…」怎麼,不困嗎?」。罹殤的聲音透著他的胸膛傳進我耳里。」困,怕睡著了你就不見了。」我如實的回答道。
感覺罹殤把我摟緊了許多,我覺得有些透不過氣了,心里更是劃過一絲悸動,這是代表他不會不見了嗎?」殤,你不會不見了吧?」我把腦袋從他懷里露了出來,很是不放心的問道。」睡吧,別想那麼多。」罹殤淡淡的回答。
黑暗里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同時有些惱他,為什麼每次都不給肯定的答案,都是拿其它話塞給我,真的好生氣。
我咬唇好想發脾氣,但終究還是忍了下來,難得相聚一次,還是不說不高興的了。」殤…唔…」我還想說點什麼,下一刻一雙溫熱的唇附了上來,堵住我我所有的語言。
這次的吻和我上次的蜻蜓點水不同,這次是殤主動吻的,除了嘴唇的摩擦,我嘴里還多了一條濕潤的舌頭。
這吻很火熱,似在訴說什麼,又像是在懲罰什麼,總之吻得我是心跳如鼓雷,抱緊的他腰的手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抓緊他的衣服。
直到兩個人的氣息都很不穩的時候,罹殤才喘著粗氣放開了我,」現在可以睡了沒有?」
罹殤的聲音帶著絲暗啞,隱隱還透著一絲性感,我怕繼續說下去,變成擦槍走火,只好也喘氣把頭埋到他懷里,不再吭聲了。
開玩笑,我才不要做夢的時候和他那個呢,至少讓我在清醒的時候,情感到了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那麼做了,不然我接受不了就沒感情的。
我不是古板,只是覺得,兩個人有感情的自然發生,這樣才美好,回味起來才是甜甜的味道,而不是惡心的感覺。
在現代的時候,我經常上網總是听人說,現在找處女要到幼兒園去找了,我听了很是不服氣。
憑什麼說找處女要到幼兒園,難道男的不是了?難道現在還有處男了?俗話說,一個巴掌拍不響,如果說女的丟處女膜丟得早,還不是有男人的錯。
男的想找處女找老婆,難道女的不可以找處男當老公?靠!誰說的男女平等了,單從這一點上就不公平了!
啊,扯遠了,偏題了,剛剛想什麼來著?
嗯…好困了哦,這麼睡著沒辦法呼吸,換一邊吧。
我翻了個身,用背靠著罹殤胸膛,頭枕著他堅實的臂膀,雙手握住他的大掌,閉上眼,決定睡醒了再說。
那些有的沒的,想再多也沒用,還費神得很,希望明天醒來還可以看見罹殤那張帥氣的臉。
這一晚,我睡得非常香,好久沒有這麼踏實的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