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邪也瘋狂 第十一章幸福在懷!

作者 ︰

方水雲看了眼夜幽寒,無奈的看向床上的路玲。雖說她已經把解藥成功研究出來,但是實際作用如何卻沒人知道。

「二嫂?」正當方水雲想要起身之時,徒然間看到路玲的眼皮微微一動,不由驚喜的叫道。

「玲兒!」剛走到門口的夜幽寒聞言猛然回頭看去,臉露狂喜一個健步來到床邊,緊張的看著眼皮微動的路玲。

上官•羽等人面面相視,也不禁露出一臉喜色,自此!他們總算放心了。

「夜……幽寒!」路玲仍閉著眼楮,下意識的呢喃道。她好像听到了夜幽寒的聲音,那道聲音是那麼的溫柔充滿深情。

「我在我在,玲兒,你听得到我說的話嗎?」。夜幽寒聞言再也無法控制激動的握住路玲的手。他听到了,玲兒在叫他。

「夜幽寒!」路玲慢慢的睜開眼楮,還有點模糊的雙眼看向床邊那一個心心掛念,而現在正一臉激動之色的人身上,忍不住叫出聲來。

「玲兒,你終于醒過來了,你終于醒過來了!」夜幽寒激動不已的連聲說道。

「寒,你瘦了。」路玲看著夜幽寒憔悴的面容,心疼的撫上那張臉。

「小笨蛋!」夜幽寒聞言愛玲的反握著路玲的手,動容的輕聲道。傻瓜,到現在了還在為他擔心心疼,或許這就是他愛她的原因之一吧!

「二哥,先讓我為二嫂把脈吧?」方水雲此時說道,微笑的看著夜幽寒。

「嗯,哦。」夜幽寒微微一愣的看向方水雲,後知後覺的應道。向旁邊移了移,然後一臉緊張的看著方水雲。

方水雲面無異色的坐了下來,把手輕輕地搭在路玲的手腕上。

「二嫂的情況很好,七情毒已經基本解除了。只要這幾天安心的調理好就可以痊愈了,但因為七情毒毒性特殊,這幾天二嫂的飲食方面注意不可有魚蝦這等水中食物。」方水雲確認無二後,這才放心的對夜幽寒等人說道,並說出該注意之事。

「太好了!」一直不出聲的柳瓶兒聞言歡呼一聲,這兩天可把她緊張死了。特別是二哥回來之後,看到二哥的樣子更是讓她心情也變得沉重不已。

而上官•羽等人也是一臉笑容的看向路玲,點了點頭之後便帶著還想留下來的柳瓶兒出了去。把空間留給了那一對苦人兒!

幾天之後,臨近傍晚時分在房中的路玲實在是忍無可忍的瞪著夜幽寒,嘟著嘴一臉氣憤之色。不行,她今天一定要走出房門口,不然她絕不罷休。

自從路玲醒來之後,夜幽寒就寸步不離的呆在她身邊,不論是白天還是晚上。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只能躺在床上,對于夜幽寒對她的關心與寵愛真的很感動。

然而六天過去之後,路玲忍不住了,她都已經好了,夜幽寒竟然還是不肯讓她出門。六天了,她連這個房間的門口都沒邁出過半步,所以她爆發了。

「夜幽寒,我要出去!」路玲突然一改臉色,微笑的對夜幽寒說道。

「不行,等你身體完全康復之後才行。」夜幽寒抬眼看了路玲一眼,不動聲色的說道,轉頭繼續看著眼前的韓書飛鴿過來的信。

「你,我的身體已經完全好啦!寒,你就答應我好不好?」路玲聞言一怒,原本想要發飆的臉色一轉,起身幾步走到夜幽寒面前。一臉可憐兮兮的說道,「好不好嘛!你就讓我出去一下下啦,就一會兒?」

「你的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夜幽寒忍著笑放下手中的信,裝作一臉認真的問道。

「是啊是啊,所以嘛!寒,你就讓我出去好不好?」路玲聞言心中一喜,有戲。趕緊在裝出可憐一點的表情。

「這樣啊!我想想看。」夜幽寒起身走向一旁的軟榻,若有所思的皺著眉。

「哎呀,不用想的啦!」路玲聞言揮揮手,故作輕松的說道。

「不行,我還是不能答應你,必須等六妹回來再說。」夜幽寒突然抬起頭,一臉認真的說道。然而心里其實已經快要笑翻了,其實昨天方水雲已經跟他說了,路玲確實已經好了。

至于他為什麼這樣做,只是想逗一下她而已,沒想到小笨蛋竟然比預料中的還要可愛!

「夜幽寒,你存心的是不是?」路玲再也忍不住的瞪著夜幽寒,可惡,他明知道方水雲和流子墨去了龍淵河源頭的萬淵山采藥去了。沒有個十天半個月休想她會回來,竟然還說什麼等六妹回來再說,這……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一想到這里,路玲就郁悶不已,特別是看到夜幽寒竟然還好意思露出一臉無辜的表情出來。路玲就氣得牙癢癢,突然路玲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一臉壞笑的走到夜幽寒面前。

「你的表情壞壞的。」夜幽寒看著路玲,好笑的直說道。

「那是因為……我抓!」路玲突然兩手往夜幽寒的腰間探去,一臉得瑟的要撓夜幽寒的癢癢。

然而兩手一抓之際,路玲徒然一個失衡的倒在軟榻上,不明所以的看著壓著她的夜幽寒。當看到夜幽寒眼中的強烈之時,不由得嚇了一跳。

這……夜幽寒不是怕癢嗎?怎麼會是這個狀況,但跟上次真的很像,難道是她自己想錯了,那根本就不是他怕癢,那明明就是他的敏感帶嘛!天,那她現在豈不是。

「呵呵……沒事,沒事!」路玲伸手抵著夜幽寒,悻悻然的訕笑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要說的話!」夜幽寒半眯著眼,聲音低沉的說道。

「什……什麼話,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路玲不知所措的說道,眼楮竟然有點不敢與夜幽寒對視。

「不知道嗎?還是說你根本就是不記得了,亦或是你你當時純粹是在騙我。」夜幽寒看著路玲,眼中流露出一種無奈的悲哀出來。然而眼楮深處一絲異色閃過。

難道到現在她還是放不開嗎?經歷了這件事之後,還是不能打消她的顧慮接受他嗎?

「我……不是的,我沒有騙你也沒有不記得,我只是。」路玲听到夜幽寒語氣中的傷心低落與深深的自嘲,不由急忙說道。

「不是嗎?其實你會這樣想很正常,畢竟像我這樣的人,呵……是我太自作多情了吧!」夜幽寒撇開臉,滿臉自嘲的冷笑道。

「沒有,我只是不好意思而已,我……我愛你,我愛上你了。」路玲心疼的抓著夜幽寒的手,一臉火紅的大聲說道,這樣羞人的話叫她怎麼說嘛!

「你是說真的嗎,不是騙我。你不用說謊來討我歡心的,我……。」夜幽寒歡喜的看著路玲,然而下一刻卻又是一臉的自嘲。

「我愛你。」路玲不等夜幽寒的廢話說道,仰起頭快速的在夜幽寒的唇上一吻,然後不好意思的偏開臉。

「玲兒。」夜幽寒定定的看著路玲,好笑的看著那只通紅的耳朵,心中再也忍不住的深情到。

「我……。」路玲忍不住的轉回臉看向夜幽寒,然而下一刻不由得等大了眼楮,心中幾乎無法承受的狂跳不已。

夜幽寒在路玲轉過臉的時候吻了下去,火熱的唇舌強烈的挑逗著路玲的神經,不像路玲剛開始的那個蜻蜓點水的吻,而是狂野而又火辣。

夜幽寒舌尖探進纏僥著路玲的舌頭,一只手伸進路玲的發中,另一只手伸到路玲的背部,一路往下的撫模。

「嗯……。」路玲不自覺的弓起身子,意亂情迷的申吟出聲,雙手更是不自覺的抓著夜幽寒的肩膀。

原本還有點緩慢的夜幽寒眼色一暗,一個起身抱起了一臉迷惑的路玲,向一旁的床走去。輕輕的放下路玲,夜幽寒順勢吻了下去,雙手解開了路玲的腰帶。

「夜幽……寒!」路玲神色一慌,雙手緊張的握壓著夜幽寒的手,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臉色哄的一下紅得徹底,雙手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夜幽寒深邃的看著路玲,被路玲壓著的雙手,一只握著路玲的渾圓另一只手剛好壓住路玲的兩腿之間。凌亂的衣衫若隱若現,更加增添了幾分嫵媚之色。

「我愛你。」夜幽寒深邃的眼眸凝視著路玲,深情的呢喃道。這一刻的他不在猶豫,深深的吻住了那張令他意亂情迷的紅唇。

「嗯……寒,現在是白天!」路玲一听夜幽寒的話語,原本的慌亂之色慢慢的消除而去,不由得申吟出聲。

路玲听到自己羞人的聲音,羞澀不已的偏開了臉。看到明亮的天色不由得更加暈紅,輕輕推開夜幽寒,吐氣如蘭的說道。

「小笨蛋,你在分心哦!」埋首在路玲頸項的夜幽寒低聲說道,似是不滿路玲到此時還是如此清醒,不由懲罰似的在路玲的玉頸上一咬。

「啊……,你嗯!」路玲吃痛的輕叫出聲,剛說出一個字,然而卻情難自禁的轉為羞人的申吟。

手攀上夜幽寒的脖子,路玲渾身燥熱的扭動著身子,貼著夜幽寒的胸膛無意的磨擦著。

「小妖精……!」夜幽寒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狂熱,邪魅一笑的說道。

然後輕輕一拉床簾,飄然擋下一室春色,只余那羞澀人心的申吟和邪魅喘息。

滿室的凌亂讓路玲有點臉紅的想到昨天的瘋狂,散落在地的衣袍,掛在床沿邊的里衣襲褲搖搖欲墜,皺成一團的淡藍色絲被上點耀這點點紅花。

路玲愣愣的看了眼絲被上的血跡,無語的看向一旁光果著上身一臉邪笑的看著自己的夜幽寒。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生米都已經煮得熟得不能再熟了。

「你……?」路玲張張嘴,又無法說下去的漲紅這臉,這要怎麼說嘛!

「我是你相公!」夜幽寒微笑的說道。

「我……?」路玲再張了張嘴。

「你是我娘子!」夜幽寒挑了挑眉,一手摟過用絲被遮住身子的路玲,愜意的半靠著床說道。

「你,廢話。」路玲原本有點糗愜的表情一松,不由輕笑出聲,嬌嗔的白了夜幽寒一眼。

夜幽寒听著路玲的嬌笑聲,眼眸一沉,抱著路玲的雙手開始不規矩的移動起來,在路玲光滑的背上游移撫模。

「夜幽寒,你的手在做什麼?」路玲臉色發紅的趴在夜幽寒的身上,一種酥麻的異樣感覺從背部傳來,順著夜幽寒的手來回移動。

「為夫在伺候娘子啊!」夜幽寒一個翻身俯視著下面的路玲,壞笑的一手扯開擱在中間的絲被,不給路玲說話的機會封住了那張小嘴,雙手毫不客氣的在那胴體撩起一陣陣火花。

「嗯……。」路玲無力的攀附著,本能的回應夜幽寒的火熱,深陷其中而無法自拔。

「寒,我們今天就回家嗎?‘宮’里面的事情……!」路玲坐在血獄宮總部後院的一個涼亭里,看著剛從外回來的夜幽寒問道。

一個月前她中毒痊愈之後,夜幽寒就帶著她回到了凌宇城,在雪域樓停了半個月後便來到血獄宮。如果不是夜幽寒告訴她她也不會相信,血獄宮竟然就在龍淵河中的一個島上。

龍淵河是龍聖王朝的主河,其之寬廣讓人聞之心驚見之驚嘆,從最北處的萬淵山流經凌宇城最終注入廣海,是龍聖王朝最大水運之路。其之寬廣讓人聞之心驚見之驚嘆,故而河上島嶼眾多倒也不甚奇怪。

然而令路玲感到不信的原因在于,血獄宮的總部居然離凌宇城如此之近,坐船而下僅需半日便已到血獄宮。

「嗯,再過半個月就是小年了,大哥捎信來要我們盡早回去。」夜幽寒在一旁坐下,伸手摟著路玲的縴腰溫柔的說道。

「都快小年啦,來這已經半年時間了呢!」路玲不免感嘆道,微微一笑倒也釋懷。

反正在哪兒也是活,既然這樣何必再想二十一世紀的事情呢!那里其實也沒什麼值得她留戀的,而在這里卻有一個她最愛的男人。

「怎麼,又在傷懷了?」夜幽寒聞言摟著路玲的手不要一緊,在意的問道。

「有點吧!但是那已經不重要了,只要有你在,到哪都一樣不是嗎?」。路玲靠在夜幽寒的肩上,淡淡的輕聲道。

「只要有你在,我什麼都滿足了。」夜幽寒雙手抱著路玲,今生有此妻便已足矣!

在小年的將到的前一天,路玲和夜幽寒回到了夜府,而讓路玲郁悶無比的是自己竟像國家一級保護動物一樣,而原因就是她‘懷孕’了。

而榮升準爹爹的夜幽寒更是把她看得死死的,只要路玲一有什麼大動作夜幽寒就黑起一張包公臉,然後火冒三丈的把她拎回房中,就像現在一樣。

「路玲,你給我站住。」夜幽寒黑著臉,看著有孕在身的親親小娘子和小雨小雲在玩踩竹條,看著她搖搖欲墜之時幾乎嚇得半死,同時一股怒氣直往頭上冒。

「呵呵……相公,你回來啦?」路玲向外潛逃的身子一僵,用慢得幾乎令人發指的速度轉頭對夜幽寒無辜的一笑。

然而心里卻在誹謗不已,明明就有看著他出門的啊,怎麼這麼快又回來了。

「我如果不回來你是不是打算玩到瘋?」夜幽寒走向路玲,又氣又無奈。

「啊,我!沒有啊,我哪有在玩,不信你問小雨小雲。……可惡,這兩個貪生怕死的小鬼頭,竟然棄伴而逃,太不夠意思了吧!」路玲粉無辜的哈道,指著竹條那邊說道,然而一眼看去,哪還有小雨小雲的影子。

瞪著空空如也的空地,路玲低喃這抱怨道,看來她又要受罰了。

「貪生怕死、棄伴而逃。」夜幽寒一臉寒霜的瞪著還不知道自己犯錯的路玲,強忍著抓她來打小屁屁的沖動低吼道。

「額,你那麼凶干嘛,我……只是想玩一下嘛。」路玲愣愣的看向夜幽寒,突然兩眼發紅的委屈道,雙眼中更是滿滿的淚水。

「你,唉!好了,是我不對,我不該凶你。」夜幽寒心疼的抱住路玲,寵溺又無奈的安慰道。

「明明就是,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還是在生我的氣。」路玲抬頭看著夜幽寒,突然一臉認真的問道,然而眼里的擔心卻是那麼的明顯。

「傻瓜,愛你都來不及,怎麼會生你的氣呢!」夜幽寒嘆了口氣,捏了捏路玲紅紅的鼻子。

「可是你……最近老是在凶我。」路玲皺著鼻子,嘟著嘴指控道。

「那是因為擔心你,你這樣動來動去我怎麼放心得下。」

「可是你……!」路玲定定的凝視著夜幽寒俊美的臉龐,在其臉上看懂了那一份真正的在乎。突然緊緊的抱住了夜幽寒。

她剛剛只是想捉弄一下夜幽寒而已,她一直都知道,夜幽寒是愛她的。笑吧!該笑了,有夫如此,難道不就是幸福嗎!

「玲兒?」夜幽寒愣愣的抱著路玲嬌小的身子,不明所以的擔心道。

「相公……我愛你,很愛很愛你!」埋首在夜幽寒的懷中,路玲輕聲的微笑道。

「小笨蛋……!」夜幽寒聞言溫柔的輕笑出聲,他的娘子就在他的懷中,還有他未出生的孩子,此刻……他擁抱著他的幸福,真心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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