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馬車上才知道自己是有多累,看他們倆情意深深,你濃我濃的樣子,我就是一電燈泡在閃閃發亮,剛才的形勢太混亂了,所以沒怎麼看清他的容貌,現在一看長得還挺帥的,他有一頭偏黃色的頭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那金色的發絲就好像是月光一般傾瀉而下,閃爍著璀璨而晶瑩的光輝,一雙深黑色的雙眸好似清泉般清澈透明,不摻任何塵世的污濁。
這二姐看人的眼光很是不錯嘛,于是輕輕地問二姐,這位帥哥叫什麼名字,哦,我叫顧喬,是浙江人氏,我爹是浙江的一個小縣令,因十年寒窗苦讀,上京赴考,所以兩年前趕到了這里,先提前熟悉這里的環境,我用手指向他們兩個,那你們是怎麼相遇的,姐姐看了一眼顧喬,很幸福的說道,那是因為你呀,我,不會吧,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也能當一回媒婆。
那次我們和往常一樣一起出去拜祖,天氣比較寒冷,大雪滿天飛舞,你用手接住雪花很是喜歡,說是看到雪花在有限的時間里可以自由自在的飛翔,你說這話的時候好好的,可是到了墳墓前,你就開始嚎啕大哭,大家都不明所以,旁邊在準備紙錢和香之類的各種各樣的祭祀品的爹爹和娘親們,都極為驚訝,你以前的性格不喜歡與別人分享你的任何感情,可這次的好像是什麼東西觸目到你的心靈,在回來的路上,你跑到了爹爹的馬車上,抱住爹爹,嗔在爹爹的懷里,更為驚訝的是一向嚴肅的爹爹馬上變成一副慈父的笑臉,爹爹摟你摟的更緊,在回家後,你就一覺不起,不省人事,每天每日,爹爹下早朝後必做的事件就是喂藥給你喝,也正是因為這樣,每當太醫來的時候,都說些要多吃點補品,所以听到後,我呢,就向爹爹說,買補藥的事我去,爹爹就允許我一個星期可以出去兩次,知道你病好為止,我很珍惜這樣的機會的,每次出去之前,都是翻了醫書看那種補品最適合你,不過你也知道我對看書很是頭疼,又拿不定主意,就跑到教五弟的夫子哪里去問,開始的時候夫子很願意回答我,後來他有很多事要處理,就把偶爾在那里學習的學生顧喬介紹給我認識,所以那是因為你呀。
那我現在好好的,你們兩個怎麼見面呀,哎,早知道這樣,我就一病不起,算了,不要胡說,那爹爹知道你們兩的事嗎,三妹,這個事你千萬不能告訴爹爹,為什麼呀,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話,我替你說怎麼樣,逗得姐姐怪不好意思,臉被我弄得緋紅,連顧喬也出現了羞澀的面容,然後姐姐微微嘆出一口氣道,小妹,這個事件不是爹所能決定的,更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丞相的女兒是必須要入宮選秀的,什麼,竟有這樣的事,為什麼我不知道,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件,你生了一場大病,很多事件你還不知道。
小芹,到哪里了,我出去透透氣,他們應該有一陣子沒聚了吧,給點私人空間你們說說悄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