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盲人從一盤阿拉伯傳統音樂的cd中,能感到這音樂是黑色的,黑色是硬的,白色是軟的;黑色充滿惆悵與憂傷,而白色是那樣純淨
與聖潔,他沒去過中東,卻從音樂中听出了色彩、听出了質感。中東的大街上男子穿白色,女子穿黑色;白色表示尊敬和高興,黑色表示苦難和悲傷。
後來英方(北京節目主播)又給這位盲友一盤印度北部山區民歌,他听出了灰蒙蒙的褐色和黃色的眼神,唱歌的藝人坐在山坡樹陰下自彈自唱,周圍還有一個鼓手和琴師,他們身邊趴著兩條流浪狗,再遠一點的地方有幾只安靜、消瘦的白牛。也許盲人的听覺比我們更豐富敏感和深刻。所以音樂確實是人類共同的語言,天籟之音讓人感知萬物,更容易打開人的心扉,激發一種心脈合一、蕩氣回腸感覺,和陶醉、于我另一個全新世界狀態中。
也許是厭倦塵俗重疊的生活,沒有更多的牽掛,或期盼一種期盼不到的期盼,下班後、下班前最想的是回宿舍讓音箱發出各種歌的聲音
展開心靈的精靈翅膀,漫游音樂世界,感悟屬于自己不屬于自己的快樂憂傷、曾經和將來。
「我的思念是不可觸模的網、、、、、」在唱這首歌的年代,一個女孩在理發室剪發,歌聲讓她泣不成聲,理發員停了歌曲,才把剪發任務完成,女孩擋不住失戀的痛苦,結束了不成熟的、第一次的初戀,也許世界存在結合、就有分手,緣來緣去,無可逃離。
告別清南,來到濟南,後來到達濮陽河南,老板隨心說還要到越南建廠。總是一個人寂寞時太多,每個月或許一年難得休息幾天,向往城市的絢麗與繁華,那天浩月時空,已是午夜時分,路上行人漸漸見少,惋惜明月一刻值千金,花香醉人莫非酒,正是我心愜意時,就一個人徜徉在金橋的一條街上,不遠處燈火闌珊處,蒙朧的別墅內傳出了——「我總在傷你的心,我總是很殘忍我讓你別當真,因為我不敢相信,你如此美麗,而且你可愛至極———」悠遠動人的旋律,歌聲充滿了無限的思念、祝福、期盼,也許夜深人靜主人——應該是一個人,沒有夢、他她容盡在《灰姑娘》的歌聲中,歌聲代表了一切,正是這音樂旋律流走了他她的憂傷煩惱,帶來忘我的浪漫、美麗、輕松歡樂中,音樂洗滌了他、夜歸人的心靈,洗淡了一切,忘記了一切,喚醒了一切。
常听說「說的比唱的好听」,說和唱怎能相比,說地再動听,不比音樂的陶醉。音樂洗滌你陳舊破碎的往事,置換新的境界,屬于自己,發現有了感動和力量,和新生。好比電腦殺毒後心靈的網速流暢自如多了,信號強了。快樂希望隨之而來。
生活不忘給自己買件新衣服,周末吃頓麥當勞,也不忘找到自己愛听的歌帶回家,關上房門,打開心扉,置換自己于另一個當時心境之外的世界,音樂開始流淌在心靈的每一處地方,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忘記昨天今日和曾經,讓心靈一絲不掛地在歌聲中來一個,洗去世俗帶給心靈的積塵,讓無奈彷徨不知姓誰叫啥,歌聲中你笑了,笑著面對朋友、愛人、同事、領導;向著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