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荒季 西游記中狗受到的偏見

作者 ︰

在《西游記》里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們除了能看到人界、魔界和仙界以外,還有對佛教經典話語的釋義和解讀,更多的就是對自然景物古剎建築,再就是對動物的描述,拒不完全統計西游記中出現的動物有近四十多種。

其中包括兔子,猴,豬,馬,雞,麻雀,牛,羊,大象,獅子,孔雀,鹿,熊,犀牛,豹子,狐狸,魚,蝦,蚌,蟹,龜,蛇,老虎,鶴,烏鴉,鷹,蚊子,蟹子,老鼠,蜈蚣,蜘蛛,螃蟹,等等,基本上中國能見的里面都有,但是與人們生活最近的動物,作者不管是原創出來的作品還是繼承別人和流傳下來的,除了美猴王、豬八戒、白龍馬、甚至是玉兔等,卻沒有都與人類最近,忠誠于主人的狗這一動物有一個直接的描述,構造一個生動的故事情節,只是在二郎神出現中︰頂盔戴甲、粉面無須的青年郎君,最引人注目的是其額上多一只眼楮,手執一把三尖兩刃刀,皂靴前還有一條哮天犬。從中引出哮天犬並且與孫悟空有一場大戰之外,動畫片中還有哮天犬變成乖乖狗裝扮成奸細到花果山刺探路形和情報,然後匯報給二郎神,從而二郎神的兩個部下從後門襲擊火燒花果山,可以說哮天犬一出來就沒有扮演一個好的角色,甚至稱謂中的哮就直接與孝是諧音,給人一種唯命是從,甚至是愚孝的感覺。

從中我們可以感觸在中國近二千年的意識傳統里,狗雖然忠誠于主人,狗不嫌家貧,甚至現在已經有導盲犬、警犬,有的狗甚至在大火來臨之時不忘警示叫醒主人,但是依然擺月兌不了走狗,低賤,奴才的罵名和稱謂,現代人養狗漸成風氣,甚至把狗視同自己的孩子。但過去,人們對狗沒有什麼好印象,凡是沾「狗」的詞,大都是罵人的,比如「走狗」、「狗仗人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尾續貂」等等。「狗腿子」也不例外。一般的解釋就是「走狗,為惡勢力效勞幫凶的人」。據傳,從前有個富人的腿斷了,一個奴才為討好主人歡心,主動要求截下自己的腿為主人接上。主人問︰「你自己的腿怎麼辦呢?」奴才說︰「我可以接上一條狗腿。」「那狗的腿又怎麼辦呢?」「給狗用泥巴捏上一條。」所以,狗在撒尿時,總要把後邊一條腿翹起來,是怕那條用泥巴捏的腿讓尿給沖掉了。這就是「狗腿子」的來歷。

狗生來就有為主子孝命的本性,但是從主人的敵人來看就是一種障礙和阻力,然而主人是否是一名好人或者壞人家里的狗狗也從沒有判斷過,或許也沒有能力判斷。這種對狗的局限性和偏見的可以說在《西游記》里面也直接得到繼承和體現,可見在中國古代就有對趨炎附勢的哈巴狗式的一些人就存有憎恨,由此恨人及狗了,狗肉向來是不上宴席的,俗話就說「狗蛋上席不是丸子」,從另外一個角度狼吃肉,夠吃shi,狗所能做的在人類的眼里似乎有一些奴才和下賤的意味,這都應該就是《西游記》作者沒有用更多的文字直接或者正面就狗寫入故事情節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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