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姝凝復活與失憶之事不脛而走(冷邪王爺刁蠻妃7章節手打)。
「爹,此事……」
忠王抬手止了上官鴻,淡淡地道︰「無妨。四年前他在府中安排了一些人,既然用了明線,便也說明他還是存了幾分信任,所以這些事他也必是知曉的。這一招既有警告又有重用之意,還能給那些蠢蠢欲動的人收斂幾分。」
上官鴻淡淡地點了點頭。
翌日,皇上給忠王府賜了諸多藥材。
太醫來了一批又一批,然言辭含糊,道不出個所以然來。
夜幕沉沉垂下,姝凝放下手中的書,將碗中的藥悄悄倒掉,打了個哈欠,便躺在床上睡著了。
夜半,一個身影閃了進來,來人快速點了床上之人的睡穴,解開她的衣服,將她左肩上的衣服撩起,細細的觀察了一遍,過了半晌,又飛快的消失在沉沉的夜色中。
此時,暗處一個輕巧的身影如羽毛般落在姝凝屋前,看著匆匆離去的身影,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閃身而入,不到半刻鐘,身影一如蜻蜓點水般消失的無影無蹤。
昏黃的書房內,魁梧的身影給了屋內增添了一絲肅穆與蕭寂。燭焰晃了幾下,他修長的身影也隨之晃動起來。
一個人影輕巧的閃了進來,恭敬地跪下,道︰「奴婢已查過……」。
窗邊的人,依舊負手而立,听到此,背在身後的拳卻驟然緊了一下。這一細微的變化悉數落在來者眼中。
「說。」忠王聲音沉沉的敲在來人的心上,此話一出,來人微有些訝異,他的聲音帶了絲急切與顫抖,想不到一想剛毅的他也有害怕的時候。
「回王爺,胎記並未做手腳。」女子恭敬答道。
忠王捏緊的拳緩緩松開,轉身道︰「拿碗吧。」
雖則語氣依然淡淡,但很顯然聲音中有了一絲輕快。
刺破手指,一滴鮮紅的血,滴了進去,屋內頓時陷入沉寂之中。
二人眼楮盯著碗內的血一瞬也不瞬。
終于,兩滴血緩緩地融在了一起。
上官鴻輕吐出口氣,臉上浮起一絲歡愉與釋然,看得出來上官毅嘴角微微浮起一個弧度(冷邪王爺刁蠻妃7章節手打)。
「下去吧。」上官鴻看了眼方才的女子。
女子剛走出書房,只听屋內傳出一陣爽朗的笑聲。
上官毅眼角洋溢著喜悅之情,原本抑郁沉悶的心情,一掃而空,他啟口道︰「你那癲狂師公一世狂傲,竟也有出錯之時,他曾在你妹妹出生之日討要她,我與你母親不舍,他便說‘此女命中早夭,活不過十七,生日必是忌日’,當時我年少輕狂,脾氣甚是倔強,最後師徒二人因此不歡而散,隔閡多年……當我听聞凝兒死訊,深悔沒有听從師傅之言,你妹妹得以重生實在蹊蹺,怎敢不心生提防……今日心中的大石算是放下了……」
上官鴻一笑道︰「如此,凝兒算是過了一劫,只盼今後不要再出什麼意外才好。」
上官毅听後,眉宇輕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翌日早上,姝凝迷糊的穿戴好後,又去完成早上的「任務」了。
一路上,躬身行禮的人似乎很是積極,姝凝心中微有些詫異,總覺今日府中之人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
剛踏進屋內,姝凝便傻眼了,接著兩眼冒著燦燦的光芒,雞腿?紅油耳絲?燒汁鱖魚?薏仁粥?今天不對呀!她揉了揉眼,確定自己沒看錯後,直勾勾的盯著桌上的菜,喃喃道︰「爹早,哥哥早……大家早。」
忠王看著傻眼的姝凝,眼中劃過一絲淡笑。
「今天早上有客人?」姝凝好奇的問道。
「沒有。」忠王語氣淡淡中帶絲溫情。
溫情?姝凝覺得今日的上官毅有些不對勁,她瞟了眼忠王,心中估模著。
看著一臉糾結的姝凝上官鴻啞然失笑。
「還不快吃。」忠王輕斥的聲音里明顯帶了絲親昵寵愛。
姝凝雖不知怎回事,卻依舊兩眼放光的望向桌面香氣撲鼻的早膳,道︰「我要吃雞腿。」
忠王勾起一抹淡淡的笑,這回的笑真真實實擺在了臉上的。他親自夾了一個雞腿放到她碗里,姝凝一滯,被這突然地寵溺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她無所謂的聳聳肩,毫不客氣的大塊朵頤起來,這幾天嘴都快淡死了,好歹也是個王爺要不要這麼寒酸,忠王還真是摳門!!姝凝有些忿然了。
手微頓,姝凝秀眉輕蹙,似做無意的瞟了瞟手指,隨即又一副歡暢的樣子吃了起來。
毫無疑問,這頓飯上官父子吃的很是歡心。
回到房中,姝凝輕輕摩挲著指尖上細小的傷口,這傷口被處理過了,但從痛感來看,絕不是過了兩三天前受得的傷,她在這方面算得上精通。
她嘴角向上輕揚,眸中偷了幾絲玩味。
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忠王果然是謹慎之至,沒想到他真的會用這樣的方法來驗明她的身份。只是滴血驗親怎會弄出這樣的傷口?姝凝有些迷惑,看來行事之人馬虎的很呢,如今不承認自己是上官姝凝也不行了,真是計劃不如變化快。
忠王與上官姝凝這麼多年未見,如今心存懷疑,只能說明宮中有他的人……那麼……冰清應也算的上一個。
忠王的勢力自然是一等一的,借此機會,回去的路說不定會好找很多。
想必往後在府中的日子會好過一些,有此已然足夠(冷邪王爺刁蠻妃第七章滴血驗親內容)。
楓林中。
男子眉深蹙,看著手中毫無反應地石鏡道︰「看來她不是。」
「所以,沒有留下她的必要了。」女人雲淡風輕的道。
「也不盡然。」男子勾唇。
女子看著他的笑,眼中閃過一絲狠戾。
一滯,諷笑道︰「你對她感興趣了?」
男子不屑的冷哼一聲。
「怎麼,她還有用?」女子淡笑,心中到有些暢快。
「不如讓四年前的事再演一遍……只不過這次該換人了。」男子目光有些暗冷,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
「你想怎麼做?」
「你說呢?」
「她……能行嗎?」。
「不試怎麼知道。」男子勾唇,仿佛已然看見了那一日的到來。
「好,就按你說的辦。」
女子看著月光下男子清冷的面容,伸手環住他的腰,臉在他的背上蹭了蹭。手不時地在他的胸膛游走,嘴里不時地發出薄媚的聲音,男子輕嗤一聲,呼吸有些急促,轉身,捏著她的下頜,挑眉邪邪地道︰「怎麼,連他都滿足不了你?」
女子紅唇一揚,不由分說,一把扯開了男人的腰帶。
「你就是個妖精!」男子聲音粗啞,將她壓在樹干上,咬住她的頸項,一點點的向下,手迅速握住她的豐盈,狠狠地揉捏起來。女子發出聲聲低吟,攀上他的脊背,迎合著他的動作,男人退下褲子,一聲低吼,刺了進去,女人痛苦而又歡愉的申吟著,此番更加刺激了他,清幽的月光下,楓林中兩具交纏著的身子發出曖昧的聲響,刺痛了遠處水盈盈的目光。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二人均粗喘著氣兒。
「她來了。」女子嘴角揚起一抹自得的笑。
「嗯。」男子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不以為意的應了聲。
「你倒不怕?」女子丹唇上揚。
男子看向她,再次審視著她在月光下的身子,勾唇道︰「你都不怕,我怕什麼?」
女子嘴角一揚,又湊近男人懷里,將紅唇遞了上去,男子蹙眉,撇開頭道︰「該回去了。」
女子眸中閃過一絲黯然。
轉身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狠戾的笑,心中的狂肆無人知曉。
樓宇高聳,月光清幽,徒留一身清冷。
罩著銀色面具的男子抬眼望著那鉤涼冷的新月。
思緒遠走,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移動了子,想到今日得到的消息,他微有些詫異,那只老狐狸還真是狡猾,可以嚴謹到這個地步。
男子如玉的面龐透出些許涼意。
已經等了四年了,想及此,男子捏笛的骨節發白,唇角微微上揚,眼楮卻冰冷的嚇人,滿含殺伐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