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以為千里亭是瑞王寵幸妃子的地方,他們哪里知道,其實,所謂的「寵幸」不過是個幌子(嬌妻有毒第048章解藥內容)。瑞王迷暈如妃,劃破她的手腕,真實的目地是想取如妃的鮮血,做藥引子(嬌妻有毒048章節)。而瑞王給大家都點上守宮砂,也是為了保證大家身體的純潔。
不過整個王府,為什麼只有王妃和賢妃沒有點守宮砂呢?莫非王爺跟他們兩個有夫妻之實?似乎只有這個解釋是合乎邏輯的,那麼倘若真是這樣,等瑞王清醒之後,會不會因為魯莽的休掉董佳媛而心生悔意?會不會因此怪罪自己?
甄盈盈望著那碗藥,正思考著,瑞王虛弱的道︰「娘子,你在想什麼?」
甄盈盈忙掩飾道︰「沒什麼。」然後端著藥走了過來。
「我口渴。」
「忍一忍,先把喝藥了。」甄盈盈拿出匕首,擼起胳膊,剛要自殘,就听瑞王驚叫道︰「娘子,你要干什麼?」
「給你放點血。」甄盈盈輕輕在手腕處一劃,鮮紅的血液撲簌簌滴入碗中。
「給我?」瑞王瞪大眼楮。
甄盈盈用紗布纏住傷口,「你這個混蛋,一犯病就要吸血。」
瑞王一臉歉疚,關心的問︰「娘子疼嗎?」。
這點小疼小傷,對甄盈盈來說不說什麼,隨口道︰「不疼。」
見甄盈盈纏好手腕,一只手不放便系扣,便主動道︰「娘子,我幫你吧。」他幫甄盈盈系好紗布,意外發現甄盈盈的手臂處有一個很深的咬痕。吃醋的問道︰「娘子,這是誰咬的?」
甄盈盈哭笑不得的望著他。冷冷的甩了句︰「狗咬的。」
瑞王虛弱無力,看起來都很沒精神,卻依然糾纏不休,「不對啊,這分明是人的牙印。」
「你真想知道是誰咬的?」
「很想知道(嬌妻有毒第048章解藥內容)。」
「知道了又能如何?」
瑞王恨恨的道︰「敢咬我的女人,我把他的牙都掰去。」
甄盈盈抿嘴笑了,「這可是你說的。」甄盈盈將手臂伸過去,在那牙印的旁邊一指,「在這兒咬一口。」
瑞王疑惑的看著她。「娘子你干嘛?」
「不讓你使勁咬,輕輕咬個印就好。」
在甄盈盈的一再要求下。瑞王很听話,還真的低頭咬了一口。
「乖,你仔細看看,這牙印到底是誰咬的?」甄盈盈將胳膊伸到瑞王面前,瑞王認真一看,那並排的兩個牙印的形狀,居然是一模一樣的,瑞王震驚了。一臉的不可思議。模著那凹凸不平的牙印,道︰「娘子,莫非這是我咬的?」
甄盈盈模模他的頭。「你說呢?」
瑞王斂起神情,目光中滿是憂傷,輕聲道︰「娘子,對不起。」
「算了算了,我也沒怪你。」甄盈盈端起藥碗,將血和藥攪勻,望著瑞王︰「如果有一天,你什麼事情都記起來,發現你可能因為我做錯了事,你會怨恨我嗎?」。
「不會,你是我娘子,無論為你做什麼,都是我心甘情願的。」
瑞王的保證雖然听著讓人心里安慰,但畢竟他還沒有清醒,誰知道清醒之後會是什麼樣子呢?甄盈盈暗笑自己問的多余,反正,無論瑞王清醒之後自己將面臨什麼,但自己犯的錯,自己會承擔責任的。
甄盈盈狠了狠心,將藥碗遞過去,「王爺,把藥喝了吧,喝了之後你就不難受了(嬌妻有毒第048章解藥內容)。」
瑞王將頭扭向一邊,堅決道︰「我不喝。」
甄盈盈詫異的看著他,「為什麼不喝?」
「那里有你的血。」
「那怕什麼,這只是藥引罷了。」
「那我也不喝。」瑞王還在為曾經咬了甄盈盈一口而自責。
好不容易配出解藥,他還跟自己鬧別扭,甄盈盈有點生氣,「不喝不行,必須喝。」
瑞王不說話,一臉拒絕之色。
他不喝,自己總不能給他往里灌吧,硬的不行,只能來軟的了,甄盈盈微微一嘆,柔聲勸道︰「小白,你也知道,為了配這個藥,我費了多大的勁。這副藥的藥引是人血,你若不是我最親最近的人,我也不會這麼做。現在,血也放了,藥做成了,你卻不喝,我的心血不白廢了嗎?你成心讓我傷心是不是?」
「不是。」
「那你把它喝了。」
瑞王見甄盈盈生氣難過的樣子,立即投降了,接過藥碗道︰「娘子你別難過,我喝。」
瑞王毫不猶豫的將那碗給喝了,甄盈盈提心吊膽的在旁邊看著。畢竟那碗藥毒性猛烈,假如瑞王中的不是藥方上寫的僵尸毒,那瑞王只有死路一條。而謀害親夫的罪名在外人看來是跑不掉的,自己以後的日子恐怕就難過了。
老天,保佑瑞王平安無事,保佑他恢復正常吧,甄盈盈暗暗祈禱。
瑞王喝完後,放下藥碗,皺眉道︰「娘子,水……水……」
甄盈盈趕緊端了杯白開水遞了上去,「水來了,快漱漱嘴(嬌妻有毒048章節)。」
瑞王一口氣喝了好幾口水,這才平靜下來。甄盈盈認真觀察著他,一臉期待的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感覺嗎?」。
瑞王搖了搖頭,「沒什麼感覺,就是好困,好累,好乏,好想睡覺。」
怎麼會沒感覺呢?甄盈盈不死心的道︰「別著急,再挺一會兒。」
甄盈盈耐心的陪著瑞王聊天,一盞茶的功夫,瑞王揪著衣服,面紅耳赤的叫道︰「娘子,我好熱。」
「很熱啊,那你把外套月兌了。」
月兌了之後,瑞王依然不停的喊熱,甄盈盈伸手一模他的額頭,嚇了一跳,因為他的額頭燒的滾燙,甄盈盈頓時急了,「你在發燒?快,我帶你上樓。」
甄盈盈拉起燒的迷迷糊糊的瑞王,半拖半抱的弄上了樓,將他扔進浴池進行物理降溫。
池水中和上次一樣漂浮著冰塊,瑞王很快退燒,甄盈盈又將瑞王撈出,扶到床上。
退了燒的瑞王異常疲倦,躺在床上,望著甄盈盈直喊冷。甄盈盈拿被將他蓋上,他還說冷,無奈,甄盈盈只好抱住他,他撒嬌般的往甄盈盈的懷里拱了拱,雖然一臉虛弱,嘴角卻還是露出一絲奸計得逞般的笑容。
解藥服下了,瑞王怎麼還沒有恢復正常呢?是藥量少了,還是其它的什麼原因?白白折騰了大半宿,甄盈盈無力的嘆了口氣,別提多郁悶了。
次日清晨,甄盈盈從睡夢中醒來,睜開眼,只見瑞王那深遂銳利的眸子,帶著探究與驚訝之色,已經開始在打量她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