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鐘局長,這件事情真的很大,這樣吧,你容我好好想一想在給你答復好嗎?」
馮思哲特意裝做一幅有些為難的樣子,甚至眼中還露出了一絲特有的貪婪的目光。,,用手機也能看。
基于以上三條,他心中就有了主意,這便叫李爽開車去鵬飛公司,他要先找白彩霞談談,因為她是一個事情的重要人證,也是鐘平他們忽視問題的關鍵。他們只是想到怎麼要給方賢智頭上扣屎盆子,怎麼樣把寧奔頭從其中摘出來,確忘記了一點,那就是白彩霞做為被綁架人,她曾目督了一切,可以說她是最有發言人之人一。
之前,馮思哲就想過問題一旦離開了自己所想的,所控制的範圍怎麼辦,為此他就打電話給白彩霞讓她以裝成頭暈,被嚇怕了為由拒不接受市委調查組的調查。而白彩霞做為大湖縣最有名的企業家,她是有這個特權的,雖然不能一直抱病不去,可是托上個幾天還是有可能的。現在看來,這一招後手果然是留對了,這個杜天河竟然如此的著急,連白彩霞的證都沒有取到,這就選擇動手了。這樣就讓白彩霞變的至關重要起來。
實際上不是鐘平忽略了白彩霞,實在是他太自信了。他認為只要馮思哲看清了形勢,選擇了與自己合作,那白彩霞的問題就不是問題了,她的工作自然會由馮思哲去做的。
當馮思哲來到了鵬飛花生制品加工廠的時候,白彩霞正在辦公室中忙著工作呢。
一看到是馮思哲走了進來,白彩霞就放棄了手頭上工作,直來到他的身邊。「思哲哥哥,你終于來看我了,我還以為你又把我忘記了呢。」
「呵呵,怎麼會?唉,我不是說過了嘛,讓你休息幾天,這一陣的驚嚇不小,沒有嚇到你吧。」馮思哲愛憐的模了模白彩霞的頭發問著。
的確,馮思哲是擔心白彩霞受到驚嚇,讓她休息幾天的。可白彩霞確因為馮思哲就在她的身邊,並無太多的害怕感,她只知道不管是發生了什麼樣的問題,她的思哲哥哥都是會救她的,這樣她便不在害怕,在加之現在正是豐收的時候,工廠中有許多事情要做,她就沒有休息來到單位上班了。
「怎麼會嚇到我,只要有思哲哥哥在我的身邊,我便不在害怕了。」白彩霞是很享受這種靠馮思哲身邊的感覺的,在他看來,誰也不如自己的思哲哥哥好,誰也沒有馮思哲能帶給她那種無法形容的安全感。
看著白彩霞還如小時候一般對自己無比的信任,想小時候誰若是欺負了她的哥哥白志飛,她就會第一時間告訴自己,仿佛一切事情只要自己肯出頭,那都會很容易般就解釋了一樣。「嗯,難得你對我會如此的信任,你就放心好了,誰欺負了你,我自會讓他知道這樣做是多麼的錯誤,只是這一次事情,我還需要你做一些事情。」
「思哲哥哥說吧,你讓我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就是了。」白彩霞一幅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的樣子。
「嗯,本來事情我是想控制在縣里解決的,最高也就是鬧到市里,但現在看來省里也有人開始就這件事情說話了,所以我要求你馬上回一趟京都,把這里的事情去找郭志說一個清楚,他的父親在公安部中任副部長,這一次事情也許需要靠他的出面才能夠得到更好的解決。」馮思哲在听到了鄭健說起對方賢智可能的處置之後,他便知道,這就是市一級公安系統對這件事情的態度了。
本來市公安局馮思哲是不擔心的,因為他清楚在這里真正說話算數的人並不是鐘平這個常務副局長,而是永陽市副書記,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豐希軍。可由于朱連海的突然插手,讓馮思哲清楚,這件事情己經鬧大了,鬧到了省一級的層面上。想到省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是袁生,是曾經在大湖到吃過虧的人,他便有理由相信豐希軍接下來也許不會使上太多的力。正所謂未雨綢繆,為了不至于被動挨打,他便想著要先與郭志聯系一下,倘若是省公安廳不以勢壓人不插手這件事情也就罷了,倘若他們要插手,那對不起了,他就要動用公安部的這層關系了。在者來說,從根上講郭志也是鵬飛總公司的一個股東,白彩霞在這里受了委屈,他來出面替她說話也屬正常的。
白彩霞不知道馮思哲為什麼要這樣安排,她只知道听話便是。「好的,思哲哥哥,我這就安排人去訂票,稍後我就乘車去永陽市,然後座最早的一趟火車回京都,我一定會盡快的做好你安排的事情。」
「好,辛苦你了。」馮思哲說著又伸手愛憐的模了模白彩霞的秀發。
下午,大湖縣委大院明顯的有些混亂,那是因為大家都听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大湖縣的縣委書記方賢智突然被市委調查組給扣下了,具體因為什麼他們並不清楚,但消息中確說很可能接下來方賢智是做不成這個書記了。
一時間消息就像風了一般被傳的到處都是。沒多大的工夫,縣委副書記賈斌,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羅金龍,常務副縣長張有倫,組織部長李一格,副縣長何文保,縣委辦主任崔炎等人都著急的來到了馮思哲的辦公室,突然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大家都不由是萬分的著急,想著打探出第一信息。
馮思哲對于屬于自己一系的人馬皆只是揮了揮手,只說了一句話,「好好工作,不要亂動心思。」相對縣委辦主任崔炎他才是好好的安撫了一番,就是告訴他方書記不會有事,不過是其中產生了一點的誤會而己,讓他要好好工作,把縣委中正常的工作先頂起來。
剛剛送走了心神不定的崔炎,接著縣紀委書記呂卓就來到了馮思哲的辦公室。「馮縣長,事情怎麼會這樣?這怎麼可能嘛?」
呂卓一說這個話,馮思哲便己經猜到他一定是听說了什麼。也是,想想人家的表哥可是省委領導,那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瞞的過人家嘛。
「哎,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消息不久呢。初听這件事情的時候,怕我與你有同樣的想法,認為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馮思哲沖著呂卓點了點頭,即然人家是知情人,那自己就沒有必要與他在玩打啞謎的游戲了。
「是呀。」一听馮思哲這樣說,呂卓似是想找到知音一般。「馮縣長說的很對,我也是這樣想的。而我剛才與表哥通電話的時候他在向我說及這件事情的時候還要我請教一下你,听你的想法,他還說一定不會這樣想。嘿嘿,這次表哥可是真的錯了。」在說著這個話的時候呂卓還有一些小小的得意,顯然對于表哥這一次沒有如自己一般的猜對馮思哲的態度而有些自傲。
听著呂卓說起這個事情,馮思哲便又一搖頭,「呂書記,這件事情你表哥說的沒錯。」
「什麼?我表哥說的沒錯。那你剛才不是還……」呂卓一臉不解的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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