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風見到少年還有那個大漢都帶著驚詫、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自己便笑呵呵的對他們說︰「喂!我有這麼好看嗎?你們干麻這麼看著我!」
少年和那個大漢具回過神來,只見少年尷尬一笑,拱手道︰「抱歉!在下只是有些震驚于小兄弟的武功!」
「抱什麼歉,我的武功只不過還過得去,有什麼好震驚的!對了!大丈夫不拘小節,不必在下在上的,听起來就別扭!」逸風呵呵笑道︰「看起來你的年紀好像比我大些,干脆我叫你老哥,你叫我小弟就行了,你說是不!」
少年听逸風這麼一說,便豪爽回笑道︰「是極,是極!」
「是什麼極,快陪我兄弟們的命來!」
逸風面帶天真的微笑道︰「這位大哥,請問是你在放屁嗎?這種缺德的事,以後可要少干哦!」接著轉頭對少年說︰「老哥,我怎麼忘了自我介紹了,呵呵!我叫逸風!在我身邊的藍貂叫小波兒。你叫什麼?他們為什麼追殺你?」
只見少年長嘆一聲道︰「我叫問劍,江湖人稱雙絕公子。至于他們為什麼追殺我,此事說來話長,暫且不說,我們還是先料理了這個壞蛋,我再慢慢告訴你!」
逸風笑著說︰「對!我們應先搞定這個壞叔叔再說!呵呵!我看要行刑逼供對這位大叔來說,有點不厚道,他是死也不會說的,我們干脆直接送他到極樂世界,也算功德一件!」
「算你們沒瞎眼!老子早把生死置之度外,什麼也不會說的!別那麼多廢話,快給老子來個痛快點的!」大漢深知以自己的武功,打是絕對沒有勝算,但不管怎麼說自己也是個殺手,即使輸人也不能輸陣!
逸風笑道︰「看你這麼豁達,少爺我說什麼也要給你一個痛快!」正說著,也不給大漢反應的機會。他的手指就已點上了對方的死穴。只見他拍了拍手,從懷里掏出一粒丹藥,轉頭遞給問劍,對著他燦爛一笑道︰「老哥!現在可沒什麼閑事了!吃了藥就該給我講講你的故事了吧?!」
問劍看了一眼大漢,將藥塞進嘴里,笑著對逸風道︰「你看,這兒是說故事的地方嗎?」
逸風一听,看了眼四周,呵呵笑道︰「我倒忘了這兒這麼多礙眼的尸體,的確不是講故事的地方!」
問劍笑了笑跨步向前走去,鐵鐐響起一連串的嘩啦聲,煞是刺耳!
逸風忙道︰「老哥,先別急著走啊,你渾身是血,已受重傷,手上腳上還帶著鐵鐐,能走幾步?!」只見他飛快地攔住問劍接著道︰「還是先讓我把鐵鐐弄斷再走吧!」
問劍眼神有些暗淡地道︰「小風,別費心思了!你弄不斷的!血手會為了從我身上得到修羅劍譜,怕我逃掉,給我用的可是寒冰鐵母打制而成的鐵鐐!」頓了頓,只見他又苦笑道︰「並且他們還封了我一半的功力!」
逸風哈哈大笑道︰「我當是什麼大事呢,原來小事一樁!我可以馬上讓老哥你恢復自由!」
「真的嗎?!我可以恢復自由?」問劍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逸風呵呵笑道︰「當然是蒸的了,還煮的呢!」說完他解上的包袱,將它打開,問劍一看,更是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只見這包袱里不光有日常的生活用品,還有很多他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希奇古怪的東西。只見逸風從中拿出了一把劍。此劍一出鞘,一股逼人的寒氣冒了出來,使人好像從沙漠中一下子進入了大雪山。
問劍見之驚呼道︰「雪劍!」雪劍是三百年前,最著名的鑄劍大師南宮天羽花費了三十六年的時間打造而成的。其劍極寒,可削金斷玉,稱為神劍亦不為過。
逸風笑眯眯地道︰「不錯!是雪劍!這下你可相信我能斷掉你身上的鐵鐐了吧!」只見逸風將雪劍灌足內力,在手鐐上輕輕一削,手鐐應劍而斷,又在腳鐐上一削,腳鐐也斷開了。
問劍雖然為人穩重,但重獲自由的他也不由高興地笑道︰「哈哈!我自由了!快讓我看一看雪劍!」剛獲自由的他,馬上又發揮了其劍痴的本質,真不愧是劍痴的徒弟!
逸風也高興的笑道︰「行!」說著就把雪劍遞給了問劍,一點也不在乎雪劍這把神劍。
問劍興奮地把玩著雪劍,隨手舞了起來,嘴里還不停地贊道︰「好劍!好劍!」就在他舞得正起勁時,突然听到幾聲禿鷲的唳鳴,抬頭只見一群禿鷲在頭頂飛舞盤旋,一看就知道它們是被尸體散發的尸氣吸引來的。
就在這時,只听逸風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只見他對問劍尷尬一笑,拍拍肚子,轉頭仰天望著禿鷲,嘿嘿笑道︰「一直以來都是你們吃人的肉,現在少爺我可要嘗嘗你們的肉什麼滋味了!老哥,你們那幾只禿鷲,長的又肥又胖,肉也肯定又鮮又女敕!我們就吃那幾只了!」
問劍一听說要吃禿鷲,早就目瞪口呆,吃吃地道︰「吃禿鷲?你確定禿鷲能吃嗎?」
逸風笑嘻嘻地道︰「這有什麼不能吃的,只要我用些藥材,把鷲毒除去,就行了!」說干就干,只見逸風的手輕輕一甩,就見那幾只早被逸風內定了的禿鷲,齊聲發出慘叫,刷刷地落了下來,就在快接近地面時,逸風輕身飛起,將那些禿鷲抓在手中。若仔細看就會發現這些禿鷲的腦袋已被一根極細的金針穿透了。
「我們的午餐有著落了!呵呵!老哥,再往前走,好像有條干涸的水溝,旁邊還有很多儲水的水草、仙人掌等植物,在那也許可以弄出些水來,我們去那兒吧!」抓著禿鷲飛回來的逸風笑嘻嘻地對問劍道。
在沙漠中生活,問劍可沒有什麼經驗,隨口道︰「這把劍還給你!我的武功未復,走不了那麼快,真對不起,可能又要拖累你了!」
逸風收好雪劍後,故意板著臉道︰「你我都老兄小弟的了,還說什麼拖累不拖累的話!再這樣說就表示你不認我這個小弟了!」
問劍急忙道︰「不說了,不說了!算是老哥我的錯,行了吧?!」
逸風笑嘻嘻地道︰「這還差不多!」
到了干涸的水溝旁,兩人便開始行動了起來。將水挖出來的時候,逸風還沒什麼,頂多是髒了些,而問劍卻早就累得滿頭大汗,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渾身都是血色的泥沙。只見兩人高興地大叫︰「有水了,有水了!」然後對望一眼,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原來他們兩人現在像是泥女圭女圭,滿身都是泥沙。他們喝足了水,就見小貂兒也學著他們的樣,把頭栽在水坑里喝了起來。
正午的沙漠上,逸風用藥材把禿鷲去毒之後,烤了起來。不一會兒功夫,就香氣撲鼻,烤熟之後,兩人一獸,就狼吞虎咽地搶著吃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把禿鷲吃得只剩下骨頭渣了!那樣子好像一個月沒有吃飯一樣,套用逸風的一句話,沒辦法,實在是太好吃了!若慢了點,就被他們給搶沒了!
問劍打了個飽咯,贊道︰「想不到禿鷲肉,這麼美味!」
逸風也笑道︰「我也是第一次吃禿鷲肉,挺不錯的!」小波兒也附和著直點頭。
「老哥,現在你可該講你的故事了,我可等著听呢!」
問劍陷入了回憶當中,幽幽地道︰「我從小就跟著師傅住在衡山,也不知爹娘是誰。每次提起爹娘時,師傅總是說‘你沒有爹娘,我帶你走時,你的父母就已被殺了,所以你一定要努力學好武功,將來為他們報仇!’可是去年,師傅說要出遠門辦些事情,便一直沒再回來。血手會的人不知從哪得知我師傅有修羅劍譜,便找上門來說要借劍譜一觀。我沒答應。可他們志在必得,派來的都些銀牌殺手,由一個金牌殺手領隊,我敵不過他們,便被捉到了血手會。血手會會主,親自向我索取修羅劍譜,我騙他們說劍譜在我師傅劍痴那兒,他現在去了沙漠中的一個古城。于是血手會會主便禁制了我一半功力,派人給我上了那套鐵鐐,讓我帶他們去見師傅。我在半路上逃跑,便遇上了你。呵呵!其余的你都知道了就不必我在說了吧?!」
逸風沉思道︰「血手會?我日爺爺不是說血手會是一個由強盜頭石不全創建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幫會嗎?」
問劍嘆了口氣道︰「那是十幾年前的事了!現在的血手會已發展成了中原第一大幫會了!喂!對了小風,你怎麼會一個人在沙漠中?你那日爺爺又是誰?」
逸風笑了笑,但笑聲中夾雜著憂傷地道︰「老哥,說來我們還真是有點同病相憐。我從小跟著我的兩位爺爺長大。我爺爺說十三年前,正巧踫到有黑巾蒙面人追殺我,就把我就了下來。現在讓我出谷尋找仇人報仇,正巧踫上了你!」逸風說完,只听小貂兒突然「吱吱嘰嘰」地叫了起來,有比手劃腳的,意思是說逸風不夠義氣,不把它介紹介紹。逸風一听小貂兒這麼說,忙對問劍道︰「它叫小波兒,前人主人梅花居士業已羽化,現在就跟著我了。它啊,早在三百年前就已通靈,用處可大著呢!」然後轉頭對小貂兒,伸伸舌頭道︰「這樣的介紹你還滿意吧?」小貂兒神氣的點點頭。
逸風突然露出一個天真的笑容對小貂兒道︰「如果不滿意,我還可以再幫你介紹一番!你看怎麼樣?」
只見小貂兒剛才的那股神氣勁全沒了,慌張地躲進問劍的懷里。問劍見了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逸風忽然對問劍道︰「老哥,我現在幫你恢復另一半自由吧!」
問劍見他轉換話題簡直比翻書還快,忙道︰「這是血手會會主用獨門手法禁制的,你能解得開嗎?」
逸風听問劍這麼一說,頓時激起了他的那股狂勁,大聲地道︰「天下沒有我解不開的禁制!老哥先讓我看看你是哪里受制了!」說完也不顧問劍同意不同意,便將他渾身上下查了個遍,笑呵呵地道︰「看來血手會會主還有些門道。你被他點中任脈,又用回旋內力封了你幾處穴道。如果換了別人,也許還解不開。但踫上了我,這算是小兒科了!我七歲是就會解了!」于是,逸風讓問劍將上衣月兌掉,盤腿坐下。只見逸風左右兩手連抖,已將問劍身上的許多穴道上不偏不倚地各插了一根金針,接著得意地向問劍笑道︰「老哥,我這手無影神針怎麼樣?你快運氣看看所封穴道是否已通!」
問劍早已對逸風的這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本事習以為常,當下運氣一試,果然功力盡復,穴道已開,渾身清爽至極,高興地笑道︰「好了,好了,全都好了!」逸風一听,手運吸字訣,將無影神針盡數收回!
太陽已經偏西,兩人一獸繼續向去中原的路上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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