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壁上觀的沈天行見逸風用起了短劍以為又要施展什麼絕世劍法,但一看逸風出劍就覺得好笑,原來在他看來逸風只不過像是個不會劍法的人拿著短劍胡揮亂刺,明明人不在那兒卻偏向那兒刺一劍,明明有人要刺中他了,他也不知道閃躲,簡直不要命了。但下一刻沈天行在也笑不出來了,因為逸風每刺一劍必有用處,都能阻擋攻勢或刺殺敵人,沒人能傷到逸風分毫,他不甘心。
逸風隨意地揮舞著短劍,心中暗暗地想︰「他們攻勢這麼猛,簡直是不要命的打法,這樣存心是讓我們殺人殺到手抽筋嘛,一會兒肯定還會再來人,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想到這里便運起他的大喉嚨功吼道︰「停!」只見全場的人俱是一怔,愣在當場。只見逸風嬉皮笑臉地向問劍和杜奇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說完已向東奔去。以他想來,雖然東邊是懸崖,但他是離開此島,保全性命最快最直接的方法,誰也不會想到他會去跳崖。
問劍和杜奇一听馬上也回過神來會心一笑跟著逸風向東跑去。
等北冥宮人回過神來的時候,問劍和杜奇也已經逃出包圍圈,只听沈天行氣憤的聲音傳來︰「一群飯桶,愣在那兒干什麼?還不快追!」眾人聞言知道他們敬畏的宮主在生氣,急忙地追了過去。那廂沈天行見在這麼緊要的時刻居然被逸風耍了,氣得差點內傷吐血,只見他在眾人離去後憤恨陰森地發誓︰「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接著發出一聲詭異陰森的冷笑,他知道靠他那群笨蛋手下是不可能追上逸風他們那樣的頂級高手的,即使自己去也無濟于事,因此他聰明地回去打算照看兒子的傷勢。
果然不出沈天行所料,他的那群手下追到崖邊時,剛好瞧見逸風三人縱身跳崖的情景。
「好,我們走!」沈雪芳焦急地拉著蝶舞影就往外跑,出了北冥宮之後,便隱隱約約地听見有對話聲,血腥味也撲鼻而來。于是兩人心情更加緊張地向源頭奔去。遠遠地在半路上看到了兩名宮里的手下,抬著一個人向自己這邊走來,于是便急忙趕了上去,那兩人一看是她們兩個,趕緊止步道︰「兩位小姐好,少宮主被人打成重傷,宮主命手下盡快趕往宮里,為少宮主療傷,耽誤不得,手下告辭!」
「那還不趕緊回宮,找大夫為我哥哥醫治!」沈雪芳急忙道。兩人看著被抬之人——沈君如的慘狀,心底酸酸的,看著兩個護衛快速地抬著沈君如向北冥宮走去,蝶舞影不禁淚落滿目,畢竟自己的愛人被傷成這個樣子,誰不心疼。
「這真得是他們干的嗎?」蝶舞影看著已經遠走的黑影,向沈雪芳地道。
「嗯!據我猜測可能是逸風傷的!」沈雪芳沉重地點點頭。
「看他那麼天真調皮,那麼溫文儒雅,怎麼會那麼殘忍,將人身上劃那麼多刀子?君如哥的身上從上到下幾乎無不是刀上!」蝶舞影梨花帶露地問道,她實在無法想象那麼好的一個孩子,竟然能做出這種事。
「殘忍?呵呵,據我所知,他已經是很給我們面子了!」沈雪芳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卻埋藏著深深的悲哀。
「此話怎講?」蝶舞影有些不解地問,將人傷成這個樣子了還算給足了面子?
「看我哥的傷勢,他肯定是傷在傳說中的血煞天刃掌之下,據說血煞天刃掌下從無活口,我哥傷勢雖重,但卻不致命,以他那麼恨我北冥宮人的程度來說,可見他已經很給我們面子了!」沈雪芳分析道。
「說的也是,我怎麼忘他表面單純,但其心智可謂天下少有!」蝶舞影想起時而張狂、時而狡黠的逸風不禁感慨道。
「嗯,他從小跟隨日月雙聖,博聞強記、涉略極廣,心智無人可及,武功也深不可測,只要有他在,爹他們的願望便很難實現。唉!可恨爹他們仍然沉迷在權勢之爭無法自拔,終究會害人害己!」沈雪芳通過這段時間與逸風他們的相處,對逸風一直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她看得通透,對逸風評價甚高。
「我們只是婦道人家也不必管他們的事,還是回去照顧君如哥吧。真希望宮主他們可以學會放棄!」蝶舞影感傷地道。
「以他們的執著,你認為可能嗎?」沈雪芳嘲諷地道。
「雖然明知道不可能,但我還是會盡力去勸勸他們的!」蝶舞影黯然地道︰「走,我們回去吧!至于逸風他們看來我們的擔心是多余的!」兩人提起一起施展輕功回去了。
兩人剛到沈君如的寢宮如水殿,便見沈夫人孟如煙焦急地在大廳中看著大夫為兒子清理傷口,看著如此多的傷口,听著沈君如在昏迷中仍忍不住發出的悶哼聲,孟如煙心疼極了,真想代替兒子嘗受著傷痛,兩人急忙跑了進去看著大夫正為沈君如處理外傷,便向孟如煙問道︰「娘,哥哥的傷勢怎麼樣了?大夫怎麼說?」
「還好,內傷並不怎麼重,只是外傷太多了,唉!」沈夫人嘆了口氣。
「我們去幫大夫的忙。」蝶舞影看著這些傷口心里堵堵的。
在三人的努力下,不一會兒昏迷中的沈君如已被包扎成了木乃伊,渾身上下只留眼口鼻,其余的全部白布包裹著。
沈君如的傷勢剛剛處理完畢,只見沈天行也趕了過來,見到沈君如現在的模樣是既好笑又心疼,畢竟自己的兒子被打成這樣。
「爹情況怎麼樣了?刺客抓到了嗎?」沈雪芳一見父親進門,就急忙問道。
「別提了,讓他們給逃了!」沈天行憤怒、低沉的聲音傳來。
「哦?他們竟然這麼大的本事,能從這麼多人的手底下逃月兌?他們是誰呀?真可惜沒能會會他們!」沈雪芳略帶驚訝的裝模作樣地道。
「還能有誰,還不就是那幾個小王八蛋,這次讓他們給逃了,算他們走了狗屎運,下次可沒那麼容易了!」沈天行口氣一轉,冷哼一聲,陰森地道︰「我一定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沈雪芳和蝶舞影一听沈天行這種陰森的語氣,心中俱是一顫,冷汗直冒,這還是沈天行第一次用這種口吻在她們面前說出這樣的話,她們能受得了嗎!
而沈夫人一听,口中低喃地直念著︰「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自從十幾年前知道自己的丈夫有統一武林的打算後,她便一直為他坐禪誦經,以贖其罪。
「如兒怎麼樣了?」沈天行關心地問向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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