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的機修師 第十六章 回關

作者 ︰ 柳一枝

回關已經確定了,不過不用趕時間。,,用手機也能看。物資已經不需要從後方運來,還得運送一些回去。關內府的獵人獵狗沒有受到損失,只是關內府的山地不多,獵人要比關外府和太平府少得多。由于比較近,劉智升的命令也很明確,很快就趕到了太平關,也組織了一百架雪橇。現在一共兩百架雪橇,熟手帶著生手,將物資從大連山關外府往回運。幾千人的大軍,物資不是小數目,就算還要留下一部分給駐軍,兩百架雪橇也得跑好多趟。距離也遠,一天只能跑一個來回,再跑就不行了,晚上冰天雪地一不小心滑下懸崖就慘了;再說關內府的新手連路都不熟,只能帶著一天跑一趟。大軍人員多,老兵不少,雪地不能迅速迅速行軍。飛鴿傳書已經同太平關取得了聯系,要求他明天進關,政王爺親自迎接。今天大軍就在太平關外二十里扎營,明天一起進關。

馬讓給老弱騎,還要馱一些物資。這幾天又送來了兩千滑雪板,青壯年都配上,慢慢學著滑雪。不熟練沒關系,比走路強,即使摔倒了,雪地也摔不疼。學會好啊,首先行動方便了,其次下次有這種輕飄飄立功的機會我們才有哇!

一路上磕磕絆絆,滑雪的也越來越熟練,午飯就吃點干糧,一邊行軍一邊吃。王將軍說了,今天晚上扎營後改善生活。下午申時末,酉時初,大軍來到太平關外二十里。扎營是士兵的事,主要有輜重兵負責,其次是火頭軍,再次才是一般兵種。

王勇帶人審問迪拜克去了,何惜生閑來無事,就去找那四十個志願點火的士兵聊天。有人問,不知道回去了征召兵會不會解散。何惜生說不知道,這是上面的事,又反問這些士兵是不是願意解散。這四十人里面只有六個雪橇兵是征召兵,四個說希望解散,回家好好過年,然後幫著家里做事。[]家里都有人要養活,征召兵只有生活,沒有軍餉。其余老兵是自願兵,有軍餉,也說沒軍餉當然肯回家。可是有兩個士兵很黯然,其中一個就是黃鐵牛。何惜生就問他們是怎麼回事。原來,這兩個都是虎跳峽以外的獵人,家人現在都進了太平關,家底只有那麼多,不解散就是沒有錢還有飯吃,還能給家里省下一口飯。何惜生很理解這些人的處境。梁鐵匠和自己要不是有手藝,進關也不知道怎麼辦,不被蒙匈強盜搶劫殺死,倒會被活活餓死。這些都是窮苦人。窮苦人太多,自己照顧不了,也沒有那個義務照顧。不過他們是最先響應自己的人,相信自己,也算有緣。他記下了這兩人的名字和聯系方式,決定有能力有機會時幫助他們一下。

到了晚上,今晚是什麼事都沒有了,可以安心地喝酒。士兵改善生活就用儲備的臘肉,以及後面送來的羊肉。至于王勇和何惜生,以及一干侍衛,王勇早就安排人去打獵,準備晚上和何惜生好好喝幾杯。這冰天雪地,打獵居然打了幾只野雞和野兔,還有兩只 子。

何惜生听說有野雞,就說野雞打理好了留兩只,他要親自動手。他叫人打掃一塊地方,再燃起一堆火。他把野雞加了作料,又去挖了泥土,用泥土把野雞包好,放進火堆。吃飯的時候,王勇和何惜生以及一些侍衛,圍坐在火堆旁,一邊喝酒,一邊吃。火頭軍做的野味做的也不錯,大家吃得都說好。吃得差不多了,何惜生從火堆里輕輕刨出包著野雞的泥團。只見泥團已被燒得通紅,大家同時聞到一股別樣的香味。何惜生敲開泥團,一陣香味撲鼻而來,大家從來沒聞到過這樣的香味,口水都流了出來。看那野雞,色澤棕紅,油潤光亮,十分誘人。野雞熱得還燙手,何惜生就用木棍撥了一只給王勇。

野雞在雪地上一滾,也就不燙手了。王勇當然不客氣,抓起就扯了一條腿往嘴里送。哇!太好吃了!芳香撲鼻,板酥肉女敕,吃在口里,香在心里,吞進肚里,真想連舌頭也吞進去!正想對何惜生說聲「好吃」,抬頭卻看見何惜生將野雞撕了,分給吳強等劉智升派來保護他的十個侍衛。吳強不接,其余的侍衛都不接。何惜生說︰「接著,別像個娘們!嘗一嘗,冷了就不好吃了!我剛才吃了那麼多,現在也吃不了。就是幫忙,也得吃了!」吳強等人只好接著。王勇回頭看自己的侍衛,都眼巴巴地望著兩人手里的野雞肉。王勇也只好把手里的野雞撕了,像何惜生一樣分給大家。侍衛們不敢接,王勇眼一瞪,侍衛們也就接了。侍衛有的人接到手兩口就沒有了。有的人拿在手里看看,野雞皮黃松脆,混合著一股泥土的清香,鮮香撲鼻,嘗一口,皮滑肉女敕,風味獨特。

眾人吃過。王勇說︰「何教頭啊!這真是太好吃了!你怎麼不叫多留幾只?」何惜生說;「你沒吃過?」「沒有!從來沒有!」其余侍衛也都說沒這樣吃過。何惜生笑了笑,說︰「王將軍,我不知道啊!你喜歡以後自己這樣做就行了啊!」頓了頓,說出了一句讓大家奇怪的話,「人不能過于貪圖享受,好東西偶爾嘗一下就行。」

吃飽喝足,大家就睡了,連崗哨都不需安排。

十一月二十一巳時初,太平關外一里處,政王爺的車駕停在路邊,政王爺、劉智升以及百勝省的一干文武官員,齊立路中央,兩邊是站得整齊的士兵,從這里一直到城門口。周圍是數不清的百姓。幾乎所有太平關的人都來了,人們都來迎接凱旋而歸的將士們。

遠遠地,大軍出現了。幾千人的大軍保持著整齊的隊形,緩緩而來。金戈鐵馬,衣著鮮明,不像是遠征歸來的將士,倒像是迎接貴賓的儀仗隊。漸漸地,越來越近,終于來到了政王爺前面。在響亮的口令命令下,幾千人停下腳步,整齊地站在那里,氣勢如虹。王勇大步上前,來到政王爺前三步站定,莊重地行了一個軍禮︰「百勝省第一混成旅旅帥中郎將王勇率所部全體官兵拜見王爺!向王爺繳令!」

「平身!」

「謝王爺!第一混成旅奉命駐扎關外府,抵擋蒙匈的侵略。我部不辱使命,在百勝省軍營雪地教頭何惜生教頭率隊幫助下,全殲蒙匈先鋒部隊一萬人,活捉包括熊臂部可汗迪拜克在內的敵人二十三人,繳獲馬匹一百四十八匹,封鎖虎跳峽,全軍無一傷亡。現勝利歸來,向王爺回令,並獻俘!」

圍觀的百姓都沸騰了。那天告示只說消滅了一萬敵人,今天說清了俘虜的人數,沒想到還有一個是蒙匈的一個可汗。可汗是什麼?是蒙匈一個部族權力最大的人,也是整個蒙匈權力最大的八個人之一!能夠活捉這樣的人,就是其他一個敵人沒消滅,都是極大的戰功!再消滅一萬敵人,這戰功就太大了!那天告示還說失蹤了三個士兵,今天說全軍無一傷亡,也就是失蹤的人都回來了!完全不用擔心自己的親人回不來了!無一傷亡是什麼概念?就連演習都不能保證無一傷亡!打仗不是小孩過家家!這真是太強大了!

「請!」王爺發話!

士兵推出捆綁得結結實實的二十三個俘虜走上前。俘虜的嘴里都塞著布頭,以免亂罵。人們一眼就看出這些是蒙匈人,與大華人長相上有少數區別。走在最前面的是長得高大魁梧的迪拜克。在政王爺的示意下,一個侍衛扯出了迪拜克口中的布頭。

「你就是熊臂部可汗迪拜克?」

「正是老子!你們大華人使詐!你們大華人算什麼?有本事跟老子真刀真槍地干,老子要殺得你們屁滾尿流!」

「首先,是你們無故侵略我們!你們在我軍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屠殺我們的無辜百姓,搶劫我們的財產,那時你為什麼不說?再說了,戰爭只在乎結果,不在乎任何手段!」

「有種你殺了我!」

「掌嘴!」政王爺只有一女,自己已經不舉,最恨別人說有種無種。侍衛連忙上前執行。掌嘴之後,政王爺憤憤地說︰「哼!我不會殺你!我會好好地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但偏偏把命留著!我要讓你看到︰你們這些侵略者來多少我們消滅多少!如果不是不想讓大華將士浴血奮戰,不想讓大華百姓的安定生活受到影響,我會讓你們蒙匈亡國滅種!押下去,好好伺候!」馬上就一隊士兵過來,把俘虜全押走了。

政王爺登上車駕︰「勇士們,你們冒著生命危險,不顧嚴寒,在冰天雪地的陣地上駐守。你們取得了巨大的戰果,消滅了敵人,保護了大華,保護了大華的百姓,保護了大華百姓的財產。你們辛苦了!我代表朝廷,代表太平關的數十萬百姓,感謝你們!對你們的嘉獎,等我們討論後確定。你們回營後,立即放假三天,看看你們的親人。他們也很想念你們!現在,跟我回城!」

王爺車駕在前,一眾兵馬跟隨,浩浩蕩蕩,回到太平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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