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惜生出去敬酒,每到一桌,都是幾句話︰「感謝各位的光臨,照顧不周,請多諒解!大家慢吃慢用,喝好喝足。我不能一一陪坐,先干為敬!」然後一飲而盡。好在酒杯小,這個時空的酒的度數很低,何惜生還能喝幾杯。可是酒喝得急了,到後來都差點受不住。大家都沒有敬他。多數是不熟,還有點怕;有素質的人也不願敬酒,不要影響了洞房。
敬了一圈酒,回到洞房。洞房內也是一片紅,在大紅蠟燭的映照下,更顯喜慶。角落里還放了一個火盆,使房間里很暖和。水仙還是頭頂紅蓋頭,端坐在床邊。兩個喜娘在一邊陪著說話。
看何惜生回來了,一個喜娘遞過紅綢包裹的秤桿,說︰「請新郎挑開紅蓋頭。」何惜生接過挑了紅蓋頭,喜娘忙端盤子接了,口說︰「挑開新娘紅蓋頭,新娘一生隨夫走。」何惜生模出早就準備好的二十文錢,打賞了。水仙閉著眼楮,心里很緊張。另一個喜娘端著盤子,盤里放著兩杯酒︰「請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何惜生一只手抓起水仙的手,把她拉起來,另一只手拿過一杯酒,放在水仙手里。水仙就端著酒,眼睜開了,看著何惜生。何惜生又拿起一杯。兩人輕輕舉起酒杯,送到對方嘴邊,喝了一口,兩人再兩手相交,屈臂把酒放在自己嘴邊,喝干。喜娘念︰「新人喝了交杯酒,從此相守到白頭!」兩人放下酒杯,何惜生又打賞了。喜娘就退出去了。
何惜生栓了門,回來擁著水仙,和她一起坐在床邊。何惜生取下水仙頭上的鳳釵。「大……你喝了那麼多酒,不吃點東西嗎?」水仙說。水仙本想喊「大柱」的,馬上想到何惜生早就改名叫「何惜生」了,她還從來沒叫過,一時不知道叫什麼好。「你呢?」「我不想吃。」「那我也不吃。」「不行啊,我是吃了些東西才過來的,還不餓。你是男人,又空著肚子喝了那麼多酒,不吃點東西對身體不好!」「我不想出去。」「吃點水果吧。」「嗯。」
水仙起身端過果盤,拿起一個隻果。何惜生環擁水仙,張開嘴︰「喂我!」水仙就把隻果放在他嘴邊。何惜生咬了一口。「嗯,好香!你也吃一口!」水仙也咬一口。就這樣,兩人幾口吃完了一個隻果。「為什麼要吃隻果啊?」何惜生問。「平平安安啊!」兩人又吃了一個。水仙又拿起桂圓,送到何惜生嘴里。何惜生吃了幾個︰「你也吃啊!」水仙也就吃兩個。「為什麼要吃桂圓啊?」「富貴團圓啊!」「你懂得可真多!」「這些都很平常啊,大家都知道的。」吃了桂圓,水仙又拿起大棗,放進何惜生嘴里。不用何惜生說,何惜生吃幾個,她也吃一個。「吃棗子又有什麼意思呢?」水仙不說話,又拿起蓮子放在他嘴里。何惜生吃了,等第二顆蓮子進嘴,卻不吃了,手一緊,把水仙貼近自己,探過頭去,就用嘴去喂水仙。水仙把頭扭開,可是敵不過何惜生的緊追不放,嘴對嘴接過了。何惜生的舌頭也跟著鑽進水仙嘴里,與水仙的舌頭糾纏起來。
好爽啊!何惜生兩世為人,以前的世界大學時也談過戀愛,可是那個女孩的虛榮心太強,沒交往多久就分手了,還沒發展到接吻的地步,何惜生也覺得大學生戀愛不太現實,失戀後就不想戀愛了。畢業後忙著找工作,找到工作後忙著適應。也有人給他提過,他想手藝熟練點,自己開店後找一個能幫著照顧家庭的人,性格好點就行,暫時不考慮。沒想到還沒自己開店,就穿越到大華來了。
水仙也很意外。好舒服啊!以前梁虎只是抱著自己猛啃,不會把舌頭伸到自己嘴里,就在嘴唇上砸吧幾下,哪里有這樣的感覺!
何惜生狠狠吻了兩口,說︰「你不說我也知道。棗子棗子,早生貴子;蓮子蓮子,連連生子。可是這怎麼才能生兒子啊?」水仙的臉比那熟透的柿子還紅,低著頭不做聲。[]
何惜生知道水仙臉皮薄,也就不再逗她了,一只手抱著水仙的頭,嘴繼續去親水仙,另一只手模索著解開水仙的嫁衣。
水仙畢竟是已經結過婚的人,在最初的羞澀之後,很快就自然起來,她反過來跟何惜生月兌衣。月兌了外套,兩人各自月兌下鞋,上了床,把被子拉過蓋在身上,各自月兌自己的衣服。
衣服月兌光了,水仙就一動不動,任由何惜生施為。
何惜生側過身子,一只手環抱著水仙的脖子,嘴又往水仙的嘴上湊。另一只手攀上了聖女峰,摩挲把玩揉捏。手感好軟和,好舒服!一條腿也搭在水仙的腿上,輕輕地摩擦。一會兒,何惜生的嘴離開水仙的嘴,向下移動,含住了聖女峰。抓住聖女峰的手也下移,探向深淵。何惜生以前雖沒有實戰經驗,帶顏色的片子也看了不少,知道不能操之過急。小何惜生早就硬如鐵棍,可還擔心不到時候,給水仙帶來不適。
水仙哪里經過這種陣仗,以前梁虎亂模幾下,很快就提槍上陣,幸好梁虎年輕力壯,最後也能使她攀到高峰,可是每次開始前總有那麼一點疼,不那麼舒服。今天何惜生的手口齊上陣,很快她的胸前發漲,變大,變硬就引起了她內心的渴望,鼻子里發出輕微的哼哼聲,嘴里直喘氣,心忽的一悸動,一股潮水從深處冒出來!
何惜生剛模到深淵里,手上就迎來一股潮水,知道時機已成熟,翻身爬上去,用手掌住方向,一下就沖了進去!何惜生剛聳動了兩下,只听水仙長噓一口氣,自己也一陣尿意,射了!他媽的!何惜生暗罵。還好,何惜生以前就知道男人第一次很容易早泄,是心理太緊張,一會兒就沒事了。他也不下來,伏在水仙身上喘氣。
水仙的酥漲感漲到了頂峰,一陣充實感又傳遍全身!可惜沒兩下,就停止了。還好余韻猶在。水仙是經歷過的人,知道何惜生是第一次,心里不僅沒有不高興的意思,倒還生出一絲愧疚。她把手放在何惜生頭上,輕輕地摩挲,一只手抱住何惜生的頭,一只手再順著往下,滑到何惜生的背部,游移兩下,再往下滑到何惜生的臀部游移兩下,猶豫了一下,鼓起勇氣挺了一,手鑽進兩人的結合之處,抓住了那一條軟軟的物事,輕輕地揉捏。很快,那物事就像睡醒的雄獅,突然展露了它的猙獰!水仙以手引路,對準自己的洞穴,臀部向上一抬,將那物事完全吞沒了!
何惜生稍微支起上身,不停地運動,插進去,拔出來,再插進去,拔出來,如此反復,周而復始!腦袋里完全沒有了其他的念頭,只有一個字︰沖!
水仙雙手輕環著何惜生的腰,腿稍屈膝,向兩邊分開,迎接著何惜生一波又一波地沖擊!剛剛暫歇的快感又如那波浪翻滾,浪頭一個接一個,越來越高,沖上了雲端!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前所未有的痙攣襲擊全身,水仙再也忍不住了,長長地「啊」了一聲。她用力抱緊了何惜生的腰,雙腿也纏住了何惜生的腿!
何惜生也到了頂點,一股泉水從身里冒出來,直射進水仙的最深處!然後,他又一次喘著大氣,伏在水仙身上,再也不想動了。何惜生忽然想到以前的一個冷笑話︰為什麼說移動比聯通好?答案是連通雖有舒服之感,卻總是達不到**;要達到**,還是要在里面不停地來回移動啊!
良久,何惜生從水仙身上翻下來,躺在水仙旁邊,一只手環著水仙的脖子。水仙側身伏在何惜生胸口,靜听何惜生的心跳。何惜生的另一只手抓住水仙胸前的柔軟,輕輕地揉捏。「水仙,好嗎?」何惜生輕聲問。「嗯。」
「水仙,仙兒,你真美!」何惜生一手撫模水仙的秀發,一手繼續揉捏那兒的柔軟,嘴里喃喃地。
「你以後會討厭我嗎?」水仙忽然問。
「為什麼會討厭你呢?」
「我是個寡婦。」
「寡婦又怎麼了?我想和你一起好久了。」
「可我不是處女了,還生過孩子。」
「傻瓜!處女很重要嗎?處女變成女人只要一次。那很痛的,那樣做起來還不舒服。你听說過嗎?好吃不過生蛋雞,好日不過生兒屄。」
「壞蛋!」水仙在何惜生胸口輕咬一口。
「你知道嗎?懸崖下面,你給我吃女乃,我就想要娶你了。你是個好女人!」
「你都知道?」
「知道一些。可是當時受傷太重了。」
「現在沒了。」水仙指的是女乃水。
「怎麼沒有哇?」何惜生裝著不知道,說完又低頭去吮吸紅櫻桃。
過了一會兒,小何惜生又抬起頭來。「仙兒,還要嗎?」
「你還要?」忽然大腿根處感受到了那份灼熱。
何惜生用手探了一下,還是那麼濕潤,知道水仙能夠承受,又翻身上陣耕耘起來。
這次結束,也不知道是多久的事了。兩人都累得像是散架了似的,很快就睡著了。房間里,那大紅蠟燭依然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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