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晨生回到了陳灶華家里,陳灶華就迫不及待的追著他問道︰「怎麼樣?廣西妹怎麼說?」一個堂堂正正的教師,平時無時無刻都教育著學生不能偷東西。今天卻因為口渴得無奈,還參與了偷橘子事件,心里總是放不下,沉甸甸的,如果這件事傳出去了影響可不好!幸好這里全都是自己人。謝晨生正要開口,謝苑就搶先回答了︰「陳灶,你這麼緊張這件事干嘛?先吃了飯再說吧!」陳灶華揮了揮手道︰「吃飯、吃飯、吃飯,大家隨意,不用客氣,當是自己的家就行了。」親戚朋友們會意,都不客氣的進入了晚餐。桌上的菜肴雖不算多豐富,大家都吃得很開心,並不在意桌上菜肴有多豐盛,只要白飯夠吃就行了。用農村的一句話來說︰「只要能填飽肚子,吃什麼都無所謂。」陳灶華看著這一碗滿滿的白飯,一粒一粒如晶瑩般剔透。今天的大豐收,產量又比往年增高了不少,溫飽是沒問題的了,以後的生活只會越來越好,他滿意的笑了一笑。飯桌之中,吃的最快的是陳灶華。忽然,陳灶華突然停住,脖子拉得很長,一副吞食難咽的樣子。他媽媽見了忙叫陳永揚去拿水,一邊拍打著陳灶華的後背,一邊道︰「懶灶,你也真是的,吃那麼快干嘛?你也不怕噎著。」所有的人都關切的看了過來,陳永揚端來了一杯水。陳灶華接過了水,送到了嘴邊,一點一點的慢慢吞咽了下去。吞咽過後,卻又打起了嗝來。「嗝、嗝、嗝」的響個不停。片刻過後,在中間那一桌的那個頭頂禿了一半的中年人連叔說道︰「陳灶呀!吃飯是一種享受,應該慢慢的來,你這樣狼吞虎咽的,不就是自作難受嗎?」陳灶華喝了一口水,慢慢的道︰「連叔,我以前不會這樣的,就是今年才有的情況,時常都會噎著。[]」連叔道︰「我建議你,還是去檢查一體還好。」陳灶華擺了擺手,說道︰「嘿嘿•••我這麼強壯的一個人,還怕有病了嗎?沒事的。」連叔一本正經的道︰「陳灶啊!你現在都快奔四了吧?男人三十過後,最好要做一次全身檢查,這樣自己身體上有些什麼疾病自己清楚。如果檢查沒什麼問題當然是最好的了。」陳灶華對連叔的話不以為然,說道;「我的身體,連病魔都怕三分,檢查一次身體要花很多的錢,我覺得沒問題的,放心吧!」連叔拗不過他,只得苦笑一聲!「嗯•••對了,小晨,你去了廣西妹家,她怎麼說?」陳灶華轉開了話題,向謝晨生問起了摘橘子的事.謝晨生低下了頭,喃喃的道︰「誒•••今天剛好廣西妹她大姨媽來了,我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她拿起了掃把就把我趕扯了,說如果我再敢去她家,就跟我過不去。」謝晨生說完,惹得一陣哄笑。特別是一些婦女們,差點就把飯給噴出來了。一個精瘦的小伙子道︰「她大姨媽來了你都知道?那你還真倒霉了。」陳灶華笑呵呵的道︰「小晨,你也太沒用了吧!我本以為你會給我帶來好消息,看來還得我親自出馬了。」這時連叔放下了飯碗,道︰「我看那,廣西妹是想要錢了,只是礙于親戚的面子上不會明說而已。其實我們也是想通過大家是親戚的份上,不想賠這個錢。有道說,親兄弟都要明算賬。更何況是這個只是帶有一點點的親戚關系。干脆賠她錢算了,她說跟小晨過不去,不會也跟錢過不去吧!沒有人會跟錢過不去的。」陳灶華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好吧!」亥時時分,來收稻谷的親戚朋友們,都已經走了。謝發頒也帶著謝錦蓉回去了,陳永揚要求謝晨生留下來明天再走。陳灶華的書房內,陳永揚和陳麗娟都在認真的做著作業,房內不是很大,一張小床,兩張桌子,一個書架。說是書房,實質已經成了陳永揚的睡房,這張小床一般都是陳永揚回家時睡的。兩張桌子,一張是陳灶華工作用的,一張是陳永揚做作業學習用的,桌上都擺放了父子二人各自的書籍,整整齊齊,條理有序。謝晨生見表哥表姐都忙著做作業,自己在房間里晃來晃去不知干什麼,于是他向書架上的書籍看了一眼,看書也是謝晨生的愛好之一。心中閃過了一個念頭,然後走到了書架旁邊,從左邊開始一本一本的看過去,什麼鬼故事、寓言故事、論語、資治通鑒、四大名著、還有一些詩歌散文集等•••多種書籍。最後謝晨生拿出了四大名著其中的一本《三國演義》,對于四大名著,他最喜歡的還是羅貫中的《三國演義》,喜歡小說中的英雄人物。雖然謝晨生都看過了四大名著的電視劇版,卻沒有看過文字描繪的小說版本,帶著點好奇想要看看電視劇和小說文字描繪的有什麼不一樣?打開了書本從第一回看起,謝晨生忽然皺上了眉頭,對于書中文字所表達的意思簡直是一頭霧水,似懂非懂。這是什麼文體?怎麼和平時學的不一樣?不知何時,陳灶華已經站在了謝晨生的後面,看著一臉迷惑的謝晨生。說道︰「怎麼樣?看不懂是吧?」謝晨生合起了書本,回過頭來,微微點了點頭,一臉迷惑的看著陳灶華,大有想向他詢問的意思。陳灶華微微一笑,道︰「這是一種‘文言文’體,等你上了中學,慢慢的就懂得了。」謝晨生放下了書本,然後低聲的道︰「我見閑的發慌,就想找本書來看,看到這四大名著並排的放在一起,就拿出了這本書,看到這些文字,頭都大了。」陳灶華道︰「不要緊,以後不怕沒有機會看,你現在只需了解它的作者是誰就行了。」「作者?我還不知道是誰呢?」謝晨生伸手撓了撓頭,大有羞愧之色,低聲的說道。陳灶華一驚,脖子拉長了一下,眉頭緊緊一皺。說道︰「你看書從不看作者的嗎?」謝晨生苦笑了一下,搖頭道︰「很小去了解寫書的作者。」這時,連做著作業的陳永揚和陳麗娟都看了過來,都對著謝晨生笑了一下。陳灶華「唉」的一聲,走了過來,拿起了剛才那本《三國演義》,翻到了作者簡介頁面。指著上面說道︰「你看,《三國演義》的作者是羅貫中,還有簡介,你既然喜歡看這本書,那你就必須要了解一下作者。以後你和別人說起了這本書,盡管你對書中內容如何如何的深刻,但你不知道這本書的作者,人家不笑話你才怪。」謝晨生听著陳灶華的話,終于知道看書了解作者的重要性。後來,陳灶華又把《水滸傳》、《西游記》、《紅樓夢》的作者與謝晨生都細說一番,最後問道︰「都知道了吧!」謝晨生說道︰「知道了。」「好了,你喜歡看什麼書,隨便拿,看完了放回書架就行了。」說完陳灶華從書架中拿了一本紅色書皮的書,坐在小床上細心的看了起來。謝晨生從中看了過去,只看到了香港聚寶樓幾個大字。謝晨生收回目光,拿起了《三國演義》這本書,雖然看得不是很懂,但謝晨生還是很有耐性的繼續看著。房間陷入了沉默,大概過了很久,忽听到陳灶華說道︰「小晨,你生辰是什麼時候啊?」謝晨生道︰「我生日是農歷十月十一日,怎麼了?突然問我這個?」陳灶華沒有回答,繼續問道︰「是什麼時辰出生的?」謝晨生抬高了頭,耐心的想著老媽曾和自己就說過是什麼時辰出生的,他眨了眨眼道︰「我媽說我出生的時候天剛剛亮,不是卯時就是辰時。」陳灶華點了點頭,道︰「好的,我稱一下看看你有多少兩命格?」「啊!你怎麼學起了我外公算命,批八字了?誒,不用說,我的命格肯定不好,我外公一定給我推算過了,看他平時這麼討厭我,我想也好不到去?」「別這樣說,你外公什麼時候討厭你了,我雖然和你外公接觸小,但我知道你外公不是這樣的人。」陳灶華一邊翻閱一邊說道。當他翻到了那一業,然後在那喃喃的念道︰「你出生那年是七刃。」然後拿筆記了起來,再往下看去︰「十月份是八刃,誒,怎麼這麼低呀?十一月是九刃,辰時是九刃,哎!沒有一個是超過一兩的。」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那些數字加起來︰「一共是三兩三錢的命格。」謝晨生︰「啊?」的一聲,︰「三兩三?我听人說三兩三上梁山,我這不是要逼上梁山嗎?」陳灶華呵呵一笑︰「別急,我在看一下你的稱骨詩句︰早年做事事難成,百計勤勞枉用心。半世自如流水去,後來運至的黃金。還好,先苦後甜,老來得福。」陳灶華對著謝晨生笑道。謝晨生白了一眼,道︰「沒想到你堂堂一個高學歷的小學教師,也信這個東西?」陳灶華道︰「信者則有,不信則無嘛。對于風水,命理之說,我還是有點相信的。剛才那個是你在辰時出生的詩句,如果你是卯時出生的我在幫你算一下。卯時是一兩,也就是三兩四錢。這首詩句是︰此命福氣不如何,僧道門中依祿多。離祖出家方為妙,終朝拜佛念彌陀。」「什麼?這不是要我出家當和尚嗎?啥說!」謝晨生顯然是不相信了,剛開始他還滿懷期待之心,人就是這樣,好的就相信,不好的就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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