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單身身份的張東東渾渾噩噩的就混到了光棍節前夕。,,用手機也能看。不管成沒成家,有沒有老婆老公、男女朋友、炮/友基友的同事們紛紛嚷嚷著這周末光棍節要月兌光,這是什麼情況?張東東絕對是記吃不記打的主兒,又尋思著自己也應該上網約個人,周六一起月兌光。
想不到和他有一樣想法的人還挺多,張東東迅速就聯絡上一個。有了兩次慘痛教訓的張東東這次學會了謹慎小心,多次確認對方沒有**傾向後,還視頻聊了一會。看對方身板一般,就算用強也打得過,才互留了電話。
光棍節月兌光,最終目的都是一樣的,所以張東東才懶得搞什麼浪漫約會,直接讓網友在光棍節當天到張東東家見面。一切安排妥當,周五加班也沒那麼糟心了,張東東賣力的給全公司人核對考勤情況。
想不到公司里居然還有那麼多變態能夠拿到全勤獎,張東東覺得老總看到工資表的表情一定會很難看,到時候指不定又要張東東出什麼招,克扣員工工資。再一想,這個月的全勤獎因為上次和里昂的「最後一次」,導致第二天爬不起來而泡湯,張東東又有些窩火。
心情不好,工作就沒效率,張東東幾乎忙到凌晨1︰00多才完事。外面肯定是沒有公交車了,出租車也不好打,張東東哆哆嗦嗦的站在公司樓下等了半天。忽然覺得身後又黑影嗖的一下閃過,張東東轉身朝寫字樓黑暗角落看了半天,確定沒什麼動靜後索性走到更當街的十字路口等。
忽然感覺背後又數道惡狠狠的目光盯著自己,張東東再次回頭,街上並沒有人。看過無數恐怖片的張東東知道好奇會付出慘痛代價,所以堅決不往黑巷子鑽一探究竟,越等越發毛的張東東決定站到馬路中央攔車。
「嘎!」一輛出租在離張東東大概還有5公分距離的地方停了車︰「小子,你找死啊!」
「師傅,您好,我不找死,我回家。」張東東貓著腰討好的跟出租車司機打招呼。
「不拉,收工了。」出租車司機搖上車窗想走。
「您最後拉我一個也不遲,紅廟西口,謝謝!」張東東拽開車門坐了進去。
一路上司機師傅罵罵咧咧的,不過還是把張東東拉到了家。張東東又是鞠躬又是舉手的陪著小心,才讓出租車司機給了張的票。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不是天天白加班,而是加班打車回家還要不到的票沒法報銷,張東東這個月已經快揭不開鍋了。
一路抹黑爬樓上到3層,張東東到了家門口一腳踢到什麼軟綿綿的東西。掏出手機拿屏幕亮光一照,擦,是渾身帶血的里昂!
張東東把受傷昏迷的里昂拖回家,放到床上,慌亂的找出藥箱想要為里昂處理傷口。張東東小心的替里昂月兌光了衣服,身上雖然有很多小傷口,但並沒有發現什麼致命傷。里昂的頭上發間隱著一道一厘米長的口子,血已經止住了,估計是腦震蕩了。
張東東仔細的用繃帶給里昂的頭部做完包扎以後,開始用藥棉蘸上酒精仔細的為里昂身上的傷做消毒處理。擦著擦著,張東東覺得不對勁,里昂雖然是老外,印象中體毛並沒有那麼重,怎麼越擦胸口的金黃毛越多呢。
,張東東扔下藥箱縮在了房間角落里。床上的里昂身上的金毛越來越密,體型容貌慢慢發生著變化。簡單的來說,床上的里昂不再是里昂而是一頭雄獅,一頭受傷昏迷的雄獅。
這頭黃色毛發的雄獅,有著漂亮的深棕色鬃毛,長長的鬃毛一直延伸到胸部。巨大的頭部,臉型頗寬,鼻骨挺拔而稍長,黑色的鼻頭有些濕潤。圓圓的耳朵,還不時的動兩下。手掌和腳掌此刻已經變為寬厚的爪子。後面多了條長長的尾巴,末端還有一簇深色長毛。
張東東捂著嘴,想著前幾天居然是跟這麼個怪物在一起,胃里翻江倒海,趕緊爬起來上衛生間狂吐。把隔夜飯都吐完了以後,張東東虛月兌的坐在冰涼的地板上發呆。逃跑,深更半夜的跑去哪兒?報警,說家里有頭獅子,會不會直接被送進精神病院?
最尼瑪惡心的是居然自己還跟這頭獅子發生過關系,張東東真想直接從樓上跳下去算了。我一定是在做夢,張東東自我催眠以後走出洗手間來到臥室。躺在床上的真的不是一頭獅子而是人,金發帥哥里昂赤身躺在床上。
張東東不知所措的站在臥室門口,剛才不是看花了眼,這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里昂變身的速度有點快,張東東不確定下一秒還能看到什麼恐怖景象。
里昂似乎有心靈感應般睜開了眼楮,看著張東東驚恐萬分的表情冷冷的問︰「你看到什麼了?」
張東東覺得如果自己說出實情的話,會直接被里昂撲上來咬破喉嚨。思前想後,張東東只能皮笑肉不笑的回答︰「你受傷了,我看你最好去一趟醫院。」
「小傷,兩三天就會好。」里昂以為張東東是看到自己受傷而擔驚害怕。
兩三天?!一秒鐘也不想和里昂同處一室的張東東開始想辦法。剛交了一個季度的房租,現在退房房東肯定也不退租金,實在太虧。而且工資要到月底才發,根本沒錢找新房子住。跟朋友借,自己炮/友倒是有幾個,朋友還真沒有。跟同事借,一個個都恨不得自己趕緊滾蛋,怎麼可能肯給。
「過來,睡我身邊。」里昂用王者君臨天下的口氣招呼張東東到床上來睡。
「不太好吧,你身上有傷呢。」張東東就差跪下給獅子王里昂磕頭求饒了,哪還敢躺他身邊。
「沒事,快點,被逼我動手。」里昂催促道。里昂這句話是很有威懾力的,以前不知道他真實身份的時候張東東還敢動手反抗兩下,現在除了服從張東東沒有更好的主意。
張東東就這樣哆哆嗦嗦的在里昂身邊躺下,腦子來回想的一個念頭是︰「這事兒,跟動物園打電話,他們會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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