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端午的彪悍之路 第二百六十四章 終極進化!

作者 ︰ 宋端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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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亞夫平日里開著柳成真借給他的那輛黑色四門牧馬人是很得意的。

別看這個家伙不嗜煙酒不好,可是一旦涉及到汽車這種機械類的東西上面,這貨可就能反映出來內心的激情一面,所以這也就是為什麼牧馬人駕駛席上,始終坐著的都是周亞夫的。

可是就在此時,周亞夫卻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

「周亞夫,車什麼時候給老娘還?開上癮了不是!」電話那頭開口就是一頓搶白,絲毫不給人留任何的情面。

「我操,你誰???」脾氣耿直的周亞夫面對這種毫無禮貌可言的挑釁,自然是點火就著的,所以當他下意識的就是一個粗**出的時候,也不知怎地腦中突然反應了過來,硬生生的吧最後那個帶有疑問性的‘啊’字憋回了肚子里。

「老娘我他媽是‘真鳳凰’柳成真!怎麼著?耍無賴不是!」電話那頭自報了家門,只是這話語確實不怎麼中听。

不過污言歸污言,周亞夫在這一听之下卻是立即熄了火氣,而他這麼做倒不是有其他的什麼原因在里面,而是人家柳成真確實有這份底氣,畢竟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不是?

更何況周亞夫開的是人家借給他的車,而且還是一開就上癮賴著不還的那種。

「真???真姐,不??不是不還,是沒個車不方便!」周亞夫很少對別人用‘哥’或者‘姐’這種稱呼,除了賴蒼黃和宋端午例外就連白瀟湘和李鯨弘都沒有享受到這待遇,可見周亞夫在面對柳成真的時候,是多麼的理虧氣短。

「趕快的,牧馬人的車主催的急!再說了,你的那輛捷達我都收拾好了!」

柳成真的聲音在電話那頭說的很快,不過與此形成對比的是周亞夫的情緒,因為這個愛車如命的壯漢知道,自己與牧馬人即將分開。

既然對方發了話,周亞夫也不是不識好歹的人,所以當柳成真理由充分且不給他留半分狡辯的空間時,周亞夫除了情緒低落的答應外,還真沒有一點辦法。

這天對于周亞夫來講,還真就不是什麼值得紀念的日子。

先是在索菲亞316包廂看到一直暗戀的蘇畫扇的那一幕,後來又是被柳成真催促,關鍵是這兩件事都已然不是周亞夫所能掌控!

所以當他陰沉個臉坐在車里,耳邊不時听到後備箱里傳來那兩個倒霉蛋若有若無的呻聲時,本就不爽的心情不禁變得更加焦躁!

「**,煩你媽煩!」

無處發泄的周亞夫不禁在車里虎吼了一句,而與此同時,當他特意挑了一處減速帶疾馳而過的時候,劇烈顛簸下帶來的不僅有後備箱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更有那慘叫過後的安靜。

周亞夫最後還是挑了一處安靜偏僻的地方,偏僻到非常適合拋尸荒野的那種地步,而周亞夫雖然不知道自己究竟開出去多遠,但是在這國際化大都市里,能找到這地方確實也不容易。

牧馬人緩緩的停了下來,熄火關燈後就立馬與這濃濃的夜色融成了一體。而周亞夫這個宋端午身邊最犀利的‘黑無常’,在黑暗的掩蓋下,將要完成他最後的蛻變。

「喂,師哥,當真要敲斷這兩個孫子的腿?」周亞夫將那兩個倒霉蛋從後備箱里放出來後,像扔兩條死狗一般扔在地上,而就在他即將動手之前,卻不知怎地突然猶豫了起來。

電話那頭賴蒼黃的聲音很堅決,意思只有一個,照辦!

「三貓這是在考驗你的勇氣和執行力!」賴蒼黃又補了這麼一句,而當他撂下電話時,周亞夫的眼神就已然變得凝重無比了。

對于宋端午的命令和賴蒼黃的解疑,周亞夫向來都是深信且毫不懷疑的。

周亞夫堅定的走向了那兩個男人,耳中充斥著他們告饒的呼聲,可是就算是如此,這個宋端午身邊最忠誠的活計,下起手來卻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兩聲脆響過後,則是兩聲響徹天際的嘶喊,而這一刻就連夜空中的彎月都躲進了雲朵里,也不知是怕了‘黑無常’周亞夫的殘暴,還是不忍見到地上眾生如此。

事情的最後是周亞夫堅決的執行了宋端午的命令,至于說紋身男大臂上紋的那個黑白無常的圖案,周亞夫則沒那個耐心和細致將其剝下,而是用刀橫豎亂劃了一氣後,這才作罷。

而當他在收拾著並要離開的時候,還不忘拿那兩個已經昏厥的倒霉蛋的手機撥了120,直到做好了一切的收尾工作和抹掉痕跡之後,他這才啟動那輛牧馬人絕塵而去,至于說目的地,則是位于嘉定紫藤園附近的帝皇汽車維修廠。

周亞夫不是賴蒼黃那種沒羞沒臊的人,被柳成真開口說到了臉上他自然也就沒有繼續賴皮下去的勇氣,所以當他做好了重新開回那輛一步三晃蕩的棗紅色破捷達的時候,卻不成想剛剛走到半路上,腦海中突然魔怔一般浮現出蘇畫扇的臉龐!

于是周亞夫方向盤一打,徑直的開向了徐匯的浦和私立醫院。

這是周亞夫的頭一次感情用事,也是他頭一次感性大過于理性!基于這點,也不枉這位萌系壯漢對蘇畫扇的感情了。

心與心的距離很遙遠,但路與路的距離卻很近,尤其是在周亞夫一路疾馳的情況下,所以當這貨已然不知踩了多少腳油門的時候,蘇畫扇的那間宿舍已然就在周亞夫的視野當中呈現。

對于自己馬上就要重新感受那份悸動的溫情,周亞夫是頗有些期待的,盡管在這之前他曾經放棄過一段時間,可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對這段遠談不上開始更談不上結束的感情更加割舍不下。

這貨是個痴情種子,但很可惜,他喜歡上了不該喜歡的人,所以他很不幸!

周亞夫將車遠遠的停在了一邊,而是選擇用走的方式前往蘇畫扇的宿舍樓下面,這段距離可不算遠,而他這麼做的原因,是生怕牧馬人的噪音和燈光驚醒了說不定已經睡熟的蘇畫扇!

看得出來這貨很有心。有心的程度是那種即便是一個小小的舉動,都會被女孩子當做浪漫和感動的那種。但是很可惜,他的這種細膩已然不能被蘇畫扇所見。

周亞夫靜靜的走在石子鋪就的小路邊,心境同夜色一樣靜謐,此時的他已然從不久前的暴虐和剛才的憤懣中清醒過來,他知道自己要好好享受這一刻,因為這或許是他最後一次走在這里,也或許是最後一次在外面凝視那扇曾經映襯過美麗倩影的窗沿。

世人皆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站在彼此的對面,卻不知道我愛你。而對于周亞夫來講,這最遙遠的距離,恐怕就是剛剛知道自己有多愛你,卻偏偏不得不放棄!

所以說上天對于每個人的待遇都是不同的,就像宋端午和周亞夫,都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抽著同一牌子的煙、端著同一鍋的米。但是在對待感情方面,卻是截然迥異。

周亞夫是執拗一根筋沒錯,但是這似乎並不代表著他認死理!相反的對于某種注定只能衍化成回憶且無法得到的東西,他的做法一貫都是該放棄就放棄。這點他倒是理性的無比。

所以說當周亞夫已經自我調節好了心結,並以一種勘破世事俗情的姿態出現在這棟宿舍樓下的時候,這個在他師兄賴蒼黃口中一直被稱作不成器的男人,終于完成了他華麗麗的蛻變。

由周猛萌進化到‘黑無常’!不僅是從身手上,更是發自心境里。或許他唯一沒變的,只有那腔依舊又軟又萌的嗓音。

此時的周亞夫站在那里,無嗔無喜,像極了一個冷眼觀世事的局外人,而他此時的心境也早已釋然,即便前一秒還對蘇畫扇牽腸掛肚,但是自打經歷過這堪稱恍如隔世的後一秒,他已然出月兌的判若兩人。

周亞夫的自我調控能力很強,這也就是為什麼賴蒼黃和宋端午放心讓他完成蛻變的原因,否則的話諸如李鯨弘那種看似表面沉寂如寒潭,但實際內心蘊藏炸彈的犢子,鬼才放心他獨自出來瞎闖瞎逛!

要知道這兩個人的區別。

一個如子彈,輕輕一踫就開火,可是再怎麼強力,也只不過打死一兩個人;而另一個則如炮彈,要想爆發就必須重擊,但是至于說要炸死多少人,就要取決于往哪扔了!

所以說周亞夫就是宋端午手里那顆指哪打哪的子彈,而且安全系數比之‘炸彈’李鯨弘不止高出幾個量級。

周亞夫的性子確實是讓宋端午等人放心,這點無疑。但是可千萬別忽略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子彈終究還是子彈,內部也是用火藥填充的,更何況這犢子有一個致命的毛病,那就是他看不得別人對宋端午不公!

就在周亞夫盯著三樓的那扇窗子愣愣出神了許久,直至收回神思想要結束這對往昔的追憶時,卻不成想在宿舍樓的拐角處,傳來了一個令周亞夫十分耳熟的聲音。

聲音的來源有兩個。一個十分耳熟而另一個似曾相識,直到周亞夫躡手躡腳的靠近後,這才最終得到了答案。

男聲是王純陽!

女聲赫然是聶小縴!

周亞夫在隨即一愣下頗感好奇,他不清楚為何三哥的女人會與這等登徒子有交集,所以當這位宋端午手下忠心耿耿的‘黑無常’細細傾听之後,這才意識到一個問題。

宋端午叫他放過王純陽終究是一個錯誤,而他也太早收起了自己的善良!

所以當周亞夫終于逮到機會時,他眼里的取代怒火的不是寬恕,而是泛著青白的那種看死人的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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