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珠看著雲沐風,又看看玉沁,猶豫起來,皺著眉看著雲沐風,怯怯的問,「小姐為你如此,遠嫁東朝,公子如何這般對她?」
「這不是你管的!不過,你們走不了了!」雲沐風轉身找了個椅子坐了下來,眼中依舊冷漠,「隱衛?你確定你還有隱衛嗎?」雲沐風的看看小珠又看看銀芒,「去扶她坐下!」口氣不庸置疑,沒有絲毫的情緒。
「你!」玉沁咬住了下唇,慢慢的臉色變的通紅,怒氣勃發,「你什麼意思?什麼叫我還有隱衛?你把我的隱衛怎麼啦?」說著,身形一動,朝雲沐風撲過去。
電光火石間,也沒見雲沐風如何動作,便見玉沁的身體高高彈起,穿過廳門,重重落在了院內的空地上,「噗」地一口,吐出了口鮮血。
雲沐風隨即便欺身,瞬間來到了玉沁倒臥的地方,用手掐住了玉沁的脖子,惡狠狠地說,「你的那些隱衛,昨天,我該處理的絕不留著!不信你看看,還有誰在!」聲音越說越高,最後一句竟然像吼出來的一般。
玉沁趴在地上,嘴角帶著血,仿佛嚇傻了一般,怔怔地看著雲沐風,不知道該說什麼。
小珠剛要動,被一邊的銀芒伸手攔住,示意她不要動。小珠著急又害怕地看著玉沁和雲沐風,緊張地手心見汗。
「你以為你是公主就可以為所欲為了?你以為你是雪倫女人,就可以三夫四伺了?見鬼去吧!在東朝,男人為天,女人是泥,男人管著女人是天經地義的!你!就是你!讓我在府里人面前抬不起頭來!就是你!竟然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收下了戲倌兒!你讓老子在全東朝的人面前丟臉,戴了綠帽子!你!這都是你做的!」雲沐風的眼楮變得通紅,脖子上的青筋暴起,神態極其駭人。
「你……放手!」玉沁被雲沐風卡住了脖子,呼吸困難,臉憋的通紅,頭發散亂,顯得異常的狼狽。只能用手拼命地想掰開雲沐風卡著自己脖子的手,卻發現自己的力量小的驚人,如同螞蟻撼樹一般。
「放手?」雲沐風一副好笑地模樣,低頭湊近了玉沁的臉,手依舊沒有離開玉琴的脖子,「你應該發現自己的異樣了吧?你的內力呢?還有三成?不對,你吃了四天的迷離散,只怕只有一成了吧!就你這麼力氣,連個普通人都不如!還敢跟我叫囂?!一個月後,你就會因為水土不服,暴斃在東朝,你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你還妄想跟她一樣,就憑著美貌?你這個沒腦子的女人!」雲沐風漠然地將手從玉沁的脖子上放下,作勢拍了拍衣擺,站了起來。
「銀芒,將王妃送回去,沒事不許她再出來!你看著她吧,如果她要是出來了,你也就不要活了!」說著不再看玉沁一眼,轉身出去。
小珠在一旁默默地看著,沒有說話。
幾個下人在遠處看到這一切,驚得目瞪口呆,均用恐懼的眼神看著自家王爺,發現儒雅的王爺那俊朗的面容變得如同凶神一般猙獰。
「你是說在我們算計那公主之前,老大就已經給她吃了迷離散?!」听完眼線的報告,雲沐海眼中閃爍著莫名的情緒,那是一種完全可以稱之為驚懼的情緒,他心里越來越覺得不安,慢慢地在房中踱步。
一旁的門客龐恆,听到這個消息,腦中百轉千回了不知道多少想法,想來想去,都覺得這個賢王城府深不可測,不由喃喃道,「淺水不藏龍,水深必有怪!看樣子,我們都低估了賢王爺的能力啊……」雲沐海搖搖頭,似乎要甩掉腦中的不安,「讓人好好盯著他,只要他出府,就一定要盯緊了,這個時候,決不能有一絲的懈怠!」
「可是……」眼線欲言又止。
「說!」龐恆詫異,「他怎麼了?」
「那賢王爺,從今天白天開始,便不停地喝酒,如今都醉了兩回了,府里的內線說,王爺吐得滿床都是,可是吐完又開始喝酒,嘴里不停地叫著文家二小姐的名字……」
龐恆點點頭,瘦削的臉上盛著冷冷的笑,「還真是多情的種子!」他轉頭看向雲沐海,「他喜歡文家二小姐的事情,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可是如今看來,他娶這個雪倫公主,怕是就是想給文二小姐報仇的。如今大仇得報,他也就卸磨殺驢了!」
「他是不是多情種子,我不知道!可是,如果不是他娶了這個雪倫的公主,只怕我們的大事,早就成了!」雲沐海恨的牙癢,「活該他得不到文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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