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知銳為之一怔,不由看著羅玉陽。豎起了眉,眼見著就要發作。
可是羅玉陽卻看著那小廝,眼神專注,竟然沒發現一邊的冷知銳已經有些生氣了。
冷知銳眼光犀利瞪著那人,覺得羅玉陽有些多事,以前就覺得這人娶了劉懋的那個賽男子的女人有些另類,如今見他的嚇人如此的不守規矩,如此的多話多話,心中更是厭惡,若不是竭力克制,只怕都想在羅玉陽的臉上打一巴掌。這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
而羅玉陽听了此話,有些不解,扭臉見冷知銳如此,忙朝他搖搖頭,又著賠笑,「冷大人也不必羞惱!」一邊又跟那小廝說著話,「在下愚鈍!只是……這山包,這花草,這布置,難道還有什麼說道不成?」
雖然口稱在下,卻仍舊不動聲色地坐在了土堆上的一個小竹凳上,眼楮朝周圍警惕地觀察。
見羅玉陽如此,冷知銳敏銳地察覺這個小廝的不尋常,聯想到如今的處境,不由還是緩和了些口氣,「這……是誰?」他依舊有著戒心,口氣也很不算友善,「你今日帶他來,是何用意?」
而一旁的小廝則是笑嘻嘻地看著羅玉陽又瞧瞧冷知銳,卻沒有答話。
氣氛變得干澀,羅玉陽有些頭痛。
「冷大人,這是——趙公子,來幫我們的!」羅玉陽見冷知銳仍舊一副不信的模樣,忙伸手就指了指小廝手中的一個亮閃閃的物件,「那推薦他的人說,你只要見到這個,就知道我們沒有騙你!」
「騙我?」冷知銳突然對羅玉陽很不屑,「現在還能有人讓我相信嗎?若不是尚有遺憾未實現,這條賤命早就是誰愛要誰拿去了!」一句話,讓羅玉陽也有些皺眉,這話什麼意思啊?沒頭沒腦的。
要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自己真不喜歡這個見異思遷的男人!
「呵呵!」一旁的趙公子笑起來,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冷大人的命,相當的不值錢,但是,這個畫堂卻價值不菲!你這畫堂的地形,竟然暗合了五行八卦,不容易啊,你這底下到底埋了什麼好東西?」
幾句話,直說的冷知銳臉上紅一陣白一陣,噎得什麼話都說不出,此時的他心里驚駭的不輕。這是什麼人,竟然能看出這畫堂的土堆之下,埋藏了東西!
而那趙公子的臉上,竟然有了幾分諷刺,「我還是給冷大人一個寶物,給冷大人壓壓,省的人的重量輕了,連說話都沒什麼分量!」
隨手便將一物塞入了冷知銳的手中,淡淡地笑了笑,平靜地看著他,「我家主子說了,死矣死矣,不可太糾結,否則死人也會被你氣得復生!沒必要抱著必死之心做事!說這東西,是她的心愛之物,你見了必知我所言屬實!」
什麼?冷知銳有些不可置信,連忙將手里的尚帶著些許溫度的沉甸甸的東西舉到了眼前,這一瞧,如雷轟頂。
這是什麼?
一座小小的金佛正靜靜地躺在他的掌心!
金佛!
這是暖暖的金佛!
冷知銳無措地看著趙公子,結結巴巴地問,眼楮登時就失了神,「這、這、是、誰、誰、給、你、的?你家、的主子、是誰?」
他腦袋一片空白,失措地,一把攥住了趙公子的手腕,登時覺得心跳都停了,嘴唇哆嗦地不能成語。
趙寶爾緊緊盯著他,眼神依舊犀利,可口氣卻漸漸緩和,「我家主子讓你過自己的日子。說等這事結了,你就解月兌了。」
「解月兌?!我怎麼能相信你?」冷知銳蒼白著臉,怔怔地看著兩人,顯然滿月復狐疑。
「你別無選擇,你只有相信我這一條路!我想殺你,一如反掌。何況,你拼了這些年來的清譽,和全家人的性命,辛苦了這麼些年才得以保全的東西,就在你這畫堂之下吧?」趙寶爾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四周,才說,「殺了你,我都不用掘地三尺,就在那棵紅顏旁邊的生門上,你埋了的東西,就能找到了。而傍在旁邊的機關,我有把握在它擊發之前,就會處理掉。」
「你……」冷知銳傻了,這明明是經高人指點的……
趙寶爾用手看似輕輕地點了一下冷知銳的心口,「我家主子讓我跟你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忘掉這里的傷,重新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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